“虽然一切只是猜测!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之前你曾说过,西部区域的兽人们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这里有神兽阶的存在!而且当时索图带着人逃往了南部区域,却恰巧在这时,彭斯妹妹带人来了部落,我们却又被困在西部无法返回!他们中还恰好有会魅惑术的人,这一切若串联起来,你难道不会觉得似乎真的有些关联吗?”库哲看了眼寒麒后,低声说道。
“索图是谁?他怎会知道你们是神兽阶的?”敖炎满脸狐疑地问。
“西部区域最大流浪兽人部族的首领,也是慕夜的哥哥!一只赤鹰!曾与我们有过交锋!所以他知道我们是神兽阶倒也不奇怪!”尼鲁向敖炎解释道。
“赤鹰族?还是慕夜的哥哥?”敖炎口中虽在低声呢喃,思绪却飞速转动着。
“对!怎么?你知道?”彭斯见他面色有些怪异,急忙出声问道。
“你们口中的这个慕夜究竟是什么人?”敖炎沉思片刻后,不解的问道。
“我们中的一员,现正在西部区域处理一些事情,恐怕过些时日才能回来!是有什么不对吗?”库哲见敖炎神色有异,赶忙追问。
“也是瑶瑶的兽夫?”敖炎眉头紧蹙,感觉自己似乎惹了麻烦。
见库哲点了点头,旁边几人又一脸严肃地凝视着自己,敖炎眉头皱得更紧了,垂下双眸,缄默不语。
“是有什么事与慕夜相关吗?”见他不再言语,库哲急忙追问。
敖炎见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看向自己,稍作思索后,还是决定和盘托出,于是开口道:“你们口中的那个赤鹰已被我杀了!他曾提过自己是慕夜的哥哥!但我发现他时,他正与几个飞禽兽人搜找瑶瑶的下落!而且他们当天是与那些外族入侵者一同来的!为了确保瑶瑶的安全,我别无选择....”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反正人已经不在了,感觉自己做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如果那个叫慕夜的要来找自己寻仇,他也只能坦然面对!
“你杀了索图?”彭斯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想那索图凭借着自己是鹰族的身份以及与慕夜的兄弟关系,曾数次死里逃生!就连与库哲交手时,亦是凭借其狡诈的性格屡屡逃脱,没想到这次竟然命丧敖炎之手!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想要伤害瑶瑶!”敖炎的话语简洁明了,毫无畏惧地抬起头,坦然迎向他们的目光,心中暗想:即使他是那个叫慕夜的哥哥又怎么样?只要他胆敢伤害瑶瑶,就算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依然会毫不迟疑地取他性命!
库哲也没料到索图竟会死在敖炎手里,那家伙等阶不低,而且为人又很是狡诈,他记得上次去流浪兽人部落营救古瑶时,就曾与索图交锋过,索图见他实力远超自己,便驱使其他飞禽族一拥而上,妄图将他困死,结果却被他反杀,他见形势不妙,身为首领不仅没有挺身而出,反而率先带人逃之夭夭!对此,库哲懊悔不已!此次他前往西部区域,本就是打算亲自将这个索图生擒活捉,结果却又让他给逃了!没想到他竟敢跑到这里打瑶瑶的主意!
“他竟然逃往了南部区域!”寒麒的关注点与众不同,他才不会在意索图的生死!他更为在意的是,索图既然逃往了南部区域,那必定与南部区域的某人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否则他怎会胆敢带人入侵部落!更不会妄图带走古瑶!
敖炎见寒麒这么说,先是愕然,然后满脸狐疑地看向他,心中暗自纳闷,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亦或是这家伙没有听清?他刚刚可是亲口说将那慕夜的哥哥给杀了,他们此刻难道不应该是埋怨、责怪自己吗?为何感觉他们的关注点有些偏离呢?
“彭斯!你妹妹他们被囚禁在哪里了?我认为我们应当去找他们聊聊!说不定能从他们口中探听到一些内情!”库哲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后,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彭斯。
“我带你们去!但是!我要声明一点!我和她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也不要再把她当作我的妹妹看待!她竟敢对瑶瑶心怀不轨,就已经没把我当作哥哥了!所以,你们想怎样处置都可以!不必有任何顾虑!”对此他认为自己有必要提前说明,以免他们会因为顾忌自己而心慈手软!毕竟对他来说,早在数年前,他们就已经不再有关联了!
库哲非常理解他的心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对敖炎说道:“我们下山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就留下来陪着瑶瑶吧!倘若有任何情况,随时给我们发送信号!”说完,见敖炎点头表示同意,库哲瞬间幻化成一条巨龙,然后带着寒麒、尼鲁与彭斯向山下疾驰而去。
敖炎目送他们离开后,便转身进入了鸟巢之中,他本以为古瑶正在熟睡,岂料他迈入之际,却见古瑶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那堆野花!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她已与外界隔绝,就连他悄然靠近都浑然未觉。
“喜欢吗?”敖炎冷不丁的出声,吓得古瑶浑身一颤,只见她猛地回头望向他,然后长舒一口气道:“你进来怎么悄无声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敖炎见她受惊,赶忙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柔声笑道:“我进来已经有一会儿了,是你太过专注,才没能察觉我的的存在!”
古瑶凝视着他,突然失声惊叫:“咦?你脸上的包怎么没了?”说完,便伸出青葱般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他那光洁的脸颊。
敖炎感受着她手掌传来的温热,不由自主地滑动着喉结,紧紧抓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啄一口,见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声音不禁有些沙哑:“好看吗?”
古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被他尽收眼底,顿时羞红了脸,急忙抽回被他紧握的小手,语气略带一丝不自然:“谁看你了,我只是好奇你脸上的包怎么消失了!”
敖炎却在此时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然后嘴角含笑,声音中透着一丝戏谑:“我说的是花好不好看,而不是我!”说完,便狡黠地看着她,眼眸中满是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