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你别发誓。”之前时逾白已经对他讲过,在他的世界誓言不能随便发,违誓真的会道心破碎,身死道消。
他不懂什么叫道心破碎,但他听的懂身死是什么意思就够了。哪怕真有一天雄主有了别的雌虫,他也希望雄主好好的。
时逾白拉下捂着他嘴的手,放在唇边亲一下。
“傻虫子!”时逾白笑着叹息,他的雌君真是傻得让人心疼。
“我不傻!上个月体检,我最新智商检测180!”伽文认真的反驳,他可是刚做过检测的虫!
“你真是……”时逾白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好在他也不打算说什么,安抚雌君这个问题,怎么说也不如直接做的好。
直接吻上伽文的唇,唇舌温柔的纠缠,灵力轻柔的抚摸,使得伽文腰身发软,眼尾泛红。
“雄主……唔……”伽文喊了一声,双唇就又被堵住。
“滴滴~”光脑有信息提示。
时逾白本来不想理会,毕竟他最重视的虫,就在身边。只是一直不停的消息提示,拼命地嗡嗡,烦不胜烦。
“雄主,有虫找你。”伽文也被不停的消息提示唤回了神智。
烦死了烦死了,谁这么不长眼啊,非得挑他和迦文亲近的时候给他发信息。
时逾白愤愤拿出给伽文带的饭菜和甜品,摆到桌子上才开始看自己光脑。
“雄主,是谁找你啊,这么着急?”伽文状似不经意的问。谁能拿到雄主的通信号?在雄主不回的情况下还敢一直不停的发?这个虫是谁?是雄主认识的新雌虫?
不对,我这是怎么了?伽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以前他独占欲也很强,但他不会无缘无故怀疑雄主是不是有别的虫,也不会雄主说安抚桑德斯,就伤心的以为雄主会标记对方,纳对方为雌侍。
“哦,是安东尼会长。”时逾白没注意迦文晦涩的表情,看了一眼光脑漫不经心的回答。
“会长找你有什么事吗?”听到是安东尼找时逾白,伽文微微蹙起的眉舒展开了。
时逾白狐疑的看了看伽文,他的雌君最近情绪化有点严重啊,可能是自己最近宠的,所以恃宠而骄,在自己面前情绪化严重了吧。不过对于伽文这个变化他还是挺开心的,毕竟是自己宠出来的,还能怎么办啊,继续宠呗。
“没啥事,问我关于军雌精神暴乱虫化是不是可逆的?”时逾白边陪伽文吃饭,边漫不经心的回安东尼的提问。
“是可逆的吗?”伽文对于这个问题也很关心。
“理论上短时间内有高阶雄虫安抚,就可以恢复啊,《雌虫精神暴乱的原因与安抚概要》上边不就说了吗?”时逾白看着伽文,那本书不是基本读物吗?怎么伽文和安东尼好像都不知道似的。
“这样啊,安东尼会长应该是很失望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时逾白问伽文,他家雌君怎么时聪明时迷糊的。
“因为军雌的虫化一直是虫族的大问题,虽然理论上可逆,但实际上并没有成功的案例,安东尼会长和虫帝陛下一向关心雌虫,所以知道雄主今天把虫化的桑德斯救回来肯定会问的。但您能救桑德斯是因为您的精神力足够高,这一点在《安抚概要》里就说了。您并不是用的什么特殊办法,所以会长肯定会失望了。”迦文解释。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家雌君果然不傻,不仅不傻还很聪明。”时逾白调侃。
“......”雄主是不是把他当虫崽哄了。伽文在心里小声不服气,但没表现出来。
在时逾白的陪伴下,伽文默默吃完午饭,突然说,
“雄主,我最近可能要去出任务。”
“什么任务?危险吗?”时逾白蹙眉,他直觉不想和伽文分开。
“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任务,就是桑德斯上校他们训练的那个星球,军部都是定期清理的,理论上不应该出现星兽潮。”
“而且作为刀翅蜓族,即使桑德斯上校精神力只有S+但以他的战力不可能因为受伤出现虫化的。毕竟那个星球应该没有领主级星兽,所以需要去一队士兵探查一下。可能会需要我带队。”伽文解释。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时逾白身侧的手指悄然握紧,战场哪有绝对安全的说法,他怕伽文出危险。
“这个任务真的不危险,而且高阶雄虫太过珍贵是不允许上一线战场的。”
“雄主,你会在家等我的对不对?”伽文满眼期盼,拉过时逾白攥紧的手,温柔的把手指掰开,心疼的看着时逾白掌心被无意识掐出的红痕,轻轻揉着。
时逾白瞅他一眼没说话,明显的不高兴。
“雄主,你会在家等我的对吗?”伽文半跪在时逾白身前,仰头又再问一遍。
“不让我去战场,我不在家等你,我去哪?”时逾白没好气的说着,手却温柔的把半跪的雌虫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双手环上伽文劲瘦的腰。
“雄主。”伽文依恋的把头在时逾白颈边蹭了蹭。
“哪天走?”时逾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伽文倚靠的更舒服一点。
“明天早上。”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伽文不自觉攥紧时逾白的衣角。热恋期的虫谁会想和自己的雄主分开?只不过军部没有更合适的将领去探查出事的星球。
搂着伽文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几分力道,“这么快啊……”
“我会尽快回来的。”感觉到雄主的不舍,伽文轻声承诺。
“尽不尽快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要安全的回来。不要着急,不要冒进。战场的危险程度你比我清楚。”
“我和你说过我的生命漫长,不需要在意片刻时光,我会在这里等你。所以你别急,安全最重要。”时逾白说完,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他给伽文做的玉牌。
被雕琢打磨后的暖玉,更加晶莹剔透,赤红色血蚕丝编成细绳穿过玉牌,防御铭文法阵隐藏在玉中外表看不出来,只能看到玉牌表面,雕刻的蝶恋花,那蝴蝶翅膀的花纹和伽文的翅翼一模一样。
“我炼器的手艺一般,目前只能做成这样,你喜欢吗?”时逾白问。
时逾白没说玉牌有防御的作用,也没说他还悄悄在玉牌里留了团灵力,必要时可以当精神抑制剂用。毕竟那些都是他篆刻铭文时赋予的被动能力,伽文只以为玉牌只是个饰品就好。
“这还叫一般?雄主,你也太谦虚了。我好喜欢!真的给我吗?”看着雕工精致的玉牌,伽文双眸亮晶晶的。别说雄主送他做工这么精致的玉牌,就算是送他个石头,他也喜欢。何况这玉牌还是雄主亲手做的,亲手,加重加粗。有几个雌虫能得到雄主亲手做的礼物啊。
“就是给你做的,不给你给谁?”时逾白没好气的给伽文挂在脖子上。捏着伽文的下巴和他对视,认真的说,
“别拿下来,一直带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