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时节,清晨的别墅区,气温已经有些凉了。休了一个多月长假的伽文,怕早上起晚特意定了个闹钟。事实证明,他果然不是多此一举。
和雄主在一起时间久了他的生物钟好像消失了。要不是有闹钟,今天肯定要迟到。虽然在闹钟响起的第一时间,伽文就按停了,但是还是把时逾白吵起来了。
“要起床了吗?”时逾白坐起来,睡衣的扣子在睡觉时被蹭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膛,露出的雪白上还有着一些青紫痕迹,那是昨晚留下的记号,带着无声的诱惑。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吧。”伽文亲了亲时逾白的额头。
“不了,我也该起来了。”时逾白拉着伽文回吻一下。伽文又是倦怠期又带他出去旅游,小二十天,他的直播间都没开过了,是时候重新开起来了。
现在伽文要去上班,他也要做他该做的事情了,开直播,修炼,还有给伽文做的玉牌,也还差一点才能完成。
“也好,正好可以一起吃早饭。”伽文边说边脱下睡衣,开始换上军装。
时逾白目光灼灼的看着伽文,穿军装的伽文格外有魅力,他好喜欢。
一时大意忘了雄主的好体力的伽文,现在处境很尴尬。时逾白眼神太过炙热,他想当没注意都不行。衣服换一半,再去浴室换,也怪怪的,只得手忙脚乱的硬着头皮换了。
“噗嗤。”时逾白笑出声,本来只是欣赏美色而已,结果伽文被他看的手忙脚乱。
“将军,你这个样子,我会以为你不想去上班。”时逾白坏笑着站起来,走到伽文身边。
解开他慌乱之下扣错的衬衣扣子,重新给他扣好。
“我没有,我自己来。”哪有雌虫会让雄主伺候穿衣服的?雌君伺候雄主才是正常的。
“还是我来吧。”看着被自己看的手足无措的军雌,笑着拿过暗红色的领带,熟练的打个结,顺便抚平黑色衬衣的褶皱。
看着眉眼含笑给自己整理衬衣褶皱的时逾白,伽文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没有雄主会给雌君做这些。”伽文小声的嘟囔,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开心。
“我这么做你不开心吗?”时逾白故意问。
“开心!”怎么会不开心,他要开心死了好吗?
黏黏糊糊的一起吃完早饭,临出门又被雄主按着亲了一顿,差点真就上班迟到的伽文少将,终于恋恋不舍的来到军部。
“少将早上好。”
“少将早上好。”过往的军雌看到伽文打招呼。
“早上好。”伽文点点头,朝自己办公室走过去。
和他擦身而过的军雌小声议论,
“不是听说少将的雄主非常喜欢少将吗?”
“没错呀,之前的宴会直播你没看吗?”
“非常喜欢,怎么少将还受罚呀?”
“受罚?你怎么知道的?刚才过去少将的气色看着很好啊。”
“你瞎呀,没有看到少将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吗?你的侦查课是不是没有好好学??”
说话的军雌一副你一看就没好好学习的样子,结果收获同伴一枚看智障的眼神。
“我侦查课好没好好学不一定,但是你繁衍课一定没有好好学。毕竟你吻痕和伤痕都分不清楚。
少将3S体质,正常情况这种皮外伤,几分钟就好,还能给你看见?只有雄主宠爱时留下的痕迹,无论雌虫什么等级的体质,都不会很快消失。”
“这么说,少将果然很受宠。”
“那还用问?你看看少将的状态,有几个军雌过完倦怠期,这么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
随着说话的军雌越走越远,议论的声音渐渐远去,伽文摸了摸脖颈上的痕迹,脸色微红的走进办公室,处理之前积压下来的军务。
伽文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今天来找他报告的士兵格外多,明明有很多事是不需要来问他的。
又送走一个来汇报工作的下属,他的副官德鲁克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
“德鲁克,今天别的少将都休息吗?为什么那些虫全上我这来汇报?”伽文疑惑的问。
“哦,他们大概是来看受雄主喜爱的雌君是什么状态?”德鲁克揶揄的笑着的回答。
今天他刚一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都在议论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怎么受宠,比如脖子上还有隐藏不住的痕迹。有很多不相信,高阶殿下会宠爱军雌的虫都要过来看看,所以才会有源源不断的虫,来少将跟前晃悠。
“他们都这么闲吗??去传令,下午我和他们进行一场训练赛,看看我不在的一个月,他们进步了多少?”伽文冷笑,看来是他请假的时间太久了,他们都有胆子来编排他了。
“啊?好的,长官,是体能赛还是机甲赛?”德鲁克给自己的同僚悄悄默哀。
“体能赛,行了,没别的事,你就去传令吧。”伽文头也不抬的看文件。
“长官,午饭时间到了,需要我给您带饭吗?”德鲁克出去之前问。
“不用,我把这些看完再吃。”伽文淡淡的回答。
看完再吃?等看完他还有的吃吗?那些兵一到吃饭都跟饿狼似的,去晚了啥都剩不下。哎,算了算了,谁让他既是自己的长官,又是自己的好友呢?一会自己给他带个营养剂吧。
伽文这边忙着补自己落下的工作,时逾白看时间差不多了,把做好的饭菜放进保温饭盒,心情愉快的去找自己的雌君吃饭。
主星,第一军团驻地
“站住,军事重地,闲虫免进。”看着有虫走近,站岗的军雌大声阻止。
时逾白看了看四周,好像军雌在阻止正是自己。
“是在说我吗?我来找虫,他一会来接我。”时逾白从善如流的站住,温声回答。
“我***,是时逾白殿下!!!”时逾白走的近了,喊话的雌虫才注意到来虫的长相,顿时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抱歉殿下,刚才没看清是您,您是来找少将的吗?”站岗的军雌赶紧道歉。
“是的。”时逾白笑着点头。
“现在外边太冷了,您去接待室等吧。”军雌热心建议。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伽文马上就来了。”时逾白微笑拒绝,看着跑过来的伽文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