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把伽文挡在身后,深邃的黑眸直视着本杰明。
“我觉得你并不喜欢伽文。”时逾白冷冷的说。
“你是谁?”本杰明看着伽文乖乖站在时逾白身后,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难以置信的问时逾白。
时逾白把年年递给伽文抱着,轻蔑的俯视着本杰明,“如果你不傻的话,应该知道我就是伽文的雄主。”
“你竟然真的嫁虫了?!”本杰明一脸受伤的说,他一直以为星网上说的都是假的,哪有雄虫会真的对雌虫那么好,“我都说我会回来娶你的。”
“啧啧,本杰明殿下,您可真是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时逾白冷嗤一声,“你自己都娶了雌君,还让伽文等你,长得不咋地,想的倒挺美。”
“你……”
“我拿你当虫的时候,麻烦你装的像点好吗?还喜欢伽文,我家雌君用你喜欢?”
“被你说喜欢,一定是我家雌君的黑历史。”
“你说你这脸是怎么长得,一边没脸皮,一边二皮脸。也是新鲜,觊觎别虫雌君你咋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没脸没壳,所以无所畏惧了是吗?”
“还是说,星际没有你在乎的虫了,所以肆意发挥。”
……
伽文和库斯菲德目瞪口呆,第一次见雄虫说话这么一套一套又一套的。有文化的虫就是不一样,挤兑虫都一个脏字不说。
“雄主。”耀阳的三皇子洛克斯来的还算及时,他的雄主目前还没被挤兑死。
“你还好吧?”看着自家雄主惨白的脸色洛克斯担心的问,不是说找以前喜欢过的虫,问问要不要跟他们走,怎么脸色差成这样?
“三皇子殿下,麻烦您看好自己家的雄主,不要随便出来骚扰别虫的雌君。”时逾白冷笑。
“我只是很喜欢伽文而已。”本杰明怯懦的说。
“雄主……”伽文小声的叫了声时逾白,他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抱紧怀里的年年。
面对别的雄虫对自己雌君的大胆示爱,大多雄虫的选择是让雌君跪惩戒室,小部分会被送到惩戒所。
其实对于这些惩罚,伽文并不怕,军雌哪有怕疼的,他只怕时逾白会介意,怕时逾白真的会信自己和本杰明有什么。身体受到的惩罚比不上时逾白可能会出现的的无视和不喜。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伽文就又怕又气,怕时逾白真的信了,气本杰明信口胡说,他就该在本杰明落地斯兰帝国的时候制造点意外杀了他。
如果他果断一点,那还有这些事?
“乖,别怕,我信你。”时逾白先回头安抚伽文,才又转头对本杰明说。
“不,你不喜欢伽文,相反你还很讨厌他。”
“如果你喜欢他,当年就不会让他去惩戒室待三天,你是怎么好意思在做出这种事之后说喜欢?”时逾白不知道为什么,本杰明能这么大言不惭的还说喜欢伽文。
回头看他做的事,哪一件是喜欢一个虫应该做的?
“我只是想送他个礼物,没想到会有别的虫诬陷他……”本杰明小声解释。
“但你也没帮他作证不是吗?”时逾白冷笑。
“因为告状的是个柔弱的亚雌崽……”
“所以呢?谁弱你帮谁?喜欢难道不应该是偏爱和例外吗?被你喜欢就要承担你同情弱者的后的诬陷?那被你喜欢还怪恶心的。”
“……”本杰明无言以对,他同情弱者是错的吗?
时逾白牵起伽文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用行动表明他对自己雌君的信任。
“而且你明明知道伽文和我结婚了,甚至我们的崽崽都这么大了,你还能不管不顾的当众,对伽文胡说八道,你有想过他的处境吗?”
“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心思狭隘,你的随便一句话就把他打进地狱?”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的目的?你觉得伽文被我欺负惨了,就会离开我,去做你的雌侍?”
“未免你想的也太好了吧。”时逾白用清冷的声线,陈述着本杰明的卑劣心思。
“你是不是想着,等明月陷落污泥,你以救世主的姿态,拉他一把,他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对你予取予求?”
“对此我只能说,梦里啥都有,你还是早点洗洗睡吧,我永远不会让我的月亮坠落!”
“……”洛克斯也没想到自己雄主所说的喜欢的虫会是伽文。
虽然只在斯兰帝国待了三天,但对于伽文帝国第一妖妃的称号,也是如雷贯耳。
传闻中蛊惑虫心,让雄主对他百般怜爱拥有独宠的军雌,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雄主,去给别的雄虫做雌侍?
“抱歉,时逾白殿下,给您添麻烦了。”三皇子要是早知道自己雄主看上的是伽文,就不会让雄主去自取其辱了?
“把他带走,别让他出来丢虫现眼。”时逾白不屑的挥挥手,还以为是多难缠的情敌,结果说他是战5渣都抬举他。
洛克斯拉着失魂落魄的本杰明离开。
“切,什么东西也敢来沾边碰瓷你?”时逾白握紧伽文的手。
“雄主,你真的不介意吗?”伽文抿唇。
看伽文和时逾白的样子,库斯菲德识趣的带着阿洛告辞。
“我介意什么?你又不喜欢他。”时逾白笑着回。
“对,父父,喜欢……年年。”被伽文抱在怀里年年也赞成自己雄父的话。
“是是是,雌父喜欢年年。”伽文温柔的摸了摸自己崽的头。
“好了,别为了一个普信虫不开心了。”时逾白熟练的哄自己雌君。
“普信虫?”伽文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又普通又自信的虫,不然怎么会觉得我这么可爱的雌君会喜欢他。你又不瞎。”时逾白笑着说。
伽文终于被哄得开心了起来。
“他们在这还有别的事吗?”时逾白不经意的问。
“明天还有一场联合军事演习和友谊赛。”伽文对时逾白说。
“友谊赛?你会上场吗?”时逾白关心的问。
“会的。”伽文点头。
“我可以看吗?”时逾白关心的问。
“如果你想,那就可以。”
“那必须想,我要看我家宝贝大展神威,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时逾白双眸亮晶晶的说。
“落……水……”年年重复一半。
把时逾白和伽文都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