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和伽文回到原来的房间,耀阳联邦的虫已经离开,进门看到的就是大家略带调侃的笑意。
“看来雄主给上药的话,雌君的伤口能好的快一点,你说是吧,安东尼?”虫帝笑着对安东尼会长说。
“陛下,您说的对!”安东尼也笑着回应。
“少将这么快就能恢复好,时逾白殿下功不可没。”詹姆斯元帅冲伽文眨眨眼。
联邦虫族的离开,让大家都随意了很多。
来自长者的善意取笑,让本来就脸红的伽文,面色更加红润,只能抱过年年,假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不要欺负我的雌君。”时逾白拉着伽文,坐到一边,笑着护住脸红的不行的伽文。
“啧啧,小朋友们的感情就是好。”虫帝又感叹了一句。
“雄主,先说正事吧。”詹姆斯元帅对着感慨的虫帝说。
“什么正事?”时逾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好像要被算计了,所以他很是防备的问。
“是这样的,由于星际战场最近战况激烈,所以需要精神安抚的军雌越来越多,我们商量决定让犯错的雄虫来军部提供无偿服务。”詹姆斯元帅解释。
“这个主意不错,省的那些蠢货无事生非。”时逾白点头,毕竟他之前说的从小洗脑什么的需要的时间线太长。詹姆斯元帅他们这个想法却可以解决现在的问题。
“可是殿下,您也知道,那些雄虫是不会听雌虫意见的。而且那些雄虫如果不管理好,怕他们无事生非,会对军部的军雌造成不好的影响。”詹姆斯元帅扶额,中低阶雄虫的无知和愚蠢真是让虫头疼。
“所以?”时逾白感觉这就是他们找自己的原因。
“可不可以麻烦您,入驻军部,以后勤部部长的身份管理那些雄虫。”詹姆斯元帅开口问。
“需要我入职第一军团?”时逾白问。
“是的,暂时由第一军团开始试验。”詹姆斯元帅点头。
“那行,可是我和伽文都去军部,年年怎么办?”这次时逾白终于记得他还有个崽要看着。
“您可以带年年小殿下去军部,也可以把小殿下放在小虫园,有专门的雌虫和亚雌老师看护他们。”詹姆斯想了想又补充说道,“不过最近您最好还是亲自带着小殿下。”
“为什么?”时逾白随口反问。
“因为年年潜力巨大,他连六岁的发育周都还没过,就已经可以精神力实体化。怕就怕联邦虫族会不怀好意。”安东尼会长认真的说。
再亲密的蜜月期,也抵不上确实的利益。只要不出意外,年年渡过十八岁的成年月后最少也是2S+的巅峰甚至是3S。不管是联邦还是帝国多一个至少2S+的雄虫代表什么,所有虫都知道。
“原来是这样。”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在他看来普通的事情,在普通虫族看来有多么逆天。
伽文握紧时逾白的手,担心的看着年年。
时逾白安抚的拍了拍伽文的手,对安东尼他们说,“最近我会亲自带着年年的。”
“父父?”听到一直在叫自己名字,年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雄父。
“没事,宝宝自己玩。”时逾白摸摸年年的头。看这大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不好意思说,他的崽可没那么弱,不是谁都能拐走的。
出于种族天性,从年年破壳那天开始,怎么保护自己幼崽安全,就已经在时逾白心里打好底稿。时逾白拽了拽年年小手腕上坠的精致玩偶,笑容高深莫测。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就放心了。”安东尼他们呢并不知道时逾白给自己崽崽做了什么安全防护,但是都知道时逾白等级绝不止2S+,年年跟在自己雄父身边,不会出现危险的。
“我需要什么时候去任职?”时逾白问詹姆斯元帅。
“等联邦虫族走了之后,您看可以吗?最好是尽快。”詹姆斯元帅回答道。实在是现在的雄虫目前都在医疗部,医疗部的部长天天找他哭诉,他都快烦死了。
了解自己雌君难处的虫帝,呵呵一笑,对着时逾白温和的说,“小朋友,麻烦你去帮帮詹姆斯吧,我们寝宫的大门都要被医疗部部长踏破了。”
“雄主。”詹姆斯元帅难得的囧了一瞬。自家陛下这是要跟时逾白殿下学习吗?
“好的,那这几天我先准备一下。”时逾白了然的应下。
“如果耀阳来访的虫族出事,会对两国之间有什么影响吗?”时逾白突然问。
房间内的几个大佬惊疑的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心想这位年轻的殿下又要干啥?
最后还是虫帝陛下清了清嗓子,放平音量说。“只要不是在我们的星域范围内出事,他们就赖不到我们,毕竟天灾虫祸谁能说的清楚啊。总不能他们来斯兰一趟出了问题就怪我们吧。”
虫帝陛下假装不懂时逾白的意思,但是意思很明显,你要搞事情?可以!但是等他们回到自己地盘,再搞。
“这样啊~”时逾白笑笑,不说话。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送走耀阳虫族,时逾白也算是松一口气,不然本杰明总是在眼前晃也真的是很烦人。
今天是时逾白正式上军部的第一天,詹姆斯元帅早早就把军装制服给时逾白送过来。
和伽文一致的款式,同样的白军装黑衬衣,穿在伽文身上冰冷肃杀,但在时逾白身上却是铁血柔情的感觉。
“雄主,我不该让您去军部的,可想而知,今天之后我又会多很多情敌。”伽文说着给时逾白系好领带,顺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时逾白上前一步,笑着把伽文抵在衣柜门上,在伽文唇上亲一口,亲完也不离开,就着唇齿相贴的距离说,“将军,你吃醋的样子,我好喜欢。”
伽文脸红垂眸,过近的距离,总会让他的心跳不安分。
“将军,你怎么不说话?”时逾白的手已经摸上伽文敏感的腰侧。
“雄主......”伽文气息不稳。
“父父......”在时逾白想再做点什么的时候,年年揉着眼睛从他的小床上坐起来。
“啧,他真应该叫时小烦,真的!”时逾白郁闷的说,回应他的是伽文压不下去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