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成神仪式？”
杨开宇还是第一次知道除了黄金王朝体系之外还有其他的成神仪式，至少在他的印象里玛莉卡应该是和初王一起打赢巨人战争后才成为神明的。
交界地的体系应该是能够拥有多个神人，就和半神们的破碎战争一样，只有最后的赢家拥有成神的资格，毕竟每个神人所对应的律法应该是不一样的才对。
不过现在看来想要成神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不过仔细一想这也合情合理，毕竟玛莉卡到底是怎么成为神只的根本就没有明确展示出来。
而游戏所有结局成王以后要么就是玛莉卡成为伴侣要么就是菈妮这样直接夺取玛莉卡体内的艾尔登法环用来展示自身的律法，当然癫火这种只知道烧烧烧的外神除外，本身就是混沌的化身又何谈律法呢？
琉兹继续讲述着过去的回忆。
“没错，在我们开始仰望星空的那一刻起，我们当中就有人意识到了艾尔登法环和星辰之间的联系。
在遥远的过去，无上意志将黄金流星连同一只野兽送往交界地，据说那后来化身成了艾尔登法环。
和那只野兽先后到来的还有一只外貌可憎的异形，祂是众多指头的母亲，名字叫做梅蒂尔。”
“你的意思是那些双指不是直接听命于无上意志，而是听从那个所谓指头之母的命令？可是为什么交界地现在根本没有指头之母存在的痕迹呢？”
杨开宇虽然之前见到指虫后心里就有些猜测双指可能也是类似的模式，不过这一下子突然实锤有了一个所谓的指头之母，这也让他有点惊讶。
按理来说这样的存在就算是死亡了也不应该在这交界地完全销声匿迹啊，除非是有人故意隐瞒了祂的存在，可双指们为什么会允行这种事情发生呢？
“没错，祂自称是无上意志的耀眼女儿，一开始我们信以为真，大多数人都想象这是我们的造物主派来了使者前来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
我们也依靠对祂的观察和理解创造出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文明，毕竟在这之前我们只能依靠肉眼观察那不知道多么遥远的星辰以及坠落的辉石残渣来理解世间的真理。”
“那看起来祂对你们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嘛，所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让你们对祂发动了反抗呢？”
杨开宇现在说实话也有些奇怪了，或者说直到现在他都有些理解不了当初玛莉卡的举动，至少从明面上来看不管是双指还是指头之母都是提供了实实在在的好处的。
指头之母帮助诺克斯人创造出辉煌的文明，双指帮助玛莉卡成神，而且说实话这两者建立起来的文明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拟人的。
毕竟从巨人雪山上那些巨人的遗迹来看交界地的蛮荒时代在那些奇奇怪怪的外神支配下，像什么火焰恶神什么腐败外神之类的贵物怎么看都不拟人。
但结果就是诺克斯人创造出了猎杀指头刀，玛莉卡选择掀桌子砸环，两者都是在自身势力到达最高峰时选择了自爆。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我们现在也无法理解无上意志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也不知道祂是否拥有自由意志或者对自身的造物有关爱。
但是我们敢肯定的是指头之母从一开始就没有和无上意志存在过联系，也许在祂坠落交界地的时候早已发生了未知的损伤，而引导我们发展本身也是为了将祂自身的意志体现在艾尔登法环上。
你应该知道外面那些双指选择神人的时候无一例外都是那些神人首先拥有了自己的律法吧。”
杨开宇回忆了一下明面上的几个神人，玛莲妮亚从小腐败缠身，菈妮在母亲的指引下在幼年时期就遇见了自己的暗月。
至于米凯拉虽然对方到底是什么律法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从托莉娜的事迹来看米凯拉大概率也是从小就有了自己代表的律法，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温柔律法。
“我知道成为艾尔登法环的容器以后，就能将自身的律法展示出来，可这件事和指头之母有什么联系？”
“稍微深入想一下就能明白了，神人们想要展示自身律法依靠的是手中的大卢恩，将融合了自身律法的大卢恩与艾尔登法环结合在一起，交界地的规则也会因此而改变。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原本一体的艾尔登法环会散出这么多的大卢恩呢？”
杨开宇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这可能就是只存在于推测中的那第零次碎环事件，后续不管是宵色眼女王还是玛莉卡女王都和后面破碎战争的半神一般手中持有大卢恩的一块。
“我知道了，你之前说过指头之母从一开始就出现了未知的损坏，那么祂应该也无法掌握艾尔登法环了，所以祂需要培养一个合适的容器来执行祂的意志。
而那时候法环是完美无缺的一整块，而你们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创造出了猎杀指头刀乃至其他足以伤害到指头之母的手段，连带着将完整的法环砸碎。
如果我没猜错地话现在交界地随便什么生物体内都含有的微量卢恩就是拜你们所赐吧。”
琉兹点了点头。
“非常正确的推测，就像这永恒之城生长的植物一样，长期处于特定的环境，生命也会被其影响。
我们虽然不知道无上意志是怎么创造出法环这样伟大的产物的，但是其本质上也是群星的来物，和从天而降的辉石没什么区别。
我们最初的设想很简单，摆脱那样扭曲存在束缚的同时将交界地还给交界地的生命本身。
破碎的法环所带来的巨量卢恩在漫长岁月的影响与同化下早已和交界地的生命合二为一，即使是一个凡人也能依靠自己的智慧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大卢恩来改变法环。
这样就算是我们最终失败了但希望也还在。”
杨开宇现在算是理解了为什么诺克斯人会以全种族的力量来梭哈了，因为只要他们可以伤害到法环本身。
那么不管结局如何，总会有后来者创造出属于自身的大卢恩修复法环然后展示属于自己的律法。
虽然这么做的坏处显而易见，那就是一不小心就会出现黄金王朝这样规则上的恶性bug影响到律法所囊括的所有生命，但至少好过永远沦为异形的傀儡。
虽然这下子交界地远古的往事算是初步展示在了他面前，不过这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这里到底还隐藏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连指头之母这样的存在都出来了。
说完后眼前的大门总算是完整地打开了，眼前供奉着一把明显带着扭曲后人体特征的匕首，现在才能清楚地看出那和游戏里的神躯化剑有多么类似，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未干的污秽血迹，无言地诉说着惨烈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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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各位一个迟到的中秋快乐，我还在苦逼地上夜班加班，不过看在三倍工资加班费的份上忍了，这周本身感觉好的差不多了想着多写两章的。
不过遇到个奇葩同事搞得我心态爆炸，下班了都还在扯皮，只能安慰自己不要和逆天生气，下个月十多号的样子转正后就能去个轻松一点的岗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