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黎去世了,季逸州又在这段时间里恢复了记忆。
他恢复第一时间里就是前往银夙的联盟寻知黎。
却只得到了知黎去世的消息。
季逸州不相信,认为是银夙故意骗他,为的就是不让他与知黎见面。
银夙不屑的瞥了季逸州一眼,语气嘲讽,“不得不承认,你的能力确实很厉害。”
“但在感情上,你的确是个渣男。”
“季副,哦不,现在应该叫季司令了。”
“别忘了,你现在有妻子,叫艾暖。”
“你来这里找黎儿,季少夫人知道吗?”
季逸州直接一拳挥在了银夙的脸上,“趁人之虚的小人。”
银夙毫不在意的抵着腮帮子,轻笑一声,“趁人之虚?”
“季司令,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和黎儿结婚的时候,她单身。”
“何来趁人之虚一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你负了她。”
“你赶紧走吧,黎儿倒霉,这辈子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渣,生前便不安生,死后还要看见你这么一个晦气的东西。”
“少在我面前装深情,因为你,黎儿这辈子受尽了委屈。”
“赶紧滚。”
银夙冷哼一声,直接命令一旁的侍卫将季逸州给赶了出去。
见季逸州还想动手,他也不慌,直接冷声道:“季司令若是想开战,我奉陪到底。”
季逸州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动作,冷着的脸看了银夙一眼后,愤然离去。
他前往自由联盟的皇宫找到了知霂和轻欢。
知霂自是不愿意见季逸州。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季司令可是有什么事。”
季逸州放低自己的姿态,先是与知霂和轻欢行了一礼,随即轻声问道:“黎儿可是真的去世了?”
知霂再也不克制自己的脾气,抡起手边的茶杯便朝季逸州砸了过去,“你还敢提黎儿?”
季逸州红了眼眶,“对不起。”
“是我负了黎儿。”
“我对不起她。”
知霂站起身,指着季逸州破口大骂,“你不仅对不起黎儿,还对不起黎儿腹中那还未出世的孩子!”
轻欢在一旁替他顺气,红着眼眶,轻声道:“算了,往事不要再提了,黎儿肯定也不想我们再提他。”
季逸州闻言,拳头紧握,继续问道:“皇,黎儿去世时,可有,留话给我?”
知霂冷哼一声,“你真以为没了你,黎儿就活不下去了吗?”
“你已经娶妻,黎儿留话给你作甚?”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不可能!”季逸州突然大吼,“黎儿不可能没有留话给我。”
“她怎么可能会不留一句话给我!”
“黎儿她最爱我了,黎儿肯定没有死对不对,你们骗我,就是不想让我去打扰她和银夙是不是!”
季逸州突然跪下,“让我见黎儿一面,求你们。”
他磕头,“我错了。”
“我会弥补黎儿。”
知霂转过身不再看他,“你走吧,黎儿不需要你弥补。”
“既然已经离婚,你们就早已没了纠葛,黎儿已经离开了,你就让她好好安息吧,她太苦了。”
季逸州不起身,“若是皇不愿意让黎儿见我,那我便长跪不起,直到皇愿意为止。”
“你。”知霂气愤的转身指着季逸州,“黎儿在世时你不珍惜,你要辜负于她,现如今黎儿已经不在了,你何必还要装深情?”
“你母亲欺压黎儿时你在哪?黎儿怀了孩子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你在和那个艾暖亲亲我我!”
“你赶紧滚,滚出去,看着你,朕就心烦。”
“算我家黎儿倒霉,爱上了你个人渣。”
也怪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能,把自己的女人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季逸州听了这话,心底一阵刺痛,虽然很难受,但这却是事实。
他在前线打仗时,自由联盟的主账营突然遭到了其他联盟的偷袭,他解决完了前线的仗况便快速的赶了回去。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了埋伏。
他跌落到了一个刚经历过战争的星球。
身受重伤。
但被艾暖给救了下来。
他昏迷了两周,并且失忆了。
只记得自己是自由联盟的副司令,季岩的儿子季逸州,到这里也只不过是在打仗的时候出了意外。
在伤好了以后,离开时,他带上了艾暖。
性情也以前更加的冷漠了。
他将艾暖带回主营帐时,所有人都是震惊的,他不明白,问了一句,但所有人都只是摇摇头。
后来,时间久了,他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他们说他有一个妻子,是自由联盟的公主。
但是他忘记了。
战事要紧,他便将这件事搁置在了一旁。
艾暖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却医术高明。
她每天就是待在他的身旁,替他疗伤。
他们确认关系是在某个夜晚。
那日,是打仗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胜的十分漂亮,所有都十分的兴奋,稍稍的庆祝了一番。
他也不例外,喝了一点儿酒。
然后…
想到这,季逸州微微眯起双眼,突然站起身离开了皇宫。
站在一旁的知黎的魂魄也是瞧见了所有。
她看到季逸州恢复记忆,看到季逸州道歉忏悔。
突然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季逸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这场感情里,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奔跑。
如今她累了,也解脱了。
唯有对不起的几个人就是她的父亲母亲以及银夙。
她跪下,对着知霂与轻欢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后,便被冥界的人带走了。
在冥界,她成为了孤魂野鬼,迟迟无法入了轮回。
因为对知霂和轻欢的愧疚,还有银夙。
只是时间长了,她也渐渐的忘记了自己为何会待在冥界,为何死亡了以后会无法入轮回。
……
再来一世,知黎突然恢复前世的记忆,是因为靳凛受意。
他想好好的与知予待上一段时间。
但知予却整日心心念念着她的任务。
以至于无法专心致志的与他待在一起,他很不满,也很吃醋。
他觉得自己还没有知予的任务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