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看好戏了!”
话音刚落,李天纵就把水枪伸进了刚刚卸下来的通风管道内,喷枪头刚好对着门外的保安。
“队长,这孙子的门也太硬了吧,兄弟们搞了半天,连白点了都没有。”
一名保安把这情况向李亚汇报了。
“嗯,我看到了,这家伙不知道之前是干啥的,这么怕死吗?门都换成这么硬的了,根本不是我们小区统一定制的门。”
李亚原地思考了一会。
“先不管门了,既然砸不烂门,那就把它旁边的混凝土翘了!我就不信了,我这么硬的撬棍都带来了,你还能多结实。”
“得嘞,队长,你就瞧好吧,我这就撬!”
……
十分钟后,撬门框失败。
“队长,还是不行啊,这逼崽子用的什么邪门水泥,太硬了,废了这么半天劲,只在墙上留下了几个白点子。”
“小子,你给老子把门打开,我……啊!卧槽!这是什么!”
李亚刚准备放狠话,就发现上面有东西落下来,纷纷扬扬的。
“队长!是开水!卧槽!这孙子不讲武德,把咱们淋成落汤鸡了。”
水本来是凉的,李天纵突发奇想,就把往里放了一个热得快的东西,功率较大,没一会儿水就沸腾了。
顺势一按动水枪开关,热水点就喷洒到了门外保安的头上,脖子里,脸上。
刚开始有温度的水刚接触皮肤,让人感觉比较舒适。
但是现在外面是什么天儿啊,零下四十几度啊,保安脸上舒适的表情还没有持续几秒,就鬼哭狼嚎起来。
“结冰了,结冰了!我的脖子,我的脸好冰啊!”
有的保安受不了,边跑边扯下头上的保暖措施,用力一大,连带着脸皮,脖子上的皮肤,更有甚者嘴唇都被撕扯下来。
血刺啦呼的,活脱脱影视剧里面的简化版红魔鬼。
李亚在刚开始淋的时候,反应较快,及时抬起来胳膊挡住了大部分开水,损伤可谓是零。
在大家都跑远的时候,李亚看着自家手下多多少少都有些受伤,振臂一呼:“兄弟们,先回去治伤,回头再找他算账!”
就这样,李亚带着一众保安在李天纵这什么便宜也没捞着,倒是折损了不少有生力量。
这些人原本可都是生龙活虎的,自己以后作威作福可全靠他们了。
李亚如今算是山水湾里的黑恶势力了,自然不会再回之前的保安宿舍休息,在这几次的打家劫舍里享受了不少好东西。
于是便挑了一家装修相对比较好的别墅住了进去,至于原来的主人,女的好看留下暖床,难看就负责做饭,男的嘛顺从就加入自己,不顺从就撵出去。
刚开始男主人还有点热血,在被教育了几次后就变得老实了,选择了加入李亚的队伍,跟着大家抢劫,受伤的队伍里就有他。
“保姆!快点去做饭!饿死了!”
李亚抢的这座别墅,里面有男主人和他的情人以及一个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的保姆。
这个情人有几分姿色,因为形势比人强,所以很自然的就抛弃了之前的男主人,抱上了李亚的大腿。
顺便还让李亚享受了自己在床上高超的技艺。
爽的李亚不要不要的,恨不得一头栽进情人的大胸里不再出来。
保姆本就是农村来的,因为厨艺不错,经过简单培训后就被中介介绍到了这里工作。岂不想会碰上天灾,对了,还有人祸。
保姆听见李亚他们那一大帮人回来了,并嚷嚷着要吃饭,便马上做起了准备。
因为天然气没有了,电力也消失,如今做饭就是在客厅中央,生起火堆,上面自制了一口吊锅,在里面加点水就开始乱炖。
“李哥!你回来了,今天有没有收获呀~啊!李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别墅里面还留着几名保安驻守在这里,这几天抢了不少食物,需要人看守。
当然了也有几个身材不错的女人被锁在一个房间里,供保安们享乐,不听话就棍棒伺候,听话也是“棍棒伺候”。
那名情人在听到李亚声音时,直接从房间里出来迎接李亚,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样。
再看到归来的一众人脸上都血糊糊的时,顿时吓了一跳。
“你先去找一下药品,给兄弟们敷上。”李亚对着情人命令道。
情人翻箱倒柜找出家里的冻疮膏,死马当成活马医的给受伤的每个人都亲自上了药。
情人本就姿色不错,那些保安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亲手给他们上药时难免会产生生理反应。
不过有意思的是,在轮到之前的别墅男主人时,情人则是直接把药扔给了他,并没有亲自帮他涂抹,好像怕李亚多想似的。
这一切都被李亚看在眼里,这也是他可以而为之。
“兄弟们,这次我们栽了,等有机会咱们把那个叫李天纵的给抽筋扒皮了,让他们知道知道我李亚的厉害。”
“等吃完了饭,受伤的兄弟留下,没受伤去7号别墅的那对姐妹花给抢过来,让兄弟们过过瘾!”
这不能光让马奔跑而不给马吃草的道理,李亚也是知道的。
于是故意提起女人好让自己管理起来更加方便。
“李哥威武!”
“就是!李哥”
“我都馋那俩姐妹花好久了,没想到咱也能对她们上纲上线,哈哈哈哈。”
“等抢来了,先让李哥享受,咱们在后面跟着。”
……
大家因为李亚的一番话,伤口好像也不怎么疼了,眼中的欲望倒是熊熊燃烧,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大手伸进那对姐妹花身体里。
情人略过男主人的画面李亚看见了,眼里对情人是比较满意,但男主人那眼底出现的一抹气愤还是被李亚捕捉到。
“哼!小子别急!等有机会了就干掉你,老子睡你的妞,是看得起你。”李亚内心想到。
男主人正在自己涂抹药膏,冷不丁的后背一阵发凉,四周看了一圈,刚好对上李亚的视线。
但他又很快把目光移开,仿佛不知道似的,低下头继续涂抹起伤口来。
不过眼珠则在四处转动,不知其内心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