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老大,你就瞧好吧!看我俩怎么收拾他!”
得到指令后,其中一名瘦子招呼另一名同伴同时向着李天纵走去。
“小子,你碰到我们算你倒霉,以后走路防着点。”
两人一边上前,一边讥讽道。
就在二人来到李天纵门口还要放点狠话时,李天纵动了,揣在兜里的手猛然间伸出来,一柄二十公分长的赫然在手!
顺势一划拉,直接就把其中一名瘦子的手腕给见了红,深可见骨!
“啊!我的手!”
手腕受伤的那名瘦子,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另一只手扔掉棒球棍用力的掐住那只伤手,防止失血过多。
“我操你奶奶的,老子打死你!”
另一名完好的瘦子看到同伴受伤,顿时火冒三丈,一句叫骂便跟着用力挥出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受伤的那个人和他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情同手足,虽都不是啥好鸟,但好在俩人一起跟着有钱人充当打手,也就是中间那个胖子,有福一起享。
李天纵在出手之后就迅速拉开了距离,衣服兜里的刀子是从空间里送到手中的,利用布料来掩人耳目。
看着对方恶狠狠的攻过来,李天纵摆好架势,双脚用力把下盘扎稳。
回想起自己近小半年以来,每天都要求自己锻炼身体,一天也未曾松懈,李天纵内心:“终于是检验锻炼成果的时候到了!”
就在李天纵看到对方刚有行动的那一瞬间,身体马上做出了回应!
转身!!!
微微弯曲膝盖!!!
猛然用力蹬腿!!!
跑!!!
……
他跑了!!!
没错!我们的主人公,李天纵跑了!
“看见这种阵势还不跑,那不是傻子吗。真以为自己身体练好的就可以一碰一了?训练有素的官兵他们也会尽量避免武力,更何况我了。”
李天纵边跑边回头,看向追来的瘦子,内心有点小侥幸,幸亏二人不是一上来就出手,自己算是占了个便宜。
反派死于话多,老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卧槽你奶奶的,你给老子站住,草拟吗的,看老子不打死你,!”
后面追赶的瘦子边追边满口脏话。
“回来!先不追那个小逼崽子,快看看你弟兄怎么样了!”
胖子总归是二人的头,有点大局观,看瘦子越追越起劲,马上张口拦住了他。
听到这话,追赶的瘦子连忙转过身形,奔向自家兄弟。
“你怎么样!”
瘦子来到自家兄弟身边焦急的问道。
“快!找医生,我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
受伤的瘦子抬起手腕,本来还再呼呼的冒血,因为天气寒冷,流出的血液已经冻成了冰渣,倒是起了止血的作用。
“去27号楼找钱叶,她在咱小区开了个诊所。”
胖子适时开口。
三人商量好后便快速赶往了诊所。
为什么不去医院,拜托,现在末世了,医院早就阵亡了,里面的物资也被人牢牢控制住了。
看到三人没有理自己,直接去了诊所。李天纵放慢脚步,微微喘息。
稍作停顿,就去找了张磊。
来到张磊单元门口发现,单元门口已经被雪掩埋起来,人为掏出了一个洞口来勉强供人通过。
李天纵走了进去,来到张磊家门口,抬手敲了几下。
“咚咚咚!”
“谁!”
里面传出张磊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有点强装镇定的味道。
“我,李天纵。”
李天纵隔着门子喊道。
“啊?是天纵!你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出桌椅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
等了半天,门终于打开,张磊先是把门露出一条缝,确定真是李天纵本人后,才放心打开门,让他进来。
“你怎么这么谨慎?”
李天纵进门后坐到客厅沙发上,回头看张磊并没有跟来,而是再次费力的把堵门的家具重新搬回原位,于是问道。
“天纵,天真的变了!我这几天经历的事比我一辈子经历的都刺激。”
张磊坐到李天纵面前后兴奋的说道。
“我看你们这小区挺乱的,是不是有人开始抢劫了?”李天纵问。
“没错,本来大家都断水断电还断气之后那两天还算是老实,直到……”
张磊向李天纵讲起了自己这小区的“发展史”:
“快开门!现在开门老子不会伤人,等老子把门强行破开,就有你还受的,快给老子开门!”
门口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消防斧叫嚣着。
“怎么办呀老公?他们找上门来了!”
屋内一个长相俏生生的的少妇和自家老公抱在一起,望着那被桌椅板凳等家具堵住的门口,颤抖地说道。
这是发生在前几天小区其中一户人家的悲惨情况,结局就是,门被破,家里的物资被搜刮一空,几个劫匪在搜刮物资准备走时,看见少妇长的不错。
于是就把男人控制起来,把女人用强了。
期间男人恼羞成怒,奋力挣脱几人的控制,扑向正在办事的男人。
几个人最后扭打在一起,男人顺势一口把办事男人的耳朵给咬了下来,鲜血顺着嘴巴流淌,一副没有理智的样子。
办事男人因为耳朵被咬下来,大发雷霆,抢过一根棍子,对着男人的头就狠狠打了下去。
男人一下子被砸中后脑,当场倒地,没一会儿就出气多进气少。
进来抢劫的一伙人看见出人命了,本来还是有些害怕,被领头的办事男人一声吼了没来:“怕个鸟啊!不就是打死个人吗,现在什么情况了都,有警察吗?法律都废了!来一人给他一棍子!”
几人被说的凶劲儿也上来了,接过棍子,挨个抡了一下倒地男人。
事后女人也没放过,挨个品尝味道之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女人躺在床上,由于几人的残暴行为,双腿始终提不起力气,等有了力气慢慢爬到到自家男人身旁,把男人抱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
自己被强暴时也有人用力按住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
自家男人的英勇她是看在眼里的。
“傻男人,你当时不过来不就好了,我就当被狗舔了,身子脏了,洗洗就行,真傻。”
声音是温柔的,却实一点埋怨的语气都没有。
只不过两行清泪顺着女人的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滴在男人脸上。
小声的啜泣,伴随着屋外的寒风,谱写成了悲伤的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