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是相互依赖而存在的。他们不仅代表了阴阳,也代表了人类社会万事万物的始终。但是在大多数时候,他们是对立的,因为万事万物都有因果轮回。
蛇谷里面基本已经被清空,八条大蛇皆亡,它们的伴生生物也就逃跑了。没有了麻痹属性的控制,那些被蛇王抓来当做血食的灵卒生物们也醒了。
它们感受到一股别样的灵力如呼吸般波动,这个波动的中心是祭坛上的茧。它们看到茧外表那个猩红的眸子,猩红的眸子也看向它们。这些灵卒生物只觉得内心一震,纷纷低下了头颅,匍匐在地上表示臣服。总有伶不清楚实际情况的变异生物,它们向茧发起了冲锋。距离茧很近的时候,猩红的眸子射出一道光芒。但是被击中的变异生物迅速萎缩,成为一具具干尸。看到这一幕,那些选择臣服的变异生物,把头低的更深了。
墨岩形成茧的外部是像它本身一样虚幻,透过外层,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离凛和青鸾光着身子,蜷缩着身子首尾相对,好似一对阴阳鱼悬置在那里。六面体在他俩中间缓慢分解,被完全分解之后,离凛睁开了眼睛,青鸾也睁开了眼睛。
在这种赤裸相对的情况下,离凛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非礼勿听,非礼勿看,他从来没想过要青鸾。可是如此近距离,他真切的看到了一些东西,身体自然出现了生理反应。
不过青鸾倒觉得没什么,她主动靠了过去,将离凛揽入怀中。离凛感受着那股柔软,流出了眼泪。他这单身几十年,虽然接触过不少女孩,真真正正走到这一步的没有一个。
离凛和椿萱本来可以走到这一步,却因为他的傲慢迟迟无法推进。他和青鸾热切的拥吻,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作为新手的他找不到出路,不免有些尴尬。
青鸾倒是很欣喜,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细心地引导离凛,两人终于水乳交通。
花芯初开,露滴牡丹香。
沉寂已久的奇运之书跑了出来,它被挤出了茧外,看着那个眼睛和茧中的二人陷入了沉思。
它的身体上一阵扭曲,然后折射出一段文字。
“灵婴降世,万物偕同!”
在这段文字的后面,纸张上裂出一道痕迹,一只手伸了出来,想要把这段话抹掉。可是任凭它怎么努力,这段文字就是坚挺的印在它的身上。它知道坏了,有新的力量介入了。
两者云雨之后,离凛搂着青鸾问道:“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呢?”
“自由!”青鸾依偎着离凛小声道。
范迪斯他们回到小石坞堡之后,立马找到团长,将他们在苍鹰山脉里面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团长很重视这件事情,立马上报给了大散帮。很快,范迪斯他们就被安排到一处居所,所有的东西都提供的是最好的,同样他们也被软禁了起来。
灸鳞家族的议事大厅内,从远到近分列坐着迭戈、亚德里安、科渠大主教、瑞尔斯大主教、卡隆、冥游和斯坦恩。
“各位,我们先听一听卡隆先生的见解吧。”迭戈敲着桌子,目光在众人身上回荡。夏人没有干预他们的计划,小石坞堡上层权力结构更替的很顺利。对于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他感觉挺好的。迭戈听到离凛去苍鹰山脉的时候还挺高兴的,甚至希望他死在苍鹰山脉里面,再也不要出现。要不是范迪斯到处宣扬,搞得人尽皆知,这场会也不用开了。
“谢谢你,迭戈先生。上一次我回去报告完离凛先生的相关信息后,被告知离凛先生的信息是绝密,一切任其发展就好,我们不得干涉。我跟三号观测点的安全员确认过了,确实是离凛先生从那里进入了苍鹰山脉,也确实跟炎龙骑士团的采集队接触过。大家请看,这是从三号观测点收集来的通行证。”卡隆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展示给大家看。
“这些东西被证实后,我们需要进入蛇谷来确认离凛先生的踪迹。上面说了,以离凛先生的实力,他不会陨落在蛇谷那种地方。所以,我需要大家配合,组成一支搜索队伍,寻找离凛先生的踪迹。”虽然卡隆是上边派下来的调查员,对于很多事情都有优先权。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没有指挥权,如果要办好事,必须客气的跟当地势力搞好关系。而且这是项秘密任务,除了单对单的那条上线,其他管理者并不清楚这边发生的事情。
“科渠大主教和瑞尔斯大主教,您两位怎么看?”迭戈并没有回答卡隆的请求,而是转向另外两位大主教,想看看他们的意见。毕竟教会的力量还是值得重视的,他们的力量根植于每个阶层。
“迭戈先生,离凛先生是我们人类的精英。如果他陷落在蛇谷,哦,抱歉,卡隆先生。我们需要确认离凛先生的位置,维护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也是我们教会的职责之一。”范迪斯说的内容整理成了稿件,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份。能促使生物进化,单单这一条,离凛就是一个金蛋。说什么精英都是假的,能牟利才是真的。况且离凛还有那种将人体内部搞成一团的能力,科渠大主教的私人需求也很重要。
“我同意科渠大主教的看法。”瑞尔斯不置可否,他是被派来监督科渠的,如果离凛被找到了。一定得是他把离凛推荐到现代都市去的,这个功劳,肯定不能给科渠呀。
在这个桌子上,冥游和斯坦恩是没有发言权的,他们只能坐在那好好听着,等待任务的发布。
“好吧,既然大家的目的一致,那么就组成一支队伍去看看吧。灸鳞家族将会安排亚德里安和斯科特两位加入队伍,请教会也出两位加入队伍。大散帮和警备部各出一名灵卒加入队伍,就这么决定吧?”迭戈微笑着看向众人,平静的好像在谈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蛇王的气息已经完全被清除了,那些苏醒之后的灵卒生物也收敛着气息,一些周边的生物开始往这边迁徙。它们本来是挺高兴的,有一片新的土地得以生存。结果到了蛇谷才发现,原来有更恐怖的存在在这里。这种绝对压倒性的威慑,已经不是生物层面上的了,而是直指灵魂上的记忆。这些迁徙生物学着众灵卒生物的样子,它们匍匐在地,目光根本不敢注视高台上的茧。
茧内是看不到茧外的,离凛站起身子,摸着光滑的内壁,这跟他在小树那次的经历差不多。
蛋,是意味着重生么?
飘在茧外的奇运之书回到离凛手上,这还是离凛自从进入元力重叠区之后再次见它成为实体。
“这是什么?”青鸾从后面靠了过来。
离凛沉思片刻道:“通过这本书,可以看到不久的将来。”
“那就打开它呀。”青鸾将手放了上去,轻而易举的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上面空荡荡的,接着往后翻。第二页上一个小孩在玩耍,他的不远处站着两个人影,看不清容貌。再向往第三页翻,就翻不动了。
“就这个样子么?我们的孩子真可爱!”青鸾抱着奇运之书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怎么知道这个会是我们的孩子?”离凛有些意外。
“你不是说了吗?能看到未来。他一定是我们的孩子,这两个一定是你和我,一家三口在同一个相框内,不就是全家福吗?”青鸾兴奋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离凛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但是这笑容中夹杂着一些青鸾看不到的苦涩。按照离凛父亲的话来说,离氏的血脉传承,每一代是这本书新的主人。
这本书大概率是要跟着孩子走了,他不是可惜这本书的离开,虽然它帮了离凛很多回,而是他无法看到孩子的未来。
一定要活下去的,如果看不到更多的未来,那么这个孩子也一定会像他一样吃尽苦头。到现在为止,离凛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只是随波逐流,走到哪里看哪里。现在的他啊,又有了牵挂。
青鸾将奇运之书还给了离凛道:“你拿着吧,你的东西要收好。”
离凛手捧着奇运之书,他已经多久没有带过实体的东西了,不由得有些感慨。
这个时候茧裂开了,墨岩变成了原来的模样,漂浮在离凛身旁。青鸾惊呼,离凛下意识的将她护在身后,这个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祭坛外围密密麻麻围着各种各样的变异生物,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离凛目光一冷,也许是蛇王死后来抢地盘的生物吧,无所谓,一并杀了。他抄起墨岩就要顺势劈下去,可是他看到这些变异生物全都是趴在地上,不停地叩首,便停了下来。
“您好,我是新泽鹿,愿意奉您为主。”一个有鳄鱼的身子,水牛的四肢,犀牛头的生物抬起了头,目光谦卑的注视着离凛,只是看了一眼,它就把头低了下去。
离凛不禁暗自吐槽,什么玩意,长得这么丑。
“离凛,我没听错吧?它居然在说话!”青鸾把头从离凛身后探了出来。
“嗯,你没听错,一些智慧型的变异生物是会用人类语言交流的,它们会进化出适合发音的方式。”离凛看向那些生物道:“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他并不觉得这些生物会没来由的尊他为主,就像那个头骨一样。聪明反被聪明误,在神的注视下他都能活下来,更何况是它们。
“您有灵力提纯和共享能力,脱离蛇族的控制之后,我们围绕在您的身旁。您在进化的过程中溢出的一些灵力,仅仅是一点点灵力,就够我们转化十年到二十年了。虽然我们跟您相比拥有的生命并不是很久,但是想踏破灵卫的坎,实在是太难了。”新泽鹿想得很清楚,他的这条命就是离凛救下来的,即便离凛并没有救它们的意思。
如果它们成为离凛的附庸,不需要他专门给它们转化灵力,只需要在他身边待着就可以收获很多。聚集在这里的生物何止数万只,即便这样,它还是得到了好处。在这里它也不是最强的,要不是它有交流能力,这个差事怕也轮不到它。这可是非常稀有的直立猿啊,曾经站在顶峰的存在!
其实真正让它们得到提升的,并不是它们以为的灵力,而是墨岩给离凛转化灵核时升华溢出的元力。这是远高于它们这个阶级能够接触到的力量,并且元力的存在是润物细无声的,有固本培元的效果,同时不会给它们带来一丁点的副作用。
“那你们能为我做什么?”离凛反问道。
“苍鹰山脉很大,灵卒生物很多,我们很了解这里的状况。可以帮您快速获取大量的资源,让您冲击更高的境界。”
“既然你们对外拥有如此压倒性的力量,为什么要龟缩在苍鹰山脉里面?”离凛遇到的不少变异生物,它们对于人类的态度就是吃掉,并没有地域和人种上的区别,所以他并不信任它们。
“您可能已经感受到了,苍鹰山脉里面有不同于普通灵力的灵力存在。整个苍鹰山脉是一个巨大的灵力源,它会不定时的向外散发出特定的灵力,这些优质的灵力更适合于我们。在外部世界中,像您一样的直立猿只有极少数才能感受到,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去向外拓展。”新泽鹿真的很努力的向离凛展示它的价值,接着说道:“当然,如果苍鹰山脉孵化出灵卫境界的生物之后,我们肯定会向外扩展。因为这里的灵力源将会面临枯竭,那个时候就需要掠取其他灵力源来实现进化。”
离凛默默思考,那个灵王的陨石就是这个意思吧。星球上出现的未知区域,可以说是帮助人类进化而出现的,只不过这个进化过程伴随着血色。他发现人类的觉醒可以像摸奖一样随机产出灵卒,灵卫甚至是灵王。要不然人类可以通过科技手段来提升实力,而变异生物只能从最基础的肉体开始。
况且这只是普通人类而已,像离凛这样的纯粹人类很难判定到底是什么境界。你说他是灵卒,但是他却有灵卫才能拥有的精神壁障和灵王才能拥有的伴生灵器。可是你把他当灵王,灵卫算,他自身连头骨都打不过。总体来说你可以说他赖,但你不能说他菜。很难想象,初始人类又会是什么样子?
“你们要奉我夫君为主么?那么我就替他答应了。全部都有,倒立!”离凛还没有同意,青鸾就率先答应下来。青鸾看着齐刷刷倒立的众多变异生物笑得合不拢嘴,离凛本是不想接这个摊的,碍于青鸾只能无奈接受了。
“你们到达灵卒境界的,排好队,一个一个来。”离凛也想试一试,在恐鸟身上起到的效果,能不能在灵卒生物身上起效。
第一个过来的就是新泽鹿,它的身高接近三米,长度有五米左右。谦卑的匍匐在祭坛前面,将脊背上的鳞甲绽开,一个血囊一样的东西从鳞甲下面冒了上来。透过外皮,可以看到血囊里面有一个正四面体。
离凛把手伸了过去,他摸到血囊的一瞬间,感觉自己链接到了一个巨大的生态网里面。他可以看到每一个网面上的信息,那是一道道生动活跃的纪录片。这些纪录片就像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频片段一样,可以随他翻阅。只不过他不能一直盯着看,也无法看向久远以前的事情,时间稍微长一点,他就会感到头晕目眩。只有目光回到血囊的时候,他才能保持清醒。
新泽鹿的感觉也很奇特,它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非常非常空灵的地方,这让它想起了降生之前在母体内的那种温暖。它在这里没有躯体,也就无法辨别方向,只是感觉的到天上和四周都是黑色的。当它朝下面看的时候,下面是极光一般轻盈飘动,忽明忽暗的彩带。这些彩带上会飘散出一些融入它的身子,这让它感觉暖洋洋的。
等它再睁开眼时,它发现离凛已经瘫坐在祭坛上了。
“感觉怎么样?”离凛问道。
“我主,从未有过的感觉!”新泽鹿很兴奋,它不是在开玩笑,它彷如看到了宇宙的终极。一股煊赫的气势从它身上散发出来,这种气势中夹杂了一丝远古的意蕴。这让其他灵卒生物震惊不已,这已经不是灵力提升的问题了,这是血脉觉醒的范畴了。
离凛之所以会这么虚脱,是因为他极目远眺,看向了久远的过去,仅仅是一瞥,就消耗掉了他大部分精神力。这种消耗让他被迫从那种链接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
众多变异生物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新泽鹿,它的地位已经稳了。
亚德里安毫不在意的躺在座椅上抽着雪茄,离凛什么情况他根本不在乎。这一次出来,不过是走个形式,宣告他是灸鳞家族继承人罢了。
卡隆带着望远镜攀到高处,看到蛇谷入口处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他皱起眉问道:“平常都这样么?”
范迪斯回答道:“我们离开的时候,这条路上只有走地蛇。但是现在,走地蛇没了,到处都是其他生物的踪迹,这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范迪斯心里有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想法冒了出来,鬼使神差道:“难道说,离凛把蛇谷平了?要不然无法解释原着生物的消失呀,它们的领地意识都很强!不可能换的这么彻底!”
“你是认真的么?在你的报告里,蛇谷是拥有八个灵卒生物的地方,还有一个共生体。我们这个配置进去估计连渣都不剩!”卡隆鄙夷的看了一眼范迪斯,要不是这些信息都是他带来的,这趟旅程根本没他事。卡隆听到他的话,一度怀疑这个人是在扯谎,但是他描述的东西又是真实存在的。
“试试吧,灸鳞家的孩子根本不明白这趟的意义,就让他在那晒太阳吧。”科渠主教来了,瑞尔斯自然不能落下。教会内部的信息更加全面一些,他们能猜测到范迪斯描述的御空飞行,可能是精神壁障的变用。如果这个信息被确定,离凛的价值等级将会再上一个台阶。
他们三个人一合计,命令大散帮和警备团的两名灵卒和若干人员带着武器去蛇谷入口骚扰。普通的变异生物自然是打不过他们的,随着入口的生物被斩杀殆尽。
一只双翼展开长达十米,有两条长长的蓝色羽尾,通体净白,头顶一根蓝色呆毛,眼睛暗红色,耳羽金色,漆黑的鸟喙,赤色的三足鸟出现众人上空。
“这是,观澜鸟?颜色不太对啊,怎么会是金色的耳羽?为什么是三足?”瑞尔斯惊呼道,毕竟是管理过教会藏书馆的人,这些生物图鉴对他来说都是印在脑子里的。
“瑞尔斯大主教,你看那个是什么?”卡隆压低了声音,往入口处指了指,一个体型并不大的生物出现了。
它的大小就一米左右,趴在地上移动缓慢,拥有很厉害的拟态效果。要不是看到有一棵树在徐徐移动,卡隆根本想不到地上还有一个生物。
“那棵树,三,四,五。怎么会这样?”瑞尔斯惊呼道。“应该是巨榕蜥,不过这树冠开叉也太多了,正常来讲应该是两叉才对。还有,为什么观澜鸟和巨榕蜥会在一个地方出现。它们虽然不是竞争对手,但是它们都有自己的领地啊。”
观澜鸟审视着蛇谷入口的人,一道黑影闪过,除了灵卒堪堪躲过以外,其余众人皆被拦腰截断。吓的那二人拔腿狂奔,边狂奔边求救。后续预备力量朝着观澜鸟倾泻火力,但是普通人瞄准的速度哪里跟得上观澜鸟。
关键时刻,斯科特出手了,数枚火球封住了观澜鸟进攻的线路。以斯科特的实力,他的火球,是足以对观澜鸟造成伤害的。没想到的是,观澜鸟居然直接用利爪击碎了火球,轻而易举追上了逃跑那两人。
那两人头颅已经飞了起来,身子还在依靠惯性往前跑。巨榕蜥从树冠中抽出一根枝条,精准的串起飞在空中的头颅,甚至赶在身体倒地之前又把身体串在了一起。枝条回收,地面上出现了一张嘴,不到一米的它竟然毫无压力的把两个人塞进了嘴里。
观澜鸟从空中呼啸而过,站在远处的岩石上不动了,眼睛死死盯着卡隆众人。
激烈的枪声终于引起了亚德里安的注意,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们有战胜它俩的可能么?”两者体现出的战斗力让亚德里安心惊。这事算是办砸了,不仅损失了一个作战小队,还丢了两个灵卒。不过也还好,只要能击杀这两个灵卒生物,拿到战利品,损失是可以接受的。
“也许吧,不过我们要付出很重的代价。它们并不着急攻击我们,应该不会走到那一步。”瑞尔斯自我安慰道,虽说他是灵卒,但是他不是战斗类型的,真打起来他是要跑路的。
“现在局面怎么办?拿个主意吧!”斯科特问道,怎么说亚德里安是队长也是未来的族长,决定权还是要放自己人手里。
“那就战斗吧!”亚德里安也是战斗狂人,既然有一战之力,还是五对二,那有什么可怕的。
除了斯科特之外的三人露出讥讽的眼光,他还真把鸡毛当令箭了,他能指挥的动这三人?
正当亚德里安跃跃欲试的时候,新泽鹿从蛇谷中走了出来。
逃!
这是所有人脑中的想法,没有重火力的优势,人类灵卒单对单变异生物的灵卒胜算是很小的。因为变异生物从出生那天起就开始打磨生存技巧,身体的每一处都可以成长为杀手锏,比人类强太多了。多打少还行,但是数量趋近之后,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直立猿!”
在场的所有人脑中出现了这个声音,他们不知道这个声音是谁发出的,也不知道声音是怎么进入他们耳朵的,只是拼命地逃跑。
观澜鸟落在新泽鹿身上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这支队伍里有七个灵卒,从配置来看,应该是找主人的。”
“那还不把他们杀绝么?为什么放他们走。”巨榕蜥慢吞吞地说道。
“我们不知道他们与主人的关系,主人说不准外人打扰,并没有说赶尽杀绝。你们下手太快了。”
“直立猿的语言我们还无法正常使用,他们进攻,我们自然是要反击的。”
“就这样吧,他们也一时半会不会再来了。”
三个变异生物匍匐在祭坛下面,离凛正在尝试给青鸾灌注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