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坏消息,明天就要上学了,补药啊!”)
(北渊:“好消息,澳门没有调休,7点前正常回家,照样更新,周末接着爆更。这周学两天休五天。”)
“别耍花招啊。以实玛利的想法一开始就跟我很合得来。”但是与格里高尔所确信的相反,以实玛利表情尴尬,且犹豫不决,“以、以实玛利?”
“格里高尔先生的罐头料理…我已经在船上吃罐头快吃吐了…”
“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以实玛利?嗯?”以实玛利十分缓慢地向后走去,站在了良秀身边,她仍然没能回应格里高尔的目光。
虽然本来就不怎么坚固…但能感觉到这是两人之间那一点点信任的纽带惨遭破坏的瞬间。而堂吉诃德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格里高尔身后,她的面色十分阴沉。
“说、说起来之前在巴士上吃鸡肉串的时候…吾…就看到了…她做了什么…”
格里高尔:“她对鸡肉串做了什么?”
“那、那种行径…根本,就不可言状…”
“啊,你看到了那个?呵呵,那是独属于我的能够激发鸡肉串终极美味的秘法…”良秀毫不避讳,搞得堂吉诃德浑身都在发抖。
“呼呼,人生在世偶尔也该吃一遍宠物们的饲料一样的食物,不是吗?我会为格里高尔先生加油的!”紧接着鸿璐两眼放光地跑到了格里高尔身边。好吧,对于这个富家少爷,没准他家宠物吃的都要比这里的任何一位都要好。
“好、好啊。真是谢谢你啊,鸿璐…”格里高尔紧接着一脸希望得看向了浮士德,“浮士德!你总该可以做出比任何人都合理的选择吧?”
“或许吧,浮士德…也乐于进行各种冒险。”浮士德说着些意味深长的话语站到了良秀的身后。
辛克莱看着这火星对撞的场面:“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在我们之间分派别?”
良秀将手摸向刀鞘,“喂,现·轻·话·晚。要么选一条生路要么就滚蛋。”
“现…现在说这些轻松话已经晚了吗…!那、那么…”良秀毫不留情的一句话便让辛克莱踌躇着站在了良秀的身后。
但丁:“<辛克莱…到如今不已经是良秀的灵魂伴侣了吗?>”
林渊:“的确,我甚至都不知道辛克莱他是怎么做到几乎秒懂的?”
格里高尔抗议道:“哪有用威胁的方式带走人的?这是犯规啊!”
李箱:“我不做选择,但凭差遣。”
良秀:“这个不需要。拿去吧。”
于是李箱原地不动,被自动分配到了格里高尔的队伍之中。而最后默尔索静静地站到了格里高尔身后。
“默、默尔索…”在那一瞬间,林渊和但丁目睹了积聚在格里高尔眼中的泪水,“我真心被感动到了。尽管我们平时并没有太多交情,但还是这样过来支持我…”
默尔索:“我只是认为前往人数较少的一方有助于正确的均衡。”
由于找不到适当的地方做菜,良秀和格里高尔带头来到了银凤炸鸡酒吧的厨房。尽管由于鸡群的肆虐与长时间的闲置使得厨房一团糟,二人一脚踢开地上的锅碗瓢盆,在厨房中就位了。
但丁:“<等下,在别人的餐厅里这么做也没关系吗?>”
良秀:“区区迟·要·完·餐,管他作甚。”
辛克莱:“迟早要完蛋的餐厅吗?!”
“咕咕咕咕!”由于突如其来的入侵者们,愤怒的鸡群正威胁性地扇动着翅膀…
而此时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胆敢妨碍我的就都斩(捅)掉!”
林渊:“这俩人反而是现在看起来更合得来…”
将鸡都处理好后,两拨小组就这么做起了饭,而良秀与格里高尔之间翻腾着杀气。
但丁:“不是…杀气难道也是做料理的一部分吗…?”
林渊:“好啦好啦,随他们吧,反正到时候也不是你去品尝那些布满了杀气的鸡料理。”
二人一边调配着酱料,一边指挥着其余罪人。就这么时不时唇枪舌战着。
“你要拿出哪种食谱?反正也不就是类似于罐头料理的东西?”
“有能赢过生存料理的食谱哦。”
“喂,黄毛!把鸡拿过来。”
“什么?好的…”
“李箱先生!不好意思,能请你帮我把这个罐头打开吗?”
“如你所愿。”
厨房里的烹调画面与声响简直有模有样,二人的脑袋上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红和白两种颜色的帽子。刀切在砧板上发出的声音,汤汁沸腾的声音…以及点烟的声音。
但丁:“<欸?!为什么会有点烟的声音?!>”
两人一言不发。以及,不出意外,只有格里高尔这边传来了掐灭烟头的声音。
“<格里高尔,这是,呃,什么东西?>”但丁望着那一盘子的不可名状之物,问道。
格里高尔脸色有一些不太好看:“或许我应该说是…战时求生口粮之类的?”
“<他们在军队……真的吃这种东西吗?>”
“经理兄,你之前不是说你失忆了吗?你什么时候对食物的鉴赏变得如此细腻的?”
格里高尔一改往日的镇定,用稍显尖刻的语气掩饰着他的紧张。但丁又看向良秀端出的料理,有一种在鉴赏前沿艺术品的错觉,但是根本无法理解它的含义。
“<良秀,你没有把我们的目标和暗杀扭曲的店长搞混吧?>”
林渊:“环指大师最新力作?”
良秀:“全·闭。”
希斯克利夫和默尔索一起抓住了银凤炸鸡酒吧的店长,并把他按在了椅子上。先把良秀的料理喂给他。
“咯…呃…呵…”他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叫声,但是看样子对料理的评价绝对不是有多好。
浮士德:“扭曲语言的解读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如果要研究重复模式和音调的话,我少说要花上七十个小时破译才行。”
辛克莱:“什么?这段时间我们不可能是一直在做炸鸡吧!”
林渊:“好吧,我想我万能的馆长了。”
“<等等…>”但丁突然开口,“<我好像可以在脑海中直接听到店长的声音。>”
浮士德:“嗯,非常有趣。可能是我们所收集到的金枝与但丁经理的头部产生共鸣所带来的影响。”
“<呃…我想我刚刚被告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店长的尖叫使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店老板:“唔…喔…啊…”
良秀:“他在说什么?”
但丁:“<‘好像在我的嘴里开了场葬礼…’>”
店老板:“嘎…喔…喔…”
“<他还问…‘这道菜的主题是不是鸡群末日’。>”
良秀的眼睛散发出猩红的危光:“没错…今天就是我把那钟表脑袋扯下来的末日。”
“<我只是个传话的啊!>”
“那你俩就一起去见阎王吧。”
“太自负了吧?良秀。有自信是一件好事,但它不能与老练的经验相提并论。”格里高尔一脸自信得将自己的料理端来,“那么,轮到我了。来,把嘴张大。”
店老板:“咯…喔…唔…”
“啊,这次终于要敞开心扉了吗?”格里高尔一脸期待仿佛想要从拿手的料理方面扳回一城,但是没想到拿手的料理技术让对方露出了“首”的啸容。
但丁:“<他说…‘这难道是从店门口的厨余垃圾堆里捡来的吗’>”
店长和扭曲的生鸡们嘶吼着向众人靠近。仿佛在宣泄那尚未表达完的愤怒…
但丁:“<看起来你们双方都失败了…>”
(北渊:“二十万字了,值得好好纪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