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也立刻将视线投向了石像嘴部那个神秘的洞口。紧接着,他们便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洞口爬了过去。
然而,就在我即将迈步跟上他们的那一刹那,我的脑海中如同闪电划过一般,突然浮现出小欧先前说过的那些话语。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需要留给吴协他们足够的时间安全地下到下面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念头如涌泉般涌上心头,使得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林林,快点儿啊!这里可是万分危险的地方!";吴协猛地回过头来,一眼就望见了呆立在原地的我。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焦急万分地朝着我扯开嗓子大声催促起来。
听到吴协那带着恐惧和关切的呼喊声,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镇定地回应道:";没事儿的,吴协哥哥,你们赶紧先下去吧,我来拖着这些讨厌的蛾子,一会就跟上。";
说完,我缓缓地将手伸向腰间,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抽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把锋利匕首。匕首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宛如黑夜中的一颗冷星。
下一秒,我一咬牙,心一横,握着匕首朝着自己的手心用力划了下去。瞬间,一道鲜红的口子出现在手心上,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手中的匕首。
“林林!”看到这一幕,吴协、胖子和潘子几乎同时惊呼出声,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之色。
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他们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正打算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然而此时,我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自己手心中那一抹触目惊心的鲜血,然后缓缓地抬起手臂,向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飞蛾用力一挥!
我一边挥舞着沾满鲜血的手,还一边大声喊道:“这些家伙害怕我的血,但这也仅仅能支撑一小会儿而已,你们赶紧先下去吧,我随后就到!”
就在我的话音刚落之际,只见原本在空中盘旋飞舞的飞蛾们瞬间乱作一团,有的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有的则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逃离原地。
可是尽管如此,它们并没有飞得太远,仿佛是在暗中窥视等待,一旦察觉到我无法继续坚持,便会毫不犹豫地再度猛扑过来。
我心急如焚地冲着另外三人大喊:“快点下去啊!我真的支撑不了太长时间啦!”
站在一旁的吴协听到我的呼喊后,先是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那群虎视眈眈的飞蛾,接着又将目光移回到我那仍在不断流淌鲜血的手上。稍作迟疑之后,他终于咬咬牙开口说道:“好,那我们先下去。”
胖子和潘子听闻此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深知形势危急,于是只得乖乖地听从安排,率先向下方移动。
就在吴协准备纵身跳下之前,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与担忧,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只见他嘴唇轻启,用温和而又坚定的语气叮嘱道:“林林,可以了,快过来。”说完这句话,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身影瞬间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另外两人也相继跳了下去。此时,整个洞穴外显得格外安静,只有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深吸一口气之后,我在脑海中默默地对小欧说道:“小欧,接下来就全靠你啦!”话音刚落,我便不再犹豫,迈开大步朝着洞口飞奔而去。临近洞口时,我奋力一跳,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向下坠去。
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高度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得多。当我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猛地袭来,我顿时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尤其是双手和膝盖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就在这时,吴协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冲到了我的身边。
他满脸焦急之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来,一边急切地问道:“林林,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快,把手给我,我帮你止血。”
说话间,他迅速地解下自己背上的背包,手忙脚乱地从中翻找出绷带、消毒药水等急救用品。
尽管身上的伤痛让我几乎难以忍受,但看到吴协如此紧张和关心的模样,我的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暖流。
我拼命地想要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但它们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紧紧地咬住牙关,用力地摇着头,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对吴协说道:“我真的没事的,吴协哥哥......”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吴协粗暴地打断了。
只见他紧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愤怒和担忧,大声吼道:“怎么可能会没事?你自己看看,身上都流了这么多血!而且还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一个圆滚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原来是胖子,他那肥胖的身躯正急匆匆地迈着大步向这边赶来。
他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满脸都是焦急之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妹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胖爷我可要心疼死啦!”
几乎同时,身材高大且健壮的潘子也快步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当他看到坐在地上的我时,眼神里立刻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我连忙笑着对他们说道:“哎呀,我真的没事哒,你们就别这么担心啦,吴协哥哥。”
说话间,我将目光投向那个正低着头、神情专注地帮我处理伤口的男人——吴协。只见他眉头微皱,小心翼翼地用消毒药水擦拭着我的伤口周围,生怕弄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