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办妥后,吴志清神志不清的回到家里。
父母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儿子和媳妇圆房,早一点抱上孙子。吴志清也不是糊涂,借着酒的劲道,满嘴都是脏话,指指点点就粗鲁的和父母说话。今天是吴志清的好日子,父母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赶紧完成接下来圆房才是最好的。
吴志清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去,踉跄的被两个朋友搀扶着进入婚房,吴必亮和妻子站在屋子外听着动静。
“醒酒汤有吗?”吴志清大声的询问丁灵,“汤来。”
“桌子上,没看到吗?”丁灵也将就着他,毫不顾忌的指责吴志清没有把今天当回事。
“喝,我还要一杯。”
“来,喝个够。”丁灵夺过杯子,倒上满满一杯温水,径直朝着吴志清脸上泼去。
“作甚?”吴志清被温水“烫”得睁不开眼睛,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毛巾,我要毛巾。”
丁灵看向梳妆台上的丝巾,指挥着睁不开眼睛的吴志清拿取,一会是放在右手边,一会是左手边或者正前方,吴志清被完虐的有点失去方向,更觉得是丁灵故意这样整他。
干脆利落的撕扯西服,当做擦脸的毛巾。
“你做什啥呢,这套西服你知道多贵吗?”丁灵有些无语对于这样的做法。
“我堂堂一个人民教师还舍不得一套西服吗?”说话之间,吴志清就这样朝着丁灵扑来。
“做什么?”虽然丁灵在心里预测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可真的遇到情爱之事时,难免要叫出声音。
“做什么,我们今天晚上需要完成的事情,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吴志清很显然没有想到这件事的严重,也不多想。
“今天不行,我们不能现在就圆房的。”丁灵胡乱的脚印踢在吴志清身上,甚至用拳头招呼在吴志清脸上。
“不行,不行,”吴志清被丁灵的拳头打得有些气愤,于是吴志清也用巴掌回敬给丁灵。“你是我老婆,为什么要反抗我?”
“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好吗?”丁灵几乎没有底气说出话,只能祈求吴志清。
“咸的,呸。”吴志清从她的眼泪里尝出咸味,很不开心亲吻在丁灵脸颊上。
他们圆房的声音扰得站在外面的父母春心荡漾,忍不住的发出笑声,离开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别玩得太过火,有些气力还得留到下半夜。
吴志清感觉到父母离开后,才敢慢慢的松开丁灵被束缚的手脚,想不到的是,丁灵不加思索的一巴掌打在吴志清脸上。
“你就是在轻薄我,知道吗?”丁灵很不舒服的告诫吴志清,从今天晚上开始别再吵扰自己。
“要多久?”吴志清赶紧询问丁灵,同时,压在丁灵身上的重担也轻松些许。
“一星期,不对,一个月。”
“不可能的事情,这样我娶你回来作甚,供奉祖宗们。”吴志清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妻子。
“对不起,志清,我不能现在和你完成圆房。”丁灵举起的手掌是在按着规矩完成破处膜的行动。
“算了,你还是赶紧穿衣服吧!”吴志清慢慢的退出床上,拿着被误解的字题背诵起来。
丁灵只能遗憾的看着吴志清,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有再多的千言万语,也只是被吴志清一个犹豫的眼神敷衍回去。
“志清,很抱歉,我现在不能和你圆房。”
“我等你,哪怕是一天也好,一个月也罢,我都愿意。”
吴志清卑微的爱只是让丁灵感觉到他的怜悯,换不来丁灵真是的夫妻之间相处的爱情,越是表现的卑微懦弱,吴志清就越是得不到丁灵。
安静的房间里,他们两个谁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不想主动打破这份沉默。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凳子上;女人望着窗外,男人看着忧郁可怜的女人;女人轻轻的叹气,男人悄悄的笑。
丁灵看过去吴志清的方向,吴志清羞涩的别过头去,害羞的不敢直视丁灵,一直都在困意袭来的时候,吴志清终于熬不住的闭上眼睛……
“丁灵,你醒醒,快醒过来。”睡梦中丁灵被石伊的呼喊声唤醒,丁灵意犹未尽的揉搓眼睛,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吴志清,赶紧起身为他披上外套。
不曾想院里忽然火光闪烁,慢慢的照亮整个家院。丁灵感觉到心里慌张至极,使劲摇晃睡梦中的吴志清,拽着迷糊不清的他跑去灭火。
家里的父母对于这种事早已习惯,也不再下去帮忙灭火,就站在阳台上看着小两口忙碌。有经验的母亲很快就看出不对劲,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的衣服怎么没有换下来,西服还有婚服,这是……”她告诉老伴儿子并没有和儿媳妇做房事,刚才听到的动静是他们故意做出来给我们看的。
“这个兔崽子,结婚还舍不得。”吴必亮听到后,心里开始怀疑起他们的事情都是在敷衍外界的催促,过得根本不是正常夫妻之间的生活。
丁灵和吴志清忙着扑灭小仓库燃气来的大火,他们竭尽全力的阻止火焰蔓延,却换不来父母的关心,甚至对他们没有进行房事感觉到羞耻,明面上没有立即指出来,可他们就是放不下这股气。
火势很快就被扑灭,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
“好了,别耽误时间,回房去办事。”吴必亮冲着院里的两人喊道。
“对,现在就回去完成房事。”母亲看起来是站在父亲这边的。
丁灵和吴志清被逼着脱光衣服,不给他们保留一点隐私,两个人赤裸着被关进同一房间,坦诚相待的看着彼此。丁灵娇羞的捂着胸口,蹲在地板上,傲娇无力的哭诉起来。吴志清光着腚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悠然自得的喝茶。
“丁灵别这样,我们这点秘密早在人们发现周口店猿人时,已经展露的几乎不剩下隐私。”吴志清眼里充满着期待,想象着发生关系。
“你去把被子拿过来,我不想这样被你看光。”丁灵指着床上红色的丝绸被说道。
“真是服了你的,等着。”
吴志清拿上被子一手盖在丁灵身上,没有任何征兆,吴志清就好像难以接受的不理智行为,牢牢地捂住被子,就是不肯松开,紧紧的抱住丁灵,闻着她令人陶醉的体香。
“丁灵,你真的好特别,知道吗?”
“干什么,吴志清赶紧松开我。”丁灵奋力的撕扯被子。
“既然已经结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吴志清抱起丁灵缓缓的朝着床铺走去,“我哪里比不上石伊,啊!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想着别的男人。”
吴志清粗鲁的将丁灵扔倒在床铺上,飞扑着接近丁灵,贪婪的吮吸着丁灵散发的体香、汗水、眼泪,满足着心里那一点无可保留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