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人滚烫的手掌一直往下移动,解开沈煦阳裤子上的腰带,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沈煦阳神情阴沉,脊背绷直,手掌处出现白光,由精神触角缓慢凝结成型的鞭子握在手中。
“言云镜现在,立刻,停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压在他身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神情恢复一瞬间的清明,随后又被体内熊熊燃烧的邪火吞噬。
神情晦暗不明,少年的肌肤极其娇嫩,轻轻一碰,留下一道痕迹,雪白细腻的血肉下蕴育着少年的晶莹剔透的骚骨,勾人心魄,仿佛稍稍用力一捏一咬就能将少年吞之入腹。
望着那张玫瑰含雪,艳丽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吐出让他心生不悦的话,言云镜直接低头咬住那勾人的唇瓣。
空气一片寂静。
口中甜美腻人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想要吸取更多。
沈煦阳神情阴晴不定,漂亮的金瞳瞪圆死死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如果眼睛可以杀人,言云镜早都被他捅成筛子。
手掌用力挣脱束缚,手中的鞭子狠辣的鞭打在言云镜的背上,趁着人愣神的时候将人掀起,直接跨坐在言云镜的身上。
将鞭子缠绕在言云镜那白洁无瑕,宛如陶瓷般的脖颈上,出手干脆利落,带着泄愤的快感。
鞭子用力收紧,言云镜清冷出尘的眉间皱起,口中发出一声痛哼,金色的眼睛炙热地望着沈煦阳的漂亮至极的脸。
沈煦阳用鞭子的手柄嫌弃抽了一下言云镜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厌恶讥讽道:“野狗,收起你的狗眼,再用这种恶心的目光看我,你那双眼睛就挖下给我当玻璃球玩。”
“好,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身上所有的部件,但你必须是属于我的。
言云镜神情偏执疯狂的仰望着居高临下骑坐在他身上的沈煦阳,像是一个虔诚的疯子,企图将耀眼的骄阳拉下深渊,照亮他空洞黑暗的人生。
沈煦阳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如同被未知可恐的怪物盯上,这难以启齿的感觉,让沈煦阳情绪更加喜怒无常。
手中逐渐用力,望着身下人因窒息而导致的苍白脆弱,有种报复成功的痛快。
突然沈煦阳感觉到自己臀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住,意识到是什么玩意儿时,脸色瞬间黑沉,手中的力道松开,瞬间从言云镜身上跳下去。
这人是什么品种的变态,都这样了,竟然,竟然......
沈煦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丢脸,看着床上人明显凸起的地方,手中的鞭子忍不住朝床上的人抽下去。
言云镜目光晦暗偏执的盯着沈煦阳,粘稠炙热的眼神将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感一样。
沈煦阳气急败坏着望着那越来越凸起的地方,觉得自己不是在抽人,倒像是在给这变态助兴,愤愤将手中的鞭子散去。
沈煦阳知道以言云镜现在的身份,不能像之前一样肆意欺辱,但想让他咽下这口气,根本是不可能的。
沈煦阳用精神触角将人的四肢全部牢牢捆住,固定在床上。
望着言云镜通红滚烫的身体,知道这人变成现在样子是他导致的,具体来说是项圈导致的。
但那又如何?
一想到这人刚才像是一只野狗似的在他身上乱咬乱舔,沈煦阳觉得自己下手还是轻了。
以一种极其嚣张蔑视的姿态望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言云镜,语气极其恶劣:“不听话的野狗,你自己在这好好享受吧。”
望着的人被情欲逼得逐渐通红的双眼,恶劣的笑着:“哦,对了,精神触角要六个小时后才能消失,你应该能忍得住吧,千万别废了。”
说完动作悠闲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便转身离开房间。
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只剩下言云镜急喘的呼吸声。
盯着沈煦阳离开的方向看了半刻钟,直到确定人不会再回来,言云镜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
身体被欲望折磨,但神志却从沈煦阳离开后,逐渐冷却下来。
如同被分化成两个人似的,冷眼旁观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
从沈煦阳拿出项圈的那一刻,他就清楚地知道项圈功效,那种刻在骨子里熟悉的味道,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只有这一次是他心甘情愿戴上的。
当时望着那人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一瞬间庆幸他是从小生长在象牙里的公主,没有被这肮脏的俗世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