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玉满脸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没...”
面上一僵,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补救:“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猜,我怎么可能做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我一直都拿素青哥当我的长辈一样敬着,绝对比亲爹亲妈还要孝顺。”
“是吗?素青哥,你觉得呢?”
沈煦阳目光戏谑地望着晋玉身后,在晋玉不可置疑的表情下,发挥他乐于助人的品质,帮助晋玉将头扭转过去。
“不用谢我。”
晋玉面部表情僵硬扭曲地看着素青,声音机械的打招呼:“素,青,哥,您,好。”
整个人仿佛七魂六魄都被吓飞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素青平淡的点头,目光扫视了沈煦阳三人一眼,嘱咐道:“别在外面逗留,早点回家。”
“知道了,素青哥也早点回去休息。”沈煦阳笑盈盈的回应。
望着素青离开的背影,沈煦阳一巴掌拍在晋玉脸上。
“回神了,人都走远了,怕什么怕?”
见晋玉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戈珞萝丝毫不客气的给晋玉来了一个暴扣。
“小玉玉,来,给姐姐说说,你干了什么坏事儿?怕成这样,素青哥又不会吃了你。”
晋玉被这一顿连环打,原本摇摇欲坠的魂魄彻底吓没,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嘤嘤嘤哭泣着。
“你们两个根本不懂,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修养了半年才恢复精神,嘤嘤嘤......”
沈煦阳看着秒变嘤嘤怪的翻大版小公主,眼神十分嫌弃。
过往的士兵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然后脚步缓慢的移动,眼神依依不舍的在他们身上打转。
沈煦阳懂了,那是八卦之火在燃烧,如果不是顾及他们的身份,估计早就将他们团团围住,来满足自己八卦的内心。
沈煦阳戈珞萝视线相撞,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后退几步,想要装作不认识这个嘤嘤怪。
晋玉被两人的举动弄得更加伤心:“嘤嘤嘤,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敢嫌弃我,每次干坏事,谁替你们背的锅,如今我都这样了,你们不想着安慰我,而是逃避责任,渣男渣女。”
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更加灼热,沈煦阳的脸不由得一红,他连明天基地的头条都想好了。
究竟是世俗的败坏还是人性的丧失?风流大少惨遭抛弃,对象竟然是基地第一帅洁身自好的混世小魔王。
俩男与一女s级向导之间不得不说的黄色友谊!
......
沈煦阳越想越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根本没法见人了,纯洁的内心终究是被这世俗弄脏,妈妈,我不干净了。
沈煦阳与戈珞萝十分有默契的各自驾着晋玉的一条胳膊,直接将人拖走。
浮行车,沈煦阳靠在车椅上,长长缓了一口气。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对着坐在前排的晋玉不耐烦地冷斥道:“别叫了,再让我听见你发出一点声音,直接将你扔下车。”
晋玉这才委屈的闭嘴,拿着小帕子羞答答的捂着脸。
沈煦阳看到这一幕,眉心突突跳起,忍着想要将人打死的冲动。
“说吧,怎么回事?”
晋玉疑惑地望着沈煦阳:“啊,什么事,没有事呀?”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珞萝姐呢?”
沈煦阳漂亮的眼梢上挑,凌厉地扫向晋玉:“珞萝姐你说呢,为什么不在车上?”
晋玉讪讪的垂头,为什么?因为嫌他烦。
沈煦阳看着在他面前装傻充愣的人,耐心耗尽。
伸手摸向腰间,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来匕首他嫌脏,扔给晋玉了。
干脆右手直接用精神触角凝结成一个细长洁白的鞭子,威胁地在晋玉眼前晃了晃。
“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等着我逼问?”
“别生气,骄骄,君子动口不动手。”晋玉小心翼翼地挪开眼前的鞭子,劝道。
沈煦阳轻笑一声,嘲讽道:“古代成语学课的不错,难为你这个考了五六分的家伙,能活学活用。”
用鞭子不轻不重地鞭打了一下晋玉的裤裆,金色的眸子充满烦躁:“你在和我磨蹭,小心你的宝贝疙瘩,小玉玉,你也清楚我的脾气,这次动手可没有上次有分寸。”
“你说,要是一不小心,我没轻没重的,你的dan碎了,这可怎么办?”
沈煦阳满脸无辜地望着晋玉,语调极其恶劣,说出的话极其粗暴。
晋玉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移动身体,望着沈煦阳漂亮无辜的脸,这人是怎么做到用这一副无辜的表情说出这么粗鄙的话。
晋玉再次无比可耻的心动了,本来已经寂静的心再次砰砰跳起。
“恩?小玉玉,别逼我使用暴力。”沈煦阳温柔地望着晋玉,金色的眼眸烦躁丝丝缕缕地扑打在晋玉脸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控制。
晋玉抬手按住自己的心口,这一刻的沈煦阳完全戳在他心尖上,晋玉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
难道我其实是好这一口?喜欢粗暴的小美人,真特么的隐藏变态。
晋玉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煦阳,现在这种情况藏着掖着也没意思,丢脸就丢吧,反正他脸皮厚,直接开口解释道。
“嘻嘻,骄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当年还小不懂事,第一次没有经验,想找一个人玩,当时你对这事不感兴趣,不然还有你一份。”
“然后呢?你不会是撩到素青哥头上了。”沈煦阳饶有兴趣道。
晋玉悲痛的点头:“我哪能想到我这么倒霉,我之前一直听闻素青哥的名声,但从来没见过。”
“一眼就看中了他,我以为只是一个长相出色的普通人,谁知道直接挑了一个高难度挑战,我当时去表白,特别嚣张的说。”
晋玉犹豫了一下,表情十分难以启齿:“骄骄,要不你饶过我吧,咱俩当年干过多少羞耻的蠢事,我完全不想回忆。”
沈煦阳似笑非笑的摇了摇手中的鞭子,提醒道:“那全是你干的蠢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这话完全是放屁,自己当年犯过多少蠢,他记得一清二楚,但现在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此一时彼一时,幼年的他怎么会和少年的他相比,完全是两码事。
“继续,你觉得你的脸和你的dan,哪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