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日向葵,斑有些纳闷,难不成自己刚才不知不觉间发动了嘴遁吗,怎么这家伙忽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如果把白眼换成写轮眼,你说他面前站着的是少年时期的带土他都信,不去少年漫里演男主都可惜了。
他轻咳一声,让葵此刻热血上头的大脑快速冷却下来,随后浓浓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自己刚才的想法也太自以为是了,明明都快到成家立业的年龄了,居然还会忍不住哭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用土遁把自己埋进土里,等过上十年左右再钻出来。只可惜作为一个正宗的日向一族,他根本没多少时间去学习其他忍术。
“抱歉,我刚才有些太激动了,请您见谅。”葵又对着斑深深地鞠上一躬,把斑整得有些无语。
刚才他好像什么都没干吧,这家伙从哪里看出自己不高兴了,总不能是自己憋笑的样子被当成了气得发抖吧。
斑扶起他低垂着的头,带着几分无奈地拍了拍他,“我没生气,你赶紧起来吧。”
眼看村民们又有聚集起来的趋势,生怕再被一群人拉着握手的斑甚至来不及听葵的答复,用瞬身术光速离开了现场。
你让斑和上千忍者战斗,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你要让他接受上百人的感谢,他只会尴尬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熟人面前还好,在陌生人,尤其是大量心怀善意的陌生人面前,斑就会变得非常紧张,生怕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
村长缠绕着绷带的手刚才伸出去一半,斑就如同风一样消失在了原地,他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还想着问问这位大人对于自己的雕像有什么具体要求呢,既然他有要事缠身,没办法在村里多留几天,雕像的事就只能让他自己把关了。
这件事是他刚刚和村民们集体讨论后得出的结论,斑既没有留下姓名,也不愿收取村民们的报酬。
作为一群普通的村民,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在村中心摆上一尊斑的雕像,再在底座上刻上他对这个村子所做的一切。
......不过对于自己没能大展厨艺这件事,村长依然有些挂怀,他以前在木叶的餐厅可是每天都大排长龙,一手中华料理征服了不知多少木叶的男女老少。
如果不是前几年突然出现的失踪事件,让他心里有些犯怵,连夜带着家人搬回了老家,估计现在他都是千万富翁了。
葵被斑突然离开的举动吓了一跳,但立即反应过来,将查克拉全部凝聚到腿部,在全速奔跑的情况下终于看见了放慢速度的斑。
斑刚才离开得太着急,忘记了自己还答应葵,要把他介绍给还没沦为叛忍聚集地的晓组织来着。
“呼,呼,您,您刚才为什么突然离开?”葵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还以为斑这个年龄的老人,身体素质应该大幅下滑才对,结果他居然差点没跟上斑的脚步。
“剩余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逗留太久。”与气喘吁吁的葵相比,斑却连一滴汗都没流,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时...时间不多了?难道说您!”葵的样子很明显是误会了什么,刚刚擦干的眼泪险些又要流出。
“我离死还早呢,是近期有人想对我的......一位后辈下手,我得尽快赶到雨之国,防止意外发生。”自己知道剧情的事根本没法说出口,斑只能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长门是自来也的徒弟,自来也是猿飞日斩的徒弟,日斩勉强算是柱间和扉间两人的徒弟,自己曾经和柱间亲如兄弟,所以长门也勉强也算是自己的后辈...吧。
虽然按照斑的这套理论,基本木叶村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扯上关系,但葵哪知道背后有这么多层套娃,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您...很关心这位后辈吗?”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作为日向一族的分家,他的父母在他毕业前就为了保护宗家而牺牲了。
斑抓了抓脑袋,关心...吗?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执着于要改变已知的未来,明明遵守剧情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想办法忽悠长门用轮回天生复活自己,比自己费心费力赶去救他省事多了,就连晓组织毁灭的黑锅都不需要自己背。
毕竟坏事是团藏和半藏两个人干的,和自己又没关系,要找也不是来找自己。
如果非要说的原因,可能是斑对于自己过去行径的愧疚,还有些许对于历史的不甘心吧。
等到鸣人和佐助两人打败辉夜,那至少得是二十年以后的事了。
这段时间里,忍界又会出现多少悲剧,难道他们就该死吗?
在知晓了无限月读只是一场骗局后,斑希望能尽可能减少无意义的牺牲,为此不惜放弃自己对未来的一部分掌控。
身处现在的他无法改变已成定局的过去,但却能改变尚未实现的未来,秽土转生的圆梦也就图一乐,真圆梦大师还得看他宇智波斑。
长门是吧,你等着嗷,三天之内就让你被弥彦和小南喂上一嘴的狗粮,看你还痛不痛苦。
还有那个带土嗷,别看你现在笑的欢,等看见卡卡西和琳牵手的时候你又不乐意。
叫水门的那个小黄毛也别想走,你儿子的教育缺的这块指定得让你补上,记得去交罚款,你儿子又把在火影岩上乱涂乱画了。
———燃尽了,化作雪白的灰———
真顶不住了,晚上睡醒就八点多了,吃了两口填肚子就开始码字,最后只能赶出这么多,不要嫌少,尽力了,三个小时就憋出这点。
(我没事干去翻了翻日向一族的出场人物,意外发现居然有一个路人甲叫日向火门,真给我整乐了,岸本的起名天赋多少有点抽象了。)
(顺带还发现花火其实还有个女仆,叫日向夏,长得神似雏田,各位有空的话可以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