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一阵无语,
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公孙杰。
作为靠季家带着玩的公孙家,
今天的公孙杰早早就来季家献殷勤了。
“我说公孙杰这又不是你家,我凭啥就不能来了?”
公孙杰刚才的骂声直接把周围的一些宾客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这位先生面生啊,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季家的管家这会子走了过来问道。
在不确定是主人家的客人前,管家一般都很客气。
“江枫。”
江枫礼貌地回了一句。
“江枫?”冷管家赶紧在脑海中搜索起信息来。
可并没有记忆。
“呵呵,冷管家不用管他,
他就是一个乡下穷逼,别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
其实就是被富婆儿包养的小白脸罢了。
今天十有八九就是想混进季家的百日宴来傍富婆的。”
公孙杰没想到江枫为了苏卿卿居然真的找到季家来了。
不过他更加确信季家是不是待见这个乡下小子的。
更不会为了一个乡下小子得罪自己。
这会子的公孙杰是恨不得把江枫彻底羞辱一番来报之前几次被江枫按在地上摩擦的大仇。
百日宴大多被邀请的都会带家属过来。
今天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富婆儿。
公孙杰的话把周围的人逗得一阵捂嘴偷笑,
同时也对江枫上下开始打量起来。
“我说公孙杰你刚刚吃屎了吗?
嘴巴这么臭?
既然这里不是你家就请闭上你的臭嘴。”
“呦呵!别以为你今天穿的人模狗样就想混进上流社会来。
你也不瞅瞅你自个儿那个穷屌样儿。
不过你非要挤进来,一会儿我啃完的骨头赏给你,
让你尝尝上流社会的味道哈哈哈。”
说着公孙杰就准备把手里端着的香槟泼在江枫的脸上。
哪知道自己手一滑香槟就泼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哈哈哈,公孙杰你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真特么丢人。”
江枫也没给公孙杰好脸子。
“你,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赶紧给老子把裤子擦干,
这里可是季家,不是你一个乡下臭逼能撒野的地儿。
赶紧给我擦了。
一会儿至少我让季总给你留一条贱命。”
公孙杰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道。
这话让旁边的冷管家听了都极为的不舒服。
要不是看在公孙家是季家照拂的门户,早就让人把公孙杰给清理出去了。
江枫不紧不慢地走到公孙杰跟前,
众人以为江枫真的要给公孙杰擦裤子的时候,
只听见一声惨叫:
“哎呦喂!痛死我了......”
只见公孙杰捂住裆部在地上打滚儿。
就在这个时候, 季云泽带夫人和一群女佣带着孩子出来给大家打招呼。
“是何人在此闹事?”
冷管家赶紧上前解释了情况。
“季总,你赶紧让人把这个乡下穷逼赶出去吧,
他是故意来捣乱的。
我刚才说了他几句就被打了。”
公孙杰赶紧诉苦。
“哦?你是何人?
为何来我这里闹事?”
季云泽皱着眉头看着江枫,
总觉得这个小伙子有些面熟,
但是又一时记不起哪里见过?
“他叫江枫,就是乡下一个种地的。
平常靠傍富婆为生,
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吊富婆的。
季总你赶紧的把人撵出去啊。”
不等江枫自己回答,
公孙杰又一次地埋汰起江枫来。
“季总不要听公孙杰小儿一派胡言。
江枫是我顾北望的兄弟,为人正派并且一身好医术造福了不少的人。
今天也是我带来的。”
顾北望在外聊天回来就看到这一幕赶紧给季云泽解释道。
会医术?
季云泽脑海中闪现出三个月前自己开车带着孕妻出车祸,
一个小伙子的身影和江枫有几分相像。
就在这个时候,季夫人怀里抱着的小娃娃一直在哭,
这会儿哭得更是厉害了。
“季总,你赶紧把这臭小子打断他的腿,把他撵出去吧。
你看他把这里搅乱把小少爷都惹哭了。”
公孙杰指着江枫只想趁机把江枫撵出去。
江枫今儿真要是和季家攀上了关系,
自己就麻烦了。
绝不能让江枫和季家有瓜葛。
“听这声音小少爷这是病了。
应该是好几天睡不好,也吃的少,这是孩子身体不舒服的哭闹声。
没说错的话娃娃这种哭闹有两三天了吧?”
江枫从娃娃的哭声中听出来了是有病。
因为娃娃的哭声明显中气不足。
公孙杰急了一嗓子吼道:
“你放屁,江枫你别装神弄鬼来忽悠季总,
人家小少爷身边好几个家庭医生照顾,
小少爷真生病了难道人家不知道治?”
因为之前在苏家他看见江枫真的给苏老太把腿治好了的。
自己当时打赌还输了一百万给江枫。
今天小少爷就算真的有病也不能被这个江枫治疗。
否则就真的攀上了季家。
其他客人也觉得公孙杰说得对。
毕竟季家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随行的家庭医生也三个。
如果小少爷真病了也轮不到这个小伙子说。
“公孙少爷说得对,小少爷哪里是病了?
明明是不适应今天的环境才哭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家庭医生赶紧出来证实道。
他们这几天听到娃娃哭也确实给检查了,
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现象,
只以为是娃娃的百日哭而已。
“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庸医,
孩子明明不舒服哭了就是身体生病了,
你们找不到病因而已。
可否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江枫走近一些。
公孙杰彻底急眼了:“来人啊把这个江湖郎中给拉出去打死。
他就一骗子,季夫人你可不要把孩子给他啊。”
就在几个家丁上前准备拦住江枫的时候,
“慢着!”
季夫人刚刚正在回忆孩子这几天的症状和江枫说的完全一样。
吃的少,哭闹有三天了。
家庭医生没有诊断出来,看来孩子真是生病了。
季夫人盯着江枫的脖子处看了看,
脑海中闪现出三个月前自己晕倒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
迷迷糊糊看到有人给自己扎针还安慰自己说不会有事的,
鼓励自己要坚强。
那脖子处的一颗朱砂痣是她对那个神医的最后记忆。
然后突然眼睛一亮道:“是你!
就是你!
真的是你!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那天就是你撕开了我的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