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混乱神夜里敞天路
乌河宴冰火破毓首
圆满当得一赐福,情深义重随左右。
为助轴心持留日,贯日宏径飞流来。
~《界越》
流出来的人是死在冰天雪地的热火堆中的,
这是我们所有人之间的秘密,不许说出来,
但凡有乱讲话的人,天下共击之。
~《秘密会议-大号亨利》
挥动天火的老祖躺在灵枢;
双手勤劳的领主直面危险。
是谁好呢?我想没有人敢忤逆老祖,
可事实就是救你的人往往非常朴素。
这何不是一种黑色幽默?
~哩语
登场人物:
毓木浮桓:主观规律之重,同类相残
毓顽拙劣:主观规律之锋,纯粹暴力
毓阔流出:主观规律之首,老而不死
毓呼迷失:主观规律之幕,贪夺无道
毓客他乡:主观规律之长,宁赠友邦
毓俺挞挺:主观规律之郊,欲穿窗眼
沃舒台:大猫,两河两海两山共主
申息歇:长生府大臣,神州东川龙虎城人
齐罗德-瓦西里耶维奇-摩罗格罗姆:雷霆之主,与天火老祖齐名的现世领袖
地点:
桑植山
长生山
乌河
~桑牙摩山
何护国:从符皇边军叛乱开始,神州已经有两个半世纪失去了对牙帐的控制,我们用二十余年做到了数个大军团二百多年做不到的事情。先前我们战的,是妖兽,是叛军,是异形,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可怕:是邪神,是一条新的规律!尽管敌人越来越可怕,我们还是胜利了,战无不胜的人民军队万岁!重夺牙帐,复我神州!
熊兴邦:紧紧排在一起,不要松懈,形成密不透风的人墙碾过去。因为邪神的污染影响不到我们,反而我们的意识形态是邪神的毒药,我们手里的武器都是通过对客观规律的认知自己调配出来的,是适合各自实际情况的,邪神的武器打不了那么远,不用害怕。机动部队随我来,我通过地图找到汀桥的位置了,在这里我们将拦住邪神的退路。
子弟兵:跟着大帅我们从来不吃败仗啊,大帅万岁,总帅万岁!杀!
何护国:人民万岁!
毓物:穿红色衣服的人不好对付啊!我们喷射了各种各样浓度的汽液都无法点燃他们,他们却有可以把空气都扭曲的长兵。他们挤在一堆怎么做到又密集又快的?每次想突破阵型撕开缺口,就会被以逸待劳的甲士一个反冲击收割,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我们不断的倒下,漫山遍野的红色却没有失去几分,丞主,救命!救我们啊!
毓木浮桓:肯定是这些具象体请了其他世界的人,他们的生物电与神州人是不同的,以前我还可以通过迷雾和木车让他们互相以为对面是敌人而挥刀相向,现在却一次都不管用了。他们的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好不容易用洗月台观测到了,啊,是各种各样的规律,每个人的认知都超乎想象的深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绝对理性,不可能,太割裂了,就像我们昨天还在碾压虫子,今天就遇到了天体,不对,是我们变成尘埃了。他们是不可能被战胜的,他们是主观规律的毒药!快撤,快撤!总算知道为什么众首要去夺天火老祖了,正面根本战不过,只有得到天火老祖的身体才有可能与超越时代的敌人交战。
~暗江
毓木浮桓:不用想那么多了,过河,过河!甚至整个身体埋进水里也无妨,至少能够减缓恐怖的空间扭曲。我们只要躲进公门山他们就找不到了,因为山多人少,只要他们敢分散开来,就是等着被我们个个击破!
熊兴邦:我们在此等候多时了!
毓木浮桓:他们用两只脚跑过了我们八个球的天伦仪!我们死的不冤,不冤啊!整个江面都被抽空了!刚才还没发现,原来是闸口,闸口里面喷出的气体通过特定的折射台让人以为是流动的水!我们被这些气体贯穿了,啊,我们死了。
子弟兵:我们胜利了!
~荒城
何护国:邪神已被歼灭,原地休息,吃饱饭后回到神州本土,当你们看到关山就可以回家了,现在还聚起来只是为了防止走失。
子弟兵:回家,我们以后没仗打了是吧?神州永远获得安定了吗?大帅,果真吗?不骗我们吧?
何护国:不是没仗打,是战场转移到这个世界的其他区块了,神州本土安全了,你们的任务从消灭外敌变成建设神州本土,要适应啊。至于其他区块的敌人,我俩去就行了。
子弟兵:大帅是不信任我们了吗?我们能完成任务,我们要是能在没有群众基础,甚至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做的很好,那不是更好的证明了自己的适应性吗?还有敌人,神州还不安全,我们要一直战斗下去,直到神州永远不见兵戈。
塞绅:报,有一枯瘦的老人要见大帅。
何护国:带上来吧。
大天:大鹏,还不快归位吗?
祁江庆:是,主人。
大天:现在神,未来神,我只是以虚影的形式出现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按照常例来看,出现了主观规律的世界,应当被直接一巴掌打灭,甚至还要连带着周围的八万四千引力点。嗯……这里出现的主观规律可不得了啊,还形成了体系,怕是要以摧毁规律为目的,不能留,这是原则上的问题。你所带出来的璀璨文明可以不受规律制约,我愿意收下,也可以任他们选择安身之所。想要登上天梯的就出列,免得与这个世界一起毁灭,遭了毒手。至于罪人,就是批准签字同意把琢磨人的学问作为文明广泛研究对象的超人,那是必然要堕入大铁围山,大混沌巢,受到永世痛苦。
子弟兵:大帅,总帅,这老人家说的是什么话?我们真的有罪吗?还威胁到了其他世界。到别的地方去……就不能保全神州吗?
何护国:规律是不能说谎的,他说的不错。但是我要告知你们:人民无罪,坏人才有罪。能扼杀,能消灭,从概念上抹除邪神,就能保住神州。你们要走,现在也可以走,无论是见到更广阔的世界,还是回到神州本土,都行。担子太重了,我来挑。
大天:你挑不起了,这个世界的轴心与最近的混沌之眼形成的夹角就是六这个单位,你的每个期应当是六。而在这个世界任何位置都能看到的恒常电磁波源有七个,所以你本体在这个世界滞留的时间顶多是七个期,就算每个期多滞留一个轴心转动日,也顶多是七个七。现在过了一半了吧?光是解决一个区块的问题就焦头烂额,其他区块呢?就所连接的来看,至少有五个区块已经被主观规律影响。尽管主观规律的目的是夺取这个文明最强英雄的肉体以获得具象化,但事实就是五个区块都被蔓延开来了,要解决五个区块的问题,你做不到。七个期之后你会从概念上消失,就是现在这个规律就没了,早点放弃吧,直接让我们从空中打击这世界,好叫主观规律没了土壤。
子弟兵:你要灭了我们世界吗?能不做这种事情吗?我们真的不想与你为敌啊。
大天:要怪就怪你们文明的精神领袖,她批准的签字,现在所有的主观规律文书都被我烧掉了,我还要直接去拿她,这种人就该被狠狠的惩罚啊。
何护国:她是我的,你不能碰。
大天:为何?她很美吗?
何护国:她护万家灯火,我护她。
大天:这样啊,好,你并没有改变性质,整个宇宙都安全了。只是这个世界依旧不安全,我最强的神选,你还继续在这里吗?
雁门贺:我要在师父的领导下打一场最大的战役,在这个世界的体验才算完整,这样我就没有遗憾的离开了。
大天:你知道你怎么见到赤须大龙的吗?
雁门贺:当时王布乘船从潭江北上,我把搭载我的船让给作为粮食运输,自己在岸上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大天:这就对了,你走的是我给你搭建的天路,无论有多远都是直接到达的。你要打一场最大的战役,那就放心打吧,我给你们的帮助就是天路,可以直接到达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但是原则依然不变,主观规律必须一个不留,你们离开的时候,只要还留下一丝主观规律的痕迹,就是我用天体砸烂这个世界的时候。
雁门贺:我们能做到的,师父从来不吃败仗啊。
何护国:天路,有了天路我们就可以做到让主观规律无处可逃,放心,不会有被毁灭的一天,这世界会继续存在。
大天:我再赐你们成建制的纯粹塔锵剑,这是绝对的没有束缚,使用的话自然是有可能陷入混乱无序状态的,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主观规律所最恐惧的东西:解放!好,我去了,下一次就见不到我了,只见到我手捏的天体铺天盖地的砸来。
何护国:不会有天体砸下来的那一天,不会有,有的话我来扛着。要战邪神的,就拿这些塔剑,家中独子,父母年老的,自由回家吧,只是不要一个人走,集合起来才行。
子弟兵:我们不走,大帅是天外来物都没有抛弃神州,哪怕是考虑的念头也没有动。我们是土生土长的,怎么能够只顾小家而忘了大家,扫灭邪神,护我神州!
何护国:没有独子,没有父母年老的吗?你们不要隐瞒,因为你们的生物电信号没有加密,我是能够知道你们家中真实的情况。
子弟兵:神州,不,每个世界都是我们的家,所有受苦受难的人都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不走,我们不撤,我们不解散,我们要作为大帅手中的兵刃,破开路上的一切黑暗,让光芒照向所有需要光明的人。
何护国:我仍指挥你们,你们愿意执行我的任务吧。
子弟兵:只要不遣散我们,不抛弃我们,我们都会执行任务。
何护国:所有认知我的文书达到了八年及以上的出列,你们太重要了,我损失不起,即刻组建成斩舰军,因为你们是对抗天体的关键。与渡沪军一起回到神州本土,一来慢慢扫除各种牛鬼蛇神,二来培养新生代之花就看你们了。我的文书你们每人都有,不要藏着,要全部公开,同时多做备份,免得失传或被人歪曲。能做到吗?
斩舰军,渡沪军:能做到!
何护国:其余的人原地待命,我要等第九名统帅到来。
~特硕垓山
徐肃:谁是大王,王大王?
何护国:没有大王,我们只有工作职能的不同,没有身份地位的高低。快起来,你是不识字的吧?
徐肃:只会算账,知道田地种出几斤粮食,还有打麻雀上面的符号代表什么意思,我怎么组合打的点数更大。
何护国:好,我知道了,你就按我写的时间,每天到场就行。你是我的九弟,很快就能追赶上其他人。
徐肃:这纸条的时间,兄长,我这么多时间,上午下午的,怎么种田?
何护国:不需要种田,你要做的是救人。
徐肃:救人,我救人,一个人生长要吃好几箩筐的谷子。我救一个人,就相当于种了好几箩筐的粮食,我好救人。
何护国:只要经过实战,你就能独当一面了。全军集合,踏上天路。
~枯河,排河
何护国:我们到了另一个文明区块:虞殷文明的文明中心。盘踞在周围的邪神不多,但都是处于生长期的,我们斩灭这些未成熟的邪神,可以有效预防邪神蔓延,全军出击!解救被围困的百姓!
子弟兵:所有受苦受难的人都是我们的家人,去救我们的家人啊!
徐肃:兄长,我也去吗?我们从天空中看下去,密密麻麻的,每棵树都像是小水藻,不可名状之物比水里的苍蝇卵加上蝌蚪还多。
何护国:应该怕的是他们,我们的意识形态是这些主观规律的毒药,你也知他们是虫子,哪有巨人怕虫子的。快点从天上下去,看你能拍死多少个,不对,应该看你能救多少人。
徐肃:救人,我救人,呔!
~飞城
沃舒台:把最后的粮食都分给城里人吃吧,甚至从外地逃难来的,也都敞开肚子吃。我们已经没办法了,不可名状之物源源不断,护城河都塞满了,瓮城和内城甚至还没有他们的尸体高,唉,吃完都随我出战吧。
申息歇:我们派出去寻找上仙和天火老祖的人还没有消息啊,至少他们的人头没有被不可名状之物悬挂作为一个震慑,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倒也应该再等一下。
沃舒台:不是没有耐心,是没有粮食了,我们没有力气拿起兵器可是被任意宰割,还不如吃饱最后一餐,奋力打出去,如果能全体突围,还有一线生机吧。
禁军:共主,快看,是穿红色衣服的人来了!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炮,一炮竟能打出一条河那么远。不可名状之物只要碰到了就变成灰烬,甚至被撕开了无数个口子,密密麻麻的队伍被分割了!有一两队人进来了,他们又把已经进城的不可名状之物赶了出去,我们有救了!
~街巷
毓顽拙劣:说什么?我听不到!我只知道我们是浪潮,我们是火焰,我们要拿下这个区块的文明中心。我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谁也听不清楚谁的,只知道文明就是要被掌控,具象化的东西都得死。无论是什么援军,等他们杀到我背后,再报告与我。我要把在房顶上扔瓦片的孩童挑下来,免得增加一些复仇之子。
毓物:首领,首领,真的啊!穿红色衣服的人不是这个世界本该存在的,他们好像是天外来物,他们的生物电信号压迫感太可怕了。绝对的理性,脑袋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规律认知,他们是我们的毒药!首领,不要只顾着前面啊,后面,你的后脑勺被铲了。
毓顽拙劣:我的伤口只能在正面,不能在背面,这是耻辱!我消散了,我从概念上被抹除了,啊,我死了,死的真憋屈。
徐肃:我要救人,我要救人,小孩,快下来,别在屋顶上,脏东西会往上抛刀子,下来下来,我们把你们护在中间。
孩童:穿红色衣服的人来救我们了,我们终于等到了,天火老祖,天火老祖!
~内城门
沃舒台:天火老祖来救我们了,全军出击!里外夹击,把不可名状之物全部消灭,一个不留!
两河两海两山兵:被围困的太憋屈了,我们终于能扬眉吐气了,杀!
毓物:不要啊!文明中心的人杀出来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把我们逼向了穿红色衣服的天外来物,真的扛不住,真的扛不住啊!啊,我们死了。
~广场
沃舒台:快拜谢天火老祖啊,是天火老祖救了我们。
何护国:我不是天火老祖,我是人民,即是绝大多数人。你们要拜的是自己,因为是你们的坚持,才让这文明的中心没有被邪神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堡垒,这是人民的胜利。
沃舒台:不是天火老祖,你手上拿的又是什么呢?这把天火在你这里像是绣花针,你的威力响彻大地,我们都追随你了。
何护国:我手里的这柄只是容器,容纳这个世界污浊之气的一个肮脏之物,我只是拿着恶臭刺向不该出现的敌人,可不是救世的力量。你们追随,倒是不现实的,因为周围的土地已经无法种粮食了,队伍中夹杂着需要照顾的人也难办。这样吧,我把天路给你们看了,身体不好的,需要照顾的,可以通过郁岭到达牙帐,我在那里放了足够五十个大军团吃二十年的粮食,你们可以利用这些粮食走到关山,进入神州本土就有粮食吃了。行有余力,纯粹的,为了这个世界上其他人不受苦受难的人,不思考利益的,就来吧,你们要依照计划认知客观规律,能做到的可以追随。
沃舒台:谢大人救我族人性命,又给我族人好生安顿,我一定追随左右,有能力的就跟我来吧。
何护国:你很勇敢,本来是个好的领袖,只是面对的都是些牛鬼蛇神,显不出功夫,经过磨练之后,能做到保护民众安全的。嗯,你如何称呼?
沃舒台:我叫大猫。
何护国:你体内的血……你是与神州仙人齐名的金人有血缘关系。不错,我便仍让你指挥你的部族。要互相督促,尽早认知这些文书。
沃舒台:谢大人。
~天路
沃舒台:受伤的,年老的,生了病的,以及我们新生代的花朵就交给丞相了,请一定保证他们完整的到达神州。
申息歇:放心,我事无巨细都会照顾好的,爷爷奶奶,孩子们,回家了。
何护国:你倒不用愧疚,好像是为了赎罪而去玩命似的,罪人不是你,是坏人。我能消灭,你也看到了,对客观规律的认知达到一个程度,我们的本体就是邪神的毒药。你也行的,你也能做到的。
沃舒台:大人,我管理的地方处在交通要道上,每年光收税就很富裕,可是这来的邪神太可怕了,我没有挡住他们,搞得到处都是,天火老祖和神州仙人联系的交通要道都被切断了,我真无能。
何护国:别哭别哭,你的祖先金人可是能够做到知不可为而为之,直接迎上潮汐神选的,你遇到的情况没有你祖先那么绝望。因为你祖先顶多只能有这个世界的人助力,而我是天外来物,我能解决,会解决的。
~戎山
何护国:主观规律之首已经被发现了,他在指挥着邪神主力攻这座山,准备好裂解弹,直接往密集的地方丢,不要顾忌这片荒漠。
塞绅:大帅,有人!在平原上堆满了亮如白昼的火把不是无缘无故的,山里有人,山里有阵地,那是铁阵。我们不能扔,这一带有人居住啊!
何护国:停止投弹,先到山里去,争取把这一带的人都撤走,才好用重武器。
摩罗格罗姆:穿红色衣服的军队,天火老祖,你真的显灵啊!我是为了吸引不可名状之物的注意,才夸口宣传自己与你有同等力量的,好让其他地方免于灾祸,是我狂妄,我谢罪。
何护国:又是一个膜拜天火老祖的世界区块吗?我不是天火老祖,我是人民。你能做到用自己的名号吸引邪神的火力,算是好的。只是这山脉,不适合我放战略武器,我想我们全体到乌河西岸,我就好用战略武器了。
摩罗格罗姆:不是天火老祖啊,我们也得信任你们了,因为粮食都快吃完了,补给越来越少。至于如你所说我们都到乌河西岸的话,有点危险啊,放弃这座山,邪神就可以直接从平原走到我的首都了。乌河真的不是到我首都的必经之路啊,他们会上当吗?
何护国:我在正面阵地上杀那邪神两将,让他们不敢越过此山一步。在我做这些的时候,你主动向邪神提出投降,只是要到乌河去举行投降仪式,想必他们为了你的名号和另一条通往文明中心的路,会集中过去的。
摩罗格罗姆:啊,好啊。战略武器是只能在乌河使用吗?我要诱他们来举行投降仪式,能保证不被他们的武力弄假成真吗?
何护国:不是只能在乌河使用,而是乌河的流动性比较大,我的战略武器可以更好的扩散开来,造成最大范围的打击。他们武力确实可怕,但我们每个人都是邪神的毒药,有我们在身边你可放心。实在不行,我给你两面镜子,真要救命的时候,我直接从镜子里出来。
摩罗格罗姆:谢大人,我这就去准备。
~乌泉
何护国:大猫,看到下游点火了就把这枚放进河里,你就做到了一件了不起的事。
沃舒台:这就是个球而已啊,有什么奇妙的?感觉就是随便找个人来都能做,哪里了不起呢?
何护国:你所看到的只是一部分的具象表现,其实你手中所持的是融合了大量客观规律的存在:中心与边缘同等距离,这是平衡。内部的物质没有杂质,这是纯粹。所有的面没有散射点,这是唯一。要打造一个能同时具备如此多常行客观规律的具体物质,是不简单的。你展现能力的时候到了,想想你的祖先金人,每一次拨弄琴弦都不有差错,就这样,像弹琴一样。对,记住这个就行。我要随时留意这个区块领袖的生命安全,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现在要调动好体内的渗透压。
沃舒台:我一定好好完成大人给我的任务,我看着,邪神真的来了。
~乌河
毓阔流出:哟哟哟,那不是与天火老祖齐名的文明领袖吗?还真的投降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到处宣传自己与天火老祖一样。
摩罗格罗姆:我只有两只眼睛,两条手臂,两条腿而已。
毓阔流出:你真会说笑啊,天火老祖的身体可是我来到现实世界的关键,你呢?完全承载不了我的力量,看我不把你架到铁锅上烤了!
摩罗格罗姆:我被铁链擒住了,镜片,镜片啊,我不会真的被烤了吧?
何护国,熊兴邦:当然不会被烤,我们从镜片里面出来了,一下就把这邪神推进了乌河。
毓阔流出:两个巨人!这就是你自信的原因,我竟没有这力气,被压的节节退后,我不服,我是主观的想多大力就多大力。
毓客他乡:我呸!你还想多大力就多大力?谁不知道你因为忌惮毓天拖拔的武力,就向天外发了个信号,害的他被一个雷劈死。事后还假惺惺的哭丧,真是鳄鱼眼泪!天天装来装去,装到我们信你就有鬼了。你的虚伪使你变得枯萎,你落到今天的下场,可不冤枉啊。
毓阔流出:你们知道!你们全都知道!我还以为能够瞒得过所有,没想到我一个都骗不了!啊,我左肩膀被一鞭子打烂了,我右脖子上又压着一把长枪,好痛苦!
毓物:大河上游不知来了什么怪物,水都变黑了,只要那个物资飘过的流域,无论左岸右岸,无论地上水里,我们都流出了脓液,然后吐血而亡。逃跑的速度还比不上河流涌过来的速度啊,往平原跑,往山上跑,都是摆脱不了灭亡的命运,啊,我们死了。
毓阔流出:你们不要,你们不要把我推到河里去啊,那奇怪的物件,那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存在,就要通过河流飘来这里了,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
何护国:这倒是由不得你了,下去吧!
毓阔流出:河里的水,飓热啊,却没有任何蒸汽好放干热量,只有怄在水里反复的搅拌着我的躯体。天上又打下大雷,把水面上的空气直接抽干了!水面的冷和水里的热都是痛苦,都是刑罚!我要离开,我要离开,你真歹毒!直接拿链球绑了大布把我困住,我扯不开这块布啊,我又遭了窒息之苦。
毓呼迷失:我早就等着你落到这般田地了,把你闷死之后,我就是承了王座者,我要管理这个世界,我要把这个世界全部变成内视之眼!
毓客他乡:我不打扰,我走了啊。
毓俺挞挺:我也走了。
毓阔流出:你们,你们竟然见死不救,这群叛徒,真是该死!啊,三种痛苦,我死了。
毓呼迷失:现在我是新的领袖,我是唯一,我是第一!
熊兴邦:是吗?看我一鞭打去。
毓呼迷失:这鞭子,让我想起了种植园的恐惧,啊,我死了。
子弟兵,雷霆战士,两山两河两海兵:最大的邪神被消灭了,我们胜利了!
人民作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