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买了个大别墅,顺便把三个男朋友都接了过来住,变成了一家四口。
她原以为这样是不麻烦自己在他们之间跑来跑去,没想到是给他们行了方便。
刚同居两天,岑念就后悔了,这个家每天都会发生争吵。
“昨天姐姐是跟你睡一块的,今天该轮到我了。”
慕容泽气势汹汹,比任何时候都要护食。
陈帆沉下脸来,冷声道:“上个星期你缠着念念跟你睡了三天,这星期你没机会了。”
司宴清呵笑,深邃的眸透着寒意:“我下星期要出差了,按理来说岑小姐这星期要陪我四天。”
岑念一个头两个大,早知如此,她还不如自己住。
夜夜笙歌,他们倒是有时间休息,那她呢?!
即使到了唯一自由的周日,三更半夜床上都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人。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精神萎靡了。
“我这星期住公司,有一个项目需要亲自监督,你们自己在家吧。”
说完,岑念便噔噔噔跑上了楼。
再次下来时,手上多了个行李箱。
“你们也不用送我,我已经叫了司机。”
语音落,岑念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怕走慢了会被拖回去。
原地站着的三个高大男人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黑了脸。
……
岑念回到公司时瞬间感觉如释重负,美美睡了一下午,醒来时手机里便多了无数个未接来电跟短信。
大部分都是慕容泽打过来的,就属他最黏人。
岑念起床去倒了杯水喝,不紧不慢给他回拨了过去。
慕容泽几乎是一秒就接通,声音闷闷:“姐姐,我今天上了一天的课,好累啊,而且还没吃饭。”
“那你现在去吃。”岑念故意忽略他的言外之意。
语音落,便听见他低声道:“我到姐姐公司楼下了,我想跟姐姐一块吃。”
岑念无奈,轻笑说:“那你买单。”
“好。”他毫不犹豫应下,嘴角止不住笑意。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一家西餐厅。
包厢内,慕容泽硬要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结实的手臂搂着岑念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
岑念头疼揉了揉眉心:“你还吃不吃?”
闻言,慕容泽缓缓抬起头,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吃。”
紧接着,又撒娇似的低声补充:“姐姐喂我。”
岑念:“不吃算了。”
最终,演变成了慕容泽喂她。
用完餐后,两人牵着手在街道上漫无目的行走。
岑念忽地在一家奶茶店前驻足,还未开口,慕容泽便主动去排队买了杯奶茶给她。
清甜的口感让人心情愉悦,吹着微风让疲惫烟消云散。
岑念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皱眉道:“你想喝干嘛不多买一杯?”
说完,岑念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视线是落在自己唇瓣上。
她连忙低下头,双颊渐渐爬上红晕。
“我要回公司了,你送我。”
“那姐姐在这等我一会。”
很快,慕容泽便开来了车。
岑念刚坐进副驾驶,慕容泽便倾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唇。
潋滟的桃花眼上扬勾人,漆黑的眸深邃幽暗。
慕容泽托着她的后颈,肆意掠夺她口中甘甜。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松开岑念的双唇,意犹未尽。
“我今晚可以跟姐姐一起睡吗?”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
岑念差点就下意识答应了下来,好在理智回笼,毫不留情拒绝:“不行。”
下一秒,慕容泽便瘪起了嘴,佯装委屈:“为什么?姐姐昨晚都跟陈帆睡了。”
说着,慕容泽故意用指腹在她脖颈上的红痕摩挲。
“我……我还有工作。”岑念干巴巴回答。
“我不碰姐姐,就单纯睡觉,这也不行吗?”慕容泽低下头舔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
岑念铁了心:“不行。”
慕容泽每次都说不碰不碰,到头来还不是言行不一,这次她可不会上当了。
见状,慕容泽也不再为难,将人送到公司后,又索要了一个深吻才肯罢休。
岑念正准备去洗澡,没想到办公室又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岑念莞尔一笑,眼带错愕。
陈帆走近,手上拿着一个枕头,温声道:“这个有助于睡眠,特地给念念买的。”
“这么贴心。”岑念笑着闻了闻,细声说:“我喜欢这个香味。”
“那我去把枕头换上。”
说完,陈帆便迈步进了里面的卧室,忙碌的背影俨然像一个良家少夫。
岑念鬼使神差从身后环住了他劲瘦的腰,他身上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陈帆身子一顿,只思虑了一秒便转过身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岑念微愣,反应过来后踮起脚揽上了他的脖子。
唇齿相依,舌尖缠绕,房间只剩下轻喘跟低吟。
最终,岑念侧过头喘息:“我……我要洗澡了。”
“我帮念念。”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岑念便被横抱着进了浴室。
唉,帮就帮吧,也不是没帮过,更何况陈帆按摩的手法也不错。
洗完澡,岑念是舒服了,陈帆却染上了情欲。
躺在床上后,岑念盈盈一笑逐客:“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闻言,陈帆欲言又止,最终在她额间吻了吻,替她关上灯后离去。
岑念下午睡得久,晚上没了睡意,开始翻手机看慕容泽跟陈帆下午时给她发的短信。
看了半晌,岑念皱起了眉。
电话跟短信都只有慕容泽跟陈帆的,司宴清竟然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一点,岑念莫名来了气。
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就算她不回家了,也好歹发个消息慰问一下吧。
一点都不解风情,要不是喜欢跟他画画,她才不要一人应付三个。
“司宴清,臭男人,王八蛋,负心汉……”
“骂我?”
低沉磁性的嗓音蓦然在黑暗中响起。
岑念一愣,刚想掏掏耳朵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结果司宴清又开了口。
“没想到我在岑小姐心里竟然是这么个形象。”
司宴清走近,脚步声让岑念莫名感到一阵压迫感。
紧接着,被子便被掀开,司宴清脱了衣服上床。
岑念转过身与他四目相望,理直气壮出声:“你一下午都没给我发消息,难道不可恶吗?”
“嗯,所以现在来登门道歉了。”
司宴清勾着唇,骨节分明的手摘下银丝框眼镜放在一旁。
“岑小姐,今晚只需要躺着享受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