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的两人被强壮的职工抬着送到了离厂里最近的医院,恰好他们送的就是祝清禾待的医院,祝清禾昨天晚上把祝建国的筋挑了连夜送去伊可云家里,亲眼看着伊可云对挑了筋的祝建国拳打脚踢。
祝建国虽然只有15岁但是他遗传祝安的高大基因,加上祝家的伙食不错青春期的男孩见风长,现在也有一米七几的高大身高了。祝清禾虽然给他把手脚筋都给挑了,但是她给他治疗了高位截瘫,加上祝清禾练手炼制出来的铁链。
坚硬无比用什么刀枪都砍不断,耐高温用烈火烧个三天三夜也不断。用这个铁链锁着祝建国,关在地窖里让伊可云好好的“招待”他。祝建国欠伊可云的债就用他的身体还了,祝清禾通过“梦境”预言的剧情里伊可云被祝建国祸害堕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家人看管不利被流浪汉捡走……
祝建国欠伊可云的债只能这样还了让伊可云解气。祝清禾给伊可云喂了疗伤丹已经不疯了,但是祝建国给她带来的伤害是疗伤丹治疗不好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祝建国伤害了伊可云现在她将祝建国送给伊可云处置,不管是关在地窖里让他做牛做马,还是交给公安处理都是伊可云的事了。在祝清禾挑断了祝建国的手筋后他给小清禾带来的伤害已经互相抵消,第一个仇人已经反击回去了,最大的仇人就是渣爹。
祝清禾要让他身败名裂,还要套出她母亲的下落。祝清禾心里觉得母亲应该还活着,她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劝她去找到她的母亲。十多年前的事情还有十多年前就死去的人,祝清禾就算有通天本领也解决不了这件事。现在唯一知道当年真相的就是她的亲生父亲,祝清禾明白她如果不用手段去询问祝安他根本就不会告诉她实话,祝清禾炼制的真话符一直失败,应该是现在这个位面的灵气不足导致的。
还有一个月才能回到兽人大陆,祝清禾总感觉这一次错过询问真相的机会她就没办法查清楚的当年的事情了。所以她有一种没来由的紧迫感,难道是祝安这个人会逃离她的视线?祝清禾觉得心悸没来由的所以她打算回到祝家抓住祝安,拷问他将当年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祝清禾还在病床上闭目养神,昨天晚上出去一趟又是装黑衣人,又是做“梁上君子”,还将祝建国这么个大小伙送到伊可云家与她的父母解释周旋,天亮了她才会到医院躺在这个久违的病床。
现在的医院建筑破旧,病房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在医院想要好好的休息不是个好的打算。祝清禾再一次将枕头捂住耳朵阻挡不住,那些病人们鬼哭狼嚎的声音。那位壮汉身材魁梧居然怕打针,护士姐姐刚要给他扎针就被那嘹亮的叫声吓得不行,差点扎歪了没好气的叫那位壮汉别再大声嚎叫了,医院要保持安静,可是壮汉丝毫不改,干嚎声一声比一声大。
祝清禾不满的皱眉,她的五感本来就比常人敏锐。现在这个壮汉的叫声震耳欲聋,仿佛就在祝清禾的耳边叫似的。再一次在床上翻滚,祝清禾想找到医生申请出院,可是她明面上还是祝家的女儿,她要是出院了只能回到祝家住。
祝家一家老小都是她的报复对象,祝清禾怕自己忍不住一巴巴掌把祝家一家老小扇出脑震荡。但是不回祝家等她的下乡通知下来了,她的知青补贴就被祝家人给贪污了,虽然祝清禾现在不差钱但是一想到祝家占她便宜她就浑身难受。
祝清禾想着事情呢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咕噜叫声,昨天晚上的高强度运动她还没有补充能量呢。她虽然修仙了但是她还没有到达金丹境还需要吃五谷杂粮来填饱肚子。这个位面的灵气更是少得可怜,她的丹田运转一周天周遭的灵气就没了。
这还是因为京市是首都,有很多身怀气运的领导们天道才分出一些灵气保护龙脉,现在京市的灵气也比其他地方的灵气要充足多了,毕竟京市的人口众多,身怀气运的人也多灵气就稀薄了些。等她到了下乡的地方进到深山里设下聚灵阵她就可以打坐修行了。
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她要吃东西啊,昨天晚上想了一晚的涮羊肉,铜锅涮,裹上麻酱美滋滋。祝清禾藏在盖过头顶的被子里砸吧嘴,口水快要流出来了,在祝家拿到的票据钱财都没有花,今天就出去花了买买买。
祝清禾好久没有逛过街了,末世忙着逃生零元购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散落的物资早就被人捡走了,就差地皮没有被刮走。兽人位面茹毛饮血就连货币都是大部落之间流通的,更别提逛街这种需要很多物资来支持的购买力了。
就算是70年代的东西需要提供票据才能购买她也很兴奋,这个年代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她奶奶有一块70年代买的手表,用了大半辈子出了表链有些松了换上新的表链又用了,现世的东西功能齐全外观时髦,但是不经用祝清禾自己买的用来计时的手表花了将近两千块,结果用了不到她大学生涯结束就坏了,祝清禾找到修表师傅维修后花了两百块换掉劳损的部件才修好。
祝清禾现世也不喜欢逛街,动动手指就可以下单自己喜欢的东西,货比三家价格透明包邮到家。她很喜欢这种省事的购买方式,奶奶却很喜欢提着小篮子去镇上开的集市从街头逛到巷尾,有的时候她只是看看并没有想要购买回去的欲望。也许这是奶奶的一种生活习惯吧,她总是约上自己的三五好友逛街,然后去镇上的小食店吃上一碗鲜肉馄饨再与好友告别。
祝清禾现在有些理解奶奶的那些举动了,她们生活的年代是物质条件匮乏的时代,她们的消遣方式就是约上好友来逛街,看了不买是因为以前购买东西都不是轻易决定的。少女时代的头绳都需要咬牙才能狠下心购买,哪怕对这个价格了熟于心也要再三决定才舍得付钱。
这时医院又送来两位病人,病房外熙熙攘攘吵闹着要找医生,不隔音的病房将那些人的对话灌入耳中
“你说祝干事真的疯了吗?你是没见到他吃到了进办公室就被赵干事指着鼻子骂。后来两人就打起来了,赵干事被打得面目全非了,祝干事只是皮外伤。”
“也不知道厂长会不会给他们处分?祝干事做了这么多年的干事,厂长面前的红人,再忍忍就升上去了怎么这么沉不住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打起来了,但是有小道消息说昨晚祝干事被公安带走了,一大早才回家换衣服,也就迟到了迟到后还被赵干事指责,两人就干起来了,要我说昨天晚上祝干事进公安会不会是赵干事做的?”
“先别管他们打起来的原因了,你们通知他们家属没有?我可没钱垫医药费,我家里管钱管得严,再说了来厂里上班谁随身带着钱啊?”
“你别说,我也没钱。这咋整?找个人去他们爱人的单位通知一下?”
……
祝清禾本来只想闭目养神,结果听到了“祝干事”她顿感不妙。祝这姓不怎么常见,再加上他们聊天时透露出的信息与她了解的内容相似,所以那个“祝干事”是她知道的祝干事?
祝清禾不愿意坐以待毙,趁着病房里的人都不在她用换容珠换一副新的面孔。就这样一位身材瘦小的中年女子的造型就出现了,造型普通穿着医院的病服,从病房出来透气的中年妇女形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