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禾目不斜视的路过祝舒兰,祝舒兰正在拉着护士的衣领疯狂提问:“你们有没有一个叫祝安的病人在这里治疗,他三十多岁中年个子很高,纺织厂送过来的。他现在在那哪里你快说啊”最后的声音似乎有些歇斯底里,现在的祝舒兰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有没有消散的巴掌印。
她应该是情绪太过于激动导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指用力的攥着护士的衣领,通红的眸子里充满了偏执。被她提着衣领的护士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提起来的衣领紧紧的勒着那位护士的脖子,似乎是攥得太紧那位护士的呼吸不顺畅拍打着祝舒兰提着的衣领。
围观的人群也是有热心肠的好人想要上去从祝舒兰的手里救出护士,但是看到她偏执的眼睛里充满杀意不敢轻易上前去,生怕祝舒兰是受了刺\/激的可怜人在发疯呢。这时人群中有一位穿着公安制服身材高大长相硬挺的公安,上去三下五除二将祝舒兰与小护士拉开,祝舒兰精神状态似乎有点不正常对着那位公安的胳膊上咬。
双手攥紧公安的胳膊恶狠狠的隔着制服就往上咬,那位公安面色不改用手示意想要上前来对着祝舒兰施展擒拿术的女公安,男公安叫于景深他昨天晚上接到通知纺织厂的祝安被儿子举报贪腐,经过昨晚一夜的审讯在早上无罪释放。
于景深的家世显赫家风严谨与顾家家风相比显得不近人情,于景深也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于家的风格类似于狼系需要什么就自己去竞争不允许借助家庭的势力,于景深的同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从小到大接受的军事管理。于家的亲眷枝繁叶茂都有自己的专长,喜欢文艺的就去学文艺,喜欢科研的就争取搞科研,没有谁能安排他们的人生都需要自己去争取,总会找到自己的专长然后去培养,是个民主的家庭。
于景深从小就对破案抓人十分感兴趣,大学就是考的警察学校,70年代的额警察学校训练程度十分严苛每天都需要训练负重,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还有淘汰率,能从警察学校毕业的警察更是人中龙凤。于景深就是从警察学校毕业的优秀毕业生,70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更是惊人。
于景深毕业后就到京市警局报到,从一位实习警察开始做起,学校里教的都是专业知识于景深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从警察学校毕业的就瞧不上老警察的破案经验。他一直跟着自己的师傅学习如何破案抓人,师傅孤家寡人单身好多年没有成家,更是把于景深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教导。
去年他和师傅接到线人举报霓虹国还有一些没有撤离的霓虹人,在华夏组建一个组织负责给华夏人洗脑,诱拐华夏人的组织。他们主要就是诱拐华夏的儿童私底下培养他们让他们变成锋利的剑刺向自己的同胞,还会洗脑一些身处要职的职工偷盗华夏的财物用来支持他们的培养计划。这个组织叫做幕府,高层人员都是霓虹国国民他们负责管理线下组织发展的华夏叛徒。
于景深的师傅是京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队长崔泽禹,崔泽禹年少的时候早早成家结果妻子去世了,他唯一的女儿也失去了踪影。当时的环境不是很好等他安顿好妻子,发现自己的女儿不见了茫茫人海中找一位还在襁褓里的孩子是多么难的事啊。
崔泽禹就这样坚持不懈的找自己的女儿,一找就是三十多年,很多人都劝他放弃让他娶妻生子就好了。但是他放不下亡妻还有失踪了三十多年的女儿,他对于拐卖妇女的事情上十分上心,在得知幕府在民间拐卖妇女运到孤岛上培养死士。
师傅接到线人的通知后带着于景深前往线人提供的线路,带上一小队成员去端了幕府的老窝,激战过程中因为幕府的成员疯狂的反击造成警方多位成员中弹。
崔泽禹没想到幕府组织私下的武器十分先进,警方人员在鏖战中受伤大半,于景深手臂中了一弹扶着受伤的手臂硬是要留下幕府的高层。活抓到幕府的高层人物后被幕府成员激烈反击,崔泽禹替于景深挡下了最致命的一枪。
在援军到来时那些幕府组织就撤退了,唯一的活口就是于景深手里拷着的幕府高层成员。崔泽禹替于景深挡住的那一枪正好打到了他的后脑勺,送往医院治疗身上的子弹都挑出治好了,但是崔泽禹却陷入沉睡成为植物人。
于景深在这一场战斗中的贡献巨大成功晋级,成为一位京市公安局的正式刑警队长,好在援军来得及时将小队里的所有成员送往医院抢救成功,有好几个警员自愿加入于景深的麾下,于景深也在这一场战役中意识到队伍里有内鬼,作战时幕府组织成员对他们穷追不舍。
在于景深他们还没收到通知幕府组织好像接到信号般毫不犹豫撤了,等他们都逃了救援组织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参与作战的小组都不是蠢人,知道队伍里有内鬼他们就自发的排除可疑对象。
于景深肯定不是内鬼,小队里的人都自发加入了于景深的团队。他们这个小队破案迅速,神出鬼没,且与警局里的人员交流比较少十分神秘,警局里有关于他们小队的传言用神秘小组来称呼他们。
京市很多案子都是他们在找幕府组织的路上顺手解决的,昨天晚上就是接到线人的消息找到了幕府组织培养起来的鬼,神秘小组称呼被幕府组织洗脑成功的重要职员为鬼。于景深带着神秘小组蹲守了一晚上结果一无所获就顺手抓到了两个小毛贼,于景深从来没有怀疑线人的信息于是深入了解线人提供的可疑厂房。
京市纺织厂就是其中一个被怀疑的厂房,于景深带着小队出发他们发现纺织厂地底不知哪个年代挖掘的地道,地道里有深深的轱辘印应该有人常年通过这个通道运输重物,他们顺着通道走到最末端发现出去的井盖。爬出来发现目的地是荒郊野岭,通过人行走的路径沿着线索走,痕迹消失在京市的港口就不见了。
于景深打算晚上去蹲守纺织厂的通道有没有人或者是组织通过。于景深带着队员蹲守一晚上还走了好长一条路,徒步走了好久回来也是走回来的,队员都累的不行了于景深让他们先回去,他先回到警局点卯于与上级领导报告昨天晚上他们的发现。
结果他听到警员的闲聊,聊到了纺织厂的干事被自己儿子举报贪腐,那位“可怜” 的父亲接受了一整晚的审讯,今天早上才放走。于景深昨晚查到那条神秘通道就在纺织厂的地底下,现在听到纺织厂干事被举报的事情多了一丝联想。
他跟领导报告完后,得到许可便去纺织厂调查结果听到祝安与另外一位干事打架斗殴进医院去了,他又跑医院去了,然后遇到了祝舒兰狂暴的模样,感觉精神状态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