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陈知文晋升为中佐而且还成为一个新机构的负责人,这个机构名叫华东卫生研究课,他本人担任课长。
新机构成立,可谓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陈知文穿着崭新的中佐军服,在台上发表讲话。
“在天蝗陛下的注视下,今天我们成立华东卫生研究课这个机构,将为我们在华东地区的统治提供帮助。更好地造福大东亚共荣圈下的百姓。”
看着下面大家在鼓掌,陈知文不由得感叹道,这官多大才算大呀。
陈知文之前只是想要有个军衔就行,只要有个中佐的军衔,自己以后不管办什么事情都会容易一点。
但是他没想到人家居然这么给力,直接给陈知文新成立了一个机构。
这个华东卫生研究课,名字听起来很霸气,而且还是直属于华东派遣军的,实际上没有什么实权,只是一个空壳。
日本的军队内部体系真的是非常混乱。
就像情报战线,正常人应该只有几个情报机构,但是日本光在中国设立的情报机构就有十几个,这些情报机构都是相互独立的,内部的情报也不共享,所以经常出现一些乌龙的事件。
陈知文有了这个中佐的军衔之后,办事情就方便了许多,而且还有资格去配备勤务兵。
但是陈知文不希望自己做事的时候后面有小鬼子跟着,所以他婉拒了给他配备勤务兵的想法。
陈知文这几天接触这个所谓的亲王多了以后,对他也产生了更多地了解,对自己送给他一场癌症也是越发感觉值得。
因为他根本就不算人。
他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实际上内心真的是非常残暴。
多次下令在苏中周边开启屠杀行动,当陈知文在周围走访的时候,经常出现一个村都被集中起来的惨案。
这种人让他没有痛苦的死亡实在是太便宜他了,陈知文希望他的癌症能够早日发作。
大本营现在在苏州城内,前线已经将南京给包围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陈知文才对那场大屠杀产生一些更加深刻的了解。
大屠杀是人祸,更是不作为。
当时的南京军民不是不想离开南京,但是当时上面的指挥官为了所谓的军心,下令要求要死守南京,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但是当那个南京城真的被围困之后,这个指挥官又是在第一时间逃走。
南京城内的军民想要逃离,结果要面对的只能是日军的机枪。
战争的残酷在这里就没有任何遮掩地显现出来。
大量手无寸铁的百姓想要离开南京,但是他们无处可去。
周围都是日军,而日军为了不让国军的侦察兵探知阵地的情况,用保密的借口剥夺了所有人的生命。
而且就算侥幸逃出去,这些人也要面对各种难题。
陈知文今天见到了一场屠杀。
他今天来到一个小村子,这个小村子三面环水,只有一条用来出村的道路。
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一支鬼子部队也来到这里,他们今天要进行一项特别的训练。
一开始村民还是很镇定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只要自己满足一切条件,鬼子自然不会伤害他们。
鬼子军官也确实如此,他非常和蔼,还给了村里孩子糖果吃。
村长壮着胆子对鬼子军官说,“长官,您来到我们这个小村庄,是我们的荣幸,要是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鬼子军官语气非常和善,他让翻译官告诉村长,“皇军这次来咱们村就是为了查看一下村子里是否有可疑的人员,然后就是给大家进行一下登记。”
翻译官他就是个懂日语的中国人,在日军占领这里之后就过来给鬼子当翻译官,他以为给鬼子当翻译官就能让自己飞黄腾达,所以给鬼子军官做事尽心尽力。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现在还保持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村中的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国家,什么是侵略,只是对鬼子带过来的大狼狗感到非常好奇。
几个孩子在接过鬼子军官给的糖果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糖纸扒开来,将糖果塞到自己的嘴里。
这是橘子味的糖果,这对本来连橘子都没有吃过的孩子来说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当孩子们吃完糖果之后,对鬼子也就放下戒备心。
孩子就是这样,只要给他一点好处,他就对谁亲切。
这就是小孩子的生存智慧,但是这一次,他们的经验失效了。
鬼子军官这次带领手下的士兵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练胆。
日本的军队对于培养士兵是有很多经验的,不对,不是培养士兵,而是培养恶魔。
那些新兵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正常人,但是当他们进入军队之后,就会变成没有头脑,只知道杀人的工具。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转变,这是因为日军的特殊训练。
在上战场之前,鬼子会给士兵见见血。
见血这种训练别的国家也是有的。
就算是中国,以后的特种部队训练也会给机会给死刑犯执行枪决。
这就是见血。
但是鬼子有一种所谓更好的方法,那就是用无辜的百姓作为训练对象。
村民们被召集起来,来到村里祠堂的前面。
村里的祠堂前面有一块空地,这是以前用来开大会的地方。
开当鬼子军官说要来开个会之后,村长就把村民聚集到这里。
这是一群非常淳朴的村民。
他们世代生活在这里,过的是男耕女织的生活,他们什么都不懂,别人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男人和女人被分开来。
鬼子军官来到一个妇女的面前。
当他看见这个妇女还算姣好的姿色之后,用手捏住她的脸。
妇女的丈夫看见这样的情况就要站出来,他捏着拳头。
旁边的伙伴将他拦住,但是当他看见鬼子的手已经向下以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男人站出来。
但是没等他说出一句话,在旁边观察的士兵就直接一枪托打在他的膝盖上。
他疼得一条腿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