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楼,来到车前,赵绍培帮松下介衣打开车门后坐上车后,熟练地发动车子,载着松下介衣朝着码头库房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两人聊着武器下来运输的问题。车窗外,城市的喧嚣如潮水般涌过,街边的行人与店铺匆匆后退,却丝毫未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抵达码头库房后,赵绍培迫不及待地走进仓库。
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成箱的崭新手枪、步枪,还有码放整齐的一箱箱子弹,金属的光泽在仓库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光芒。
赵绍培的眼中瞬间亮起兴奋的光,他快步上前,轻轻抚摸着木箱,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粗糙质感,心中满是激动。
“都是好家伙!”他忍不住赞叹道,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中午时分,阳光愈发炽热。松下介衣本想着做东请客,可赵绍培却坚持道:“松下小姐,这次无论如何都得我请,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哪能让你破费。”
松下介衣思索片刻,想起上次吃饭的妙妙茶室饭菜可口,环境也清幽,便提议道:“那行,咱们还去妙妙茶室吧,那儿的饭菜确实不错。”赵绍培欣然应允。
落座后,松下介衣让赵绍培给老陈打了电话,邀请他一同前来吃饭。
没一会儿,老陈便匆匆赶到。众人寒暄一番后,赵绍培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对老陈说道:“老陈,武器的事儿成了!”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十根黄澄澄的小黄鱼,将其中5根递给老陈,又把另外5根推向松下介衣。松下介衣连忙推辞:“上次已经给过了,真的够了,我不能再要。”
赵绍培却态度坚决:“松下小姐,这是你应得的,你可一定得收下。”
盛情难却,松下介衣只好收下,心中暗自想着,这些钱终于能让家里的困境得到改善,紧绷许久的神经也微微放松了些。
很快,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满了一桌。老陈兴致颇高,提议道:“这么高兴的事儿,要不喝点酒?”
赵绍培本就心情大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酒过三巡,人逢喜事千杯少,赵绍培的酒量渐渐不支,一杯接一杯下肚后,眼神变得迷离,说话也开始有些含糊不清。
老陈见状,知道赵绍培喝多了,考虑到自己留宿在妙妙茶室方便,便拜托松下介衣送赵绍培回家,还匆匆拿纸写下地址递给她。
松下介衣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裤兜,毕竟包里装着小黄鱼,财不外露。
准备离开时,赵绍培喝得脚步踉跄,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盘子,滚烫的汤水瞬间洒在松下介衣的衣服上。
她连忙从口袋掏出手绢擦拭,慌乱中带出了写有地址的纸条,可她的注意力全在赵绍培身上,丝毫没有察觉纸条掉落。
上了车,松下介衣想着先开车回大吉祥换身衣服再送赵绍培回家,赵绍培上了车便打起了呼噜。
回到大吉祥,松下介衣匆匆换好衣服,下意识地摸向口袋,却发现纸条不见了。
她心中一惊,赶忙给赵绍培家里打电话,可这个点双胞胎姐妹和苏瑾知、清婉都不在家,阿姨又恰好去五进院取晚上的菜,连打两次电话都无人接听。
无奈之下,她只好下楼,费力地将赵绍培从车上扶下来,搀扶着他走进自己房间。
此时大岛去吴大炮的地盘谈矿用机械生意,隔壁房间空无一人。
松下介衣想着让赵绍培先睡自己房间,自己去隔壁将就一晚。
可就在她刚把赵绍培放到床上,准备转身离开时,赵绍培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赵绍培嘴里模糊说了一声千鹤便凑近了过来,嘴唇贴了上来。
在迷糊间,赵绍培竟把她当成了千鹤,一场意外就此发生。松下介衣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满心惊恐。
她下意识挣扎,双手用力推搡着赵绍培,奈何对方醉酒后力气大得惊人,她娇小的身躯在这股蛮力下毫无反抗之力。
几次努力起身,膝盖刚撑起,就被赵绍培又一把拽住胳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新跌回床上,后背撞在床垫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紧接着,赵绍培沉重的身躯再度压下,将她死死困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她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掌控下,显得如此无力。
她又羞又恼,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
她张嘴想呼喊求救,可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
四肢被禁锢得生疼,身体的无力感和精神上的崩溃让她几乎失去反抗的意志,只能在赵绍培的压制下,无助地等待这场噩梦结束。
松下介衣完全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发展到这般境地,刹那间,惊恐如汹涌潮水,将她整个人狠狠吞没。
委屈的情绪在心底迅速蔓延,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酸涩,鼻尖也微微发红 。
愤怒也在心底熊熊燃起,她恨赵绍培在醉酒后如此糊涂,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但在这诸多情绪之中,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她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混乱的局面。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心跳声在耳边如鼓点般轰鸣。
在这混乱的情绪里,她还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盼着赵绍培能突然清醒,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可现实却残酷地将她的希望碾碎,无力感如影随形,她只能任由事态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松下介衣被卷入了风暴核心,惊涛骇浪层层叠叠地压来,她拼命挣扎,却找不到一丝喘息的缝隙。
意识逐渐变得稀薄,像被抽离的丝线,在狂风中摇摇欲坠。
最终,她坠入了一片浓稠如墨的黑暗,昏睡过去,周遭的喧嚣与纷扰也随之被隔绝。
晨光悄然透过窗户,洒落在凌乱的房间里,赵绍培缓缓转醒,脑袋还因宿醉而有些昏沉。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却猛地一僵,身旁躺着的竟是松下介衣。
赵绍培瞬间清醒,目光扫过满室的狼藉,落在松下介衣脸上。
她的脸颊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眉头轻蹙,睡得并不安稳。
再看向那白色床单上,几朵刺目的“梅花”闯入眼帘,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满心都是疑惑与震惊。
在他的认知里,松下介衣不是被大岛潜规则了吗?怎么还会是第一次?
松下介衣也在这时,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尽的迷茫与恐惧,当与赵绍培四目相对,看到他正盯着床单上的痕迹发呆时,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与无奈。
松下介衣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是第一次。”
赵绍培的目光猛地从床单移到她脸上,满脸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你不是被大岛潜规则欺负了吗?”
松下介衣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往的厌恶,也有对此刻处境的无奈。“大岛根本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的是男人。每次都让我扮成男人的样子陪他,所以你听说的被潜规则,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松下介衣微微别过头,似乎不想让赵绍培看到她眼中的屈辱与不甘。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死寂,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赵绍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松下介衣,虽然她是脸盆鸡的人,但是她帮自己搞到了武器,他不知该如何弥补这个意外造成的伤害 ,不知道多给一些物质上的补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