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
许翰山带许炎回到泉阳镇许家。
自从2年许炎离开这里。
就也没有再回来过一次。
即使许炎病得不行,也没有想过回来。
这里没有亲情,没有美好的回忆。
更多是噩梦、欺凌和无助……
在别人异样,指点,嘲笑声音中。
许翰山携着许炎步入大厅,
厅内众人,无人上前招呼。
“老四,你总算回来了,随意寻个空位坐下吧!”
家主许满仓适时打破了,这份沉寂。
许翰山闻言,随意挑选了个空置的席位安然落座,许炎则乖巧地立于其后。
“家主,听闻您召许炎回来,我特此将其带来。有何疑问,尽管直言。”
许翰山的声音冷冽。
“我的儿子,至今下落不明!”
许炜的母亲突然插话,情绪略显激动。
“不久之前,我的儿子也神秘消失了!”
许灿的母亲紧随其后,言语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哀伤,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呵呵,你们儿子的失踪,与炎儿有何瓜葛?”
许翰山淡淡一笑,目光在两位母亲脸上流转,带着几分质疑。
“有人目睹,他们两人前后脚都曾去过许家村,去找许炎玩耍,之后便再无音讯!”
许炜的母亲缓缓道来。
“他们去找炎儿玩?这听起来倒是讽刺,他们何时变得如此好心?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许翰山轻轻啜饮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老四,你怎可如此偏袒外人,对自家人如此苛刻?这岂不是忘恩负义之举?”
老大许千山猛地拍桌而起,声音震耳欲聋。
这一刻,大厅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忘恩负义?”
许翰山冷笑一声,猛然站起,环视四周,眼中闪烁着愤怒光芒。
“大哥,你说你们忘恩负义吧?当初若没有许哥慷慨赠送的百两黄金,你们或许还在许家村辛苦耕种吧!”
许翰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他一步步走到中央,手指颤抖地指向四周,情绪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
“看看这些,都用长信大哥的钱购置的!还有你的修炼资源,哪一样不是长信大哥提供的?
许哥在遇到麻烦时,托我帮忙照顾赵家的孩子。
可你们呢?看看你们这些丑陋的嘴脸!”
他的声音越发激昂,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
“天天挑唆孩子们互相欺负许炎,你们的良心何在?
难道在利益面前,连最基本的良知和人性都被你们抛诸脑后了吗?”
许翰山的言辞如同连珠炮。
他的愤怒与悲伤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说到这里,许翰山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他双手掩面,痛哭失声,哭得昏天黑地,他要将这些年积压在心中的委屈与痛苦全部倾泻而出。
他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使得原本喧嚣的环境变得异常寂静,连天地都仿佛失去了光彩。
大厅里的人们都傻眼了!
他们看着痛哭的许翰山,心中充满了疑惑。
老四究竟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是遭遇了巨大的变故,还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为何他会变得如此激动和愤怒?
“咳咳!咳咳!”
许满仓轻咳几声,试图掩盖住内心的尴尬。
“老四,我就让孩子回来问问,没有别的事情!”
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
“这是问吗,这就是欺负人。不对,这是忘恩负义!”
许翰山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震得整个屋子都似乎在颤抖。
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不公与欺压都焚烧殆尽。
许满仓被这一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许家的人欺负、打骂许炎的情景,他并非全然不知。
但每当看到那些孩子们在一起嬉戏打闹,他总觉得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无需过多干涉。
这种心态,让他在面对许翰山的愤怒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许翰山见众人沉默不语,便直接拉着许炎的手,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当他得知许炎竟拥有炼丹之术时,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这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联想到许炜与许灿对许炎的种种刁难,他恍然大悟,
许炎之所以能在逆境中会炼丹,或许正是因为有那位神秘人物在暗中相助,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
此刻,一股强烈的紧迫感涌上心头,他深知自己必须即刻启程,返回许家村
他想恳请对方,让许炎那受损的经脉得以修复。
“四叔,你们刚回就要走,是不是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