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本来如此啊。”
有了维纳利塔的解说,众人才看明白情况,才真正的恍然大悟过来。
这玩法已经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了,这种超标的唯心力量,远不是她们现在可以玩得明白的。
就算是在场对于魔法这一方面研究相对透彻的和泉柚乃,也无法做到这样刻意地提升自己的魔力。
但这一法子,不失也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向新世界的大门。
“看来还是把魔力这东西,想得太简单,太局限了啊。”
之前一直认为,魔力的增长基本依靠日积月累的修炼,以及对于心性的磨炼,或是突破心理障碍之类的循序渐进的增长。
可柊舞缇娜这种情况的出现,却是刷新了她的认知,兴许自己也可以往这方面尝试。
只是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像柊舞缇娜那般特定的xp,只管长得好看就可以了。
这也导致了她无法复刻柊舞缇娜这样,通过强行扭曲自己的思维,来达到目的。
“该死的,根本动不了!”君王艾露诺看着自己最熟悉的魔物在自己身上扭曲,心情已然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知道吗,其实你的能力真的很无趣啊,再怎么花里胡哨,也只是能把东西压扁罢了。”
在操控了君王艾露诺的魔物后,柊舞缇娜已经大差不差的了解这魔物的能力了。
看似恐怖,威力无穷,甚至是堪称无敌。
可实际上,这个能力的局限性也很大,魔力的消耗,对于魔物的掌控耗费心神。
外界看上去怪异的海量魔物,也只是在拥有极高物抗的基础上叠加了恢复能力。
远远不是柊舞缇娜制作出来真正意义上的魔物可以比的,她这个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工具。
而和泉柚乃在听到柊舞缇娜的这句话后,脑中思绪流光电转,立刻便想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不死不灭”。
只不过,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了,而是这能力......
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在上空看戏的维纳利塔。
“你放...”听到自己无往不利的能力被骂,君王艾露诺刚想反驳,结果脸上火辣辣的伤势就让她停住了。
“不过,姑且还能用得上来束缚人用。”像是勉强接受,漆黑的粘液分离,剥离其中的君王艾露诺。
“诶?!你想干什么?”君王艾露诺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要放她走,可是心中刚升起的希望便瞬间被浇灭。
嘶啦!嘶啦!异乎常理的布料破碎声,手法很快,很娴熟,三下五除二便完成了。
“真是不错呢,像天鹅绒。”试了试,不由得感慨道,手感确实不错。
什么天鹅绒?这个问题下意识的出现在君王艾露诺的脑海,瞬间柊舞缇娜便给她了答案。
回忆了片刻,想着和泉柚乃的模样,魔力顺利的涌向手掌,嘴角被一抹淡笑取代。
啪!这一下,直接击破了君王艾露诺的强横体魄,火热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
“啊!这是什么,你到底把战斗当成什么了。”好不容易干涸的泪水,再一次回到眼眶。
“不不不,我告诉你哟,这可不是在战斗,像这样单方面拿捏你的碾压,这叫做处罚哟。”
喜笑颜开的柊舞缇娜,一边解释,一边把控好节奏,一边加大力度。
“不过,现在看来,你居然还可以说这么多,想来你根本没有在反省吧。”手上的力量在魔力的加持下瞬间让君王艾露诺破防。
而且在力道加大的同时,手速越来越快。
“你们谁来救救我,洛可,莱贝尔,你们快来救救我,只要能救我,以前你们的背叛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了,快点...”
像是急混了头,一时间看到什么,想到什么,直接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只为谋求一线生机。
“还敢说话!”居然还有胆子求助,手上力气再一次加大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君王艾露诺至始至终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对方哪里了。
明明同为邪恶组织,自己干得那些事,迟早她们也会去干,为什么就来找她麻烦了?
然而与柊舞缇娜交好已久的琪舞与和泉柚乃自然是都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能惹柊舞缇娜如此生气的,毫无疑问是触犯了属于她的逆鳞了。
“道歉啊,道歉啊...”一边打,一边在君王艾露诺的耳边碎碎念。
“吧别开玩笑了,这不可能,不可能...”
“等等,来点这个吧,效果肯定好。”这时和泉柚乃看不下去了,这样磨蹭下去,对方都快产生抗体了。
“这是...或许确实可以试试了。”随手一鞭子,一只魔物出现。
手上涂抹均匀,手在一次次落下。
嗯,手感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对她的效果怎么样了。
而在经过短暂休息后的君王艾露诺,这次有了截然不同的体验。
痛!太痛了,太他妈的痛了!
不是普通的刺痛了,而是火辣辣的刺痛,这种灼烧感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
“啊!快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虐待俘虏,快让我去死吧,是我罪有应得。”君王艾露诺还在咬牙苦苦支撑。
但是那已经是突破人体承受极限的疼痛,不得不让她屈服,大不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道歉啊!”还是一如既往的回复。
“求求你,不要再碰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尤其是后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现在是越摸越疼了,甚至比刚才打还要疼上一分。
“你还没有,察觉到吗?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哟,你现在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哟。”
柊舞缇娜那宛若恶魔的低语,为君王艾露诺回忆着,补充着。
终于,在此刻,君王艾露诺的心态和肉体都破防了,放声痛哭的时候,是无尽的悔恨,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她们。
瞬间便蚌埠住了,眼泪如决堤的河坝,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落地。
“对!不!起!”君王艾露诺掩着面,羞愤的低下头,打着颤音带着哭腔。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压下,君王艾露诺再也蚌埠住了,如丧考妣的放声痛哭,鼻涕眼泪糊了自己一脸。
“太牛了。”这一驯化技巧让和泉柚乃看得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