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短短时间就被棒梗和贾张氏联手揍了两次。第一次时,他和妻子娄小娥刚闹完矛盾没多久,刚刚和好,不好再节外生枝,所以就忍了下来。但没过多久,许大茂再次被贾张氏和棒梗给揍了。这次,他已经忍无可忍,决心要找人报复。?
“许哥,就那小白眼狼是吧?”墙根阴影里晃出三个身影,领头的王二麻子露出满口黄牙。许大茂把烟头碾在青砖上,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记住,吓唬吓唬就成,千万别真闹出人命来。”
傍晚,棒梗抄近路从轧钢厂后门溜了出来。他擦着满头大汗刚拐进胡同,三个黑影突然从垃圾堆后闪出来。王二麻子手里的铁链子哗啦作响:“小子,听说你挺横啊?”
棒梗转身就跑,破胶鞋在滚烫的地面打滑。身后传来哄笑,三个壮汉紧追不舍,他慌不择路钻进公厕旁的夹道,腐臭味扑面而来。突然脚下一空,年久失修的木板咔嚓断裂,整个人栽进两米深的粪池。
“救命啊!”黏稠的粪水淹到胸口,棒梗胡乱扑腾着,抓住露在外面的半截木板。尾随而来的混混们捏着鼻子后退,谁也没注意墙头趴着个戴了凉帽的脑袋——许大茂正看得起劲,凉帽突然被一阵风吹落,不偏不倚盖在王麻子脸上。
“操!他还有同伙!”王二麻子扯下帽子大吼一声,往上瞧,许大茂吓得往后仰,咕咚一声也栽进粪池。这下粪坑里炸了锅,许大茂在粪池里手舞足蹈,棒梗揪住他头发当浮板,两人在恶臭里扭作一团。
四合院炸锅时秦淮茹正在纳鞋底,听见前院喧哗抄起火钳就往外冲。粪坑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何雨柱举着长竹竿正要救人,突然瞥见许大茂镶铜边的皮带扣。
“好家伙!这不是咱们的许放映员吗?”何雨柱竹竿一抖,故意把两人又捅下去半截。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嚎,却在看到许大茂的狼狈相时噗嗤笑出声。
何雨柱也被眼前的景象逗乐了:棒梗和许大茂正狼狈地在茅坑里扑腾,水花四溅,臭气熏天。棒梗一脸惊恐,而许大茂则是满脸泥水,眼睛瞪得滚圆,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啊!何雨柱,你快救救我,唔噜噜噜!”好家伙,许大茂又喝了一大口。
何雨柱忍着笑,先把竹竿伸向棒梗:“棒梗,抓住竹竿,小姨夫先拉你上来!”棒梗仿佛看到了救星,双手紧紧握住竹竿,何雨柱一用力,棒梗就被拉出了茅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而此时的许大茂,还在茅坑里无助地扑腾着,水花溅得他满脸都是,泥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笑。他见棒梗被救了,更加焦急地喊道:“何雨柱,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也快淹死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狼狈样,心里暗自得意,决定逗逗他:“哎呀,许大茂,你这不是挺能耐的嘛,怎么现在待粪坑里成落汤鸡了?哈哈!”
许大茂一听这话,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何雨柱,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你快救救我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闻声赶来。他一看这情景,眉头紧皱,语气严肃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把许大茂拉上来。”
何雨柱见一大爷易中海发话了,也不好再继续胡闹,赶紧收起笑容,把竹竿伸向许大茂:“好了好了,许大茂,抓住竹竿,我拉你上来!”
许大茂一听这话,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他双手紧紧握住竹竿,何雨柱一用力,许大茂就被拉出了茅坑。他一出坑,就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湿透,泥水混合着汗水,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易中海看着这两个狼狈不堪的家伙,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俩啊,以后别再这么胡闹了。这次是运气好,遇到了柱子,不然可真要出大事了!”
棒梗和许大茂闻言,都羞臊不已。二大爷刘海中赶紧找人过来,用桶、用脸盆给他们俩个冲洗。可不能让他们俩就这么进四合院去,不然四合院都臭好几天!
“贾梗,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人领着人追的你?”派出所的民警指着王二麻子问道。“没错,就是他!就是他带着两个人,拿着铁链追的我。”棒梗一看到王二麻子就忍不住蹦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冒出仇恨的火光。
王二麻子?见事情已经藏不住了,也就没必要隐瞒了。他对民警“义正言辞”地说:“我王二麻子素来都是讲江湖义气的,绝不会出卖许大茂,告诉你们,是许大茂花钱指使我们,欺负贾梗的事!”?
几天后,派出所的民警找到了许大茂,将他带到了审讯室。灯光昏暗,气氛压抑,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许大茂,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民警的声音冷峻而有力。
许大茂故作镇定,试图用谎言来掩饰自己的罪行:“我……我不知道,我最近什么都没做啊。”
“真的吗?”民警冷笑一声,将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摔在桌上,“这份报告里,详细记录了你如何指使王二麻子欺负棒梗的经过。你还想狡辩吗?”
许大茂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经过一番审讯,许大茂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低垂着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民警严厉地批评了他,指出他的行为不仅伤害了无辜的棒梗,也破坏了四合院的和谐与安宁。
“许大茂,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我们将依法对你进行拘留,并通报给你的单位。”民警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许大茂闻言,顿时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恶行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久后,轧钢厂也得知了这一事件。厂领导们震惊之余,也深感痛心。他们决定给予许大茂记大过并调离原工作岗位的处分,以示警戒。
在四合院内,居民们议论纷纷。他们为棒梗的遭遇感到同情,也为许大茂的恶行感到愤怒。
“许大茂这小兔崽子这么欺负我们家棒梗,等他回来了,我绝饶不了他。”贾张氏忿忿不平。
“许大茂他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屡次三番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棒梗他虽然调皮捣蛋了一些,但他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哭诉道。
“等他回来,院里也不能饶了他,得罚他扫三个月公共厕所!”二大爷刘海中发话了。
“该!”二大妈啐了口瓜子皮:“使坏都使到茅坑里了,活该他灌一肚子大粪!”
盛夏的北京城热得像蒸笼,蝉鸣声撕扯着四合院发蔫的槐树叶。阎解成踩着晒得发软的柏油路,汗珠子顺着脊梁沟往下淌。他怀里揣着用凉井水湃过的半拉西瓜——这是拿街道办发的防暑降温券,跟菜站老王头换的“赎妻礼”。
进了丈母娘家的门,阎解成便看到了坐在屋里的于莉,她面色冷淡,显然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阎解成深吸一口气,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于莉,跟我回家吧,家里不能没有你。”
于莉没有说话,只是别过头去。这时,于父于母也走了过来,开始数落起阎家的不是:“你看看你们老阎家,是怎么欺负我们家莉莉的?平常吃个饭,连咸菜疙瘩都要论根分好。连别人给她的几粒大白兔奶糖都要抢了去平分!”
阎解成听得满脸通红,他知道自己家确实有错,但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爸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这次我是真心来接莉莉回家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于母叹了口气,看了看阎解成,又看了看于莉,终于开口劝道:“莉莉啊,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阎解成都亲自来接你了,你就跟他回去吧。”
于莉听了母亲的话,又看了看阎解成那诚恳的眼神,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好吧,我跟你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玩世不恭的身影,上次不仅强吻了她,抓她的时候手还那么重,抓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