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的香江,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缝隙洒在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咸咸的海风。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礼就在这座繁忙的城市里悄然举行。没有锣鼓喧天,没有繁杂的仪式,只有一顿简单的家常饭,却满是温暖和感恩。
娄晓娥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旗袍,领口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花,显得格外清秀。何雨柱则穿着一套崭新的西服,领带打得整整齐齐,虽然有些拘谨,但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两人手挽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走进了娄家的别墅。娄家在公私合营之前,娄父就从轧钢厂全身而退了,近些年又一直在经营退路,所以从四九城跑出了的时候才能大包小包的,还能找到吉普车、卡车帮着转运财物和家眷。
这顿家宴虽只有一桌,却满是温馨与精致。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有鲜嫩多汁的烤乳猪,皮脆肉嫩,香气四溢;还有清蒸石斑鱼,鱼肉雪白,入口即化,搭配着姜丝葱花,鲜美无比。旁边是一盘翡翠虾球,虾肉弹牙,裹着翠绿的蔬菜,宛如颗颗宝石。此外,还有香浓的花雕鸡、爽脆的凉拌海蜇皮,以及一锅热气腾腾的佛跳墙,食材丰富,汤汁浓郁。中间摆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色彩缤纷,为这顿家宴增添了几分清新。娄晓娥和何雨柱在烛光下举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顿家宴虽简单,却满是爱的味道。
酒桌上,娄父站起身,脸上带着诚挚的微笑,目光温和地看向何雨柱。他缓缓说道:“雨柱啊,我得好好谢谢你。当年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们全家可就危险了。你不仅救了我们,还一直照顾着晓娥,这份恩情我们全家都记在心里。”何雨柱连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手:“爸,您这是说的哪儿话,我跟晓娥是两口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娄父点点头,语气更加温和:“今天你们结婚,我这心里也踏实了。希望你们以后的日子,能一直这么幸福美满,白头偕老。”说完,他举起酒杯,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酒桌上的气氛温馨又感人。
何雨柱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娄父,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敬意:“爸,您别这么客气,我早就把您当成自家人了。您是红色资本家,当年抗战的时候,娄家可是出了大力的,大领导都对您赞不绝口。我跟晓娥能走到一起,也是缘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也会像儿子一样孝敬您。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您说的那些大道理,我懂,就算不看晓娥的面子,我也会挺身而出,因为您就是我敬佩的那种人,正直、善良,有担当。今天这杯酒,我敬您,敬您当年的义举,也敬您为人处世的坦荡。”说完,何雨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娄父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也端起酒杯,两人碰杯,酒桌上的气氛更加融洽。
娄母轻抚着晓娥的手,眼眶微红,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不舍:“晓娥是我唯一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今天我把她交给你,雨柱,我放心。希望你们以后能相亲相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相互扶持。晓娥脾气倔,你多包容她。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一生幸福。”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您别这么说,我也是喜欢晓娥,才这么做的。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让她过得幸福。”
娄晓娥的大哥娄思远也缓缓举起酒杯,目光温和而深邃,语重心长地说道:“雨柱,当初我们还曾忧心晓娥与你相伴会受些委屈,如今看来,这不过是我们的杞人忧天罢了。今日这杯酒,一来是为感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来是祝你们夫妻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何雨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郑重地说道:“哥,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晓娥受委屈。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我对她的爱。”
饭桌上,大家欢声笑语,虽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每一句话都饱含着真挚的情感。娄晓娥靠在何雨柱的肩头,轻声说道:“雨柱,有你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饭后,何雨柱看了看娄父,低声说道:“爸,我有件事想和您单独说说。”娄父点了点头,示意他到屋外的院子里。
院子里,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何雨柱有些犹豫地开口:“爸,我知道您一直对我有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我想和您说件事,其实……”
娄父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信任:“雨柱,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之间不用藏着掖着。
“爸,这次我来香江,是想在这里闯出一番事业。这次从内地过来,我带了一批名贵的瓷器、玉石和翡翠,准备变现。大领导这次对我们家的帮助实在太大了,我心怀感激。我已经联系了一批高端的机器设备,打算以晓娥的名义捐献给国家,也算是为国家建设出一份力。”何雨柱语气坚定,眼神中透出一丝坚毅。
娄父听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自豪:“雨柱,这真是件大好事。如今我们国家百废待兴,正需要我们这些海外的炎黄子孙伸出援手。你的这份心意和担当,让我深感骄傲。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们的国家一定会越来越好。”
“爸,这件事实在过于敏感,绝不能外泄半点风声。只能由您、晓娥和我三人知晓,绝不能让第四个人察觉。”何雨柱神情凝重,语气坚定而郑重。
“柱子,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种事,必须得低调,越是大事,越要藏于无形。”娄父微微点头,眼神里透出几分深沉,“你这心思,真是越来越稳重了,不愧是我家的女婿。这种事,就咱们几个心里清楚,外人半点风都不能透,这才是真正的为国家着想,也为咱们自己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