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许大茂喊道:“傻柱,你也看见了,我可没碰棒梗一指头!”
何雨柱怒道:“许大茂你糊弄谁呢,谁不知道这两个小兔崽子是你指使的?你们许家和他们贾家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们把我们家京茹给吵醒了!我们家京茹还怀着孕呢。你们必须给我道歉!”
?四合院的中院,夜色已深,但气氛却异常紧张。许大茂和刘光福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何雨柱面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但却又不得不低下头颅。
“傻柱……”许大茂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咽下心中的不甘,“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大晚上的在中院欺负棒梗,更不该惊扰到秦京茹。我们……向你道歉。”
刘光福见状,神色慌张,连忙紧随其后,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对不起,柱子哥,我们错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这次真是我们太不懂事了,给您添麻烦了。柱子哥,您教训得对,我们以后一定长记性,再也不敢了。”
然而,就在这道歉的氛围中,事情似乎就要缓和的时候,阎解旷却突然冲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烦,直直地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傻柱,别太较真了。不就是点小事吗?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他们怕你,我阎解旷可不怕你!”
阎解旷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愤怒,“何雨柱,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们道歉?我们阎家可不怕你!”
说着,阎解旷竟然向前一步,似乎想要与何雨柱发生肢体冲突。四合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事态进一步恶化。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阎解旷,眼神中满是对他的不屑,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和强硬:“阎解旷,你这小兔崽子,还真以为自己挺能耐?道歉可不是因为你有面子,而是因为你们犯错了,该低头!别以为你们有点小胆量,就能在这儿撒野。犯了错还想装硬,你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阎解旷,语气更加嚣张:“今天,我就是冲着你来的!别以为你有点小脾气就能在这儿横着走。老子在这块地儿上混了这么多年,你们这点小把戏,在我眼里就是个笑话!不服?行啊,那你就试试。别怪我何雨柱不给你面子,今天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呢!老子今天就在这儿等着,看你怎么收场!”
说着,何雨柱突然一步上前,与阎解旷面对面站着。他的身高和气势都压倒了阎解旷,让后者不禁后退了一步。
阎解旷愣住了,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强硬。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屈辱。但最终,他还是勉强挤出一句:“好……我道歉。但是何雨柱,你记住,这件事没完!”
说完,阎解旷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而许大茂和刘光福则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知道,这次的事件虽然暂时平息了,但四合院里的暗流涌动,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事情暂时平息后,秦淮茹抹着眼泪,带着哭腔凑到何雨柱身边,声音里满是委屈:“柱子,棒梗他……棒梗他可惨了,被许大茂他们欺负得不轻。这大冷天的,他身上都冻透了,还受了伤,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我们家实在拿不出医药费,柱子,您看能不能帮我们借点钱,救救急……”
何雨柱本就心情不好,听到秦淮茹的哭诉,更是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添乱了!医药费的事,你找贾张氏去!她手里有钱,贾东旭的抚恤金、轧钢厂每个月给几个孩子的补助,还有你每个月给她的三块钱养老钱,都在她手里攥着呢。让她出钱,别总想着靠别人!赶紧把棒梗送回家,别在这儿冻着了,也别让他再受罪了。至于许大茂今天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不能把他往绝路上逼啊,他现在不报复你,改报复你们家棒梗了,你以后做事之前要先想一想。”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秦京茹正坐在床上,被刚才的吵闹声吵醒,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和担忧。他走过去,轻轻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好好休息。”
秦京茹揉了揉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柱子,我听说秦淮茹那边出事了,棒梗受伤了。她毕竟是我的表姐,你能不能帮帮她?”
何雨柱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京茹,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也得想想,咱们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怀着孩子,身体最重要,不能总是操心别人的事。贾张氏手里有钱,让她自己出医药费,不能总让咱们来兜底。”
秦京茹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也是太着急了,没考虑到咱们自己的情况。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不会再操心这些事了。不过,要是有机会,你还是帮帮秦淮茹吧,她也不容易。”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说道:“我知道你心软,但咱们现在得先顾好自己。等孩子出生后,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考虑帮她也不迟。”秦京茹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点了点头。
夜深了,何雨柱躺在床上,心想着等京茹生上十个八个孩子,再考虑怎么帮秦淮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