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我骑车带你去。”何雨柱对于莉说道。于莉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坐上三轮车后座。这三轮车是招待所的,终于不用“借”食堂的了。何雨柱跨上车,双脚用力一蹬,三轮车在寒冷的中午缓缓驶出招待所大门。
中午的街道行人稀少,寒风依旧刺骨,三轮车车轮在冰冷路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何雨柱骑得很快,一心想着让于莉在寒风里少冻一会儿。何雨柱这人虽然又花心又好色,不过对自己的女人都是蛮疼爱的。
于莉家在一座四合院东边,是个小小的两居室。何雨柱找到地方,停好三轮车赶到时,于莉已经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他。她脸色苍白,看到何雨柱,赶忙迎上去:“傻柱,我妈情况不太好。”
于莉猛地抬头,眼尾泛着水光。她踉跄着迎上来,鞋跟磕在青石板上发出脆响,“我妈……下午突然咳血了……”最后几个字哽在喉间,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袖口。
何雨柱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槐树叶子沙沙擦过头顶。他望见里屋窗棂透出的昏黄灯火,药罐在煤炉上咕嘟作响的声响混着断续的咳嗽传来。
走进屋内,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于莉母亲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咳嗽不止。“妈,柱子哥来看你了。”于莉轻声说。于母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柱子,难为你那么忙还抽空过来看我。”何雨柱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大娘,您别着急,我一定想办法让您好好治治。”
何雨柱心里清楚,于莉母亲病情反复,普通医生恐怕已束手无策。只能请七爷这样的名医给看看了。七爷医术高超,只是人家财大气粗,轻易不出诊,极难请动。好在何雨柱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七爷对他印象还不错,不过要让七爷出山,肯定得费一番心思。
“大娘,我有个朋友,医术很高明,我去请他来看看。”何雨柱说道。于母点了点头:“那太好了,麻烦你了。”何雨柱转身,语气坚定:“大娘,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带您过去。”
何雨柱带着于莉和她母亲,坐上三轮车,为了保暖,车上垫了两床被子,又给于母盖了两床。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了白家大宅。何雨柱上前敲门,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见到他,点头致意:“何师傅,您来了。”“麻烦您跟七爷通禀一声,就说何雨柱有事求见。”何雨柱说道。
仆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白景琦走了出来。他身着深色长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眼神透着精明。“傻柱,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七爷笑着说道,语气里满是熟络。
何雨柱赶忙迎上去:“七爷,我有个邻居,她母亲生了重病,前几天刚有点好转,今天又反复了。我想请您去看看,救救她。”七爷听了,微微皱起眉头:“你这是求我看病啊?”何雨柱连忙点头:“是啊,七爷,我知道您忙,可她这病情实在危急,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七爷看了看何雨柱,又瞧了瞧一旁满脸焦急的于莉母女,说道:“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先给看看。”何雨柱一听,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千恩万谢。
七爷立刻开始给于母把脉。于莉看着七爷,眼神里满是期待:“七爷,您看看我妈这病还能治吗?”七爷仔细把脉后,沉吟片刻,说道:“她得的是风寒,病虽凶险,但尚有治愈之机。我先给她扎针,随后再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方子去白家老号抓药,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应该能好转。”
于莉听了,眼睛里露出一丝希望:“七爷,那太好了!”七爷写好方子,交给于莉:“你去抓药吧,记得按时按量服用。另外,让她多休息,别太劳累。”于莉接过方子,连声道谢。
七爷从里屋出来,对何雨柱说:“傻柱,你这忙我帮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就好这口美食,晚上可得给我露两手。”何雨柱笑着应下:“七爷,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拿出绝活,今晚保准让您吃得满意。”
何雨柱来到白家后厨,一头扎进忙碌之中。看了看厨房里面备的食材。迅速琢磨好了菜单,七爷今天这么给面,帮了这么大的忙,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他先准备灯影牛肉,精心挑选上好的牛后腿肉,切成薄得几乎透光的肉片。接着,将牛肉片放入碗中,加入酱油、料酒、白糖、花椒粉、辣椒粉等调料,仔细腌制半小时。
腌制好的牛肉片平铺在竹帘上,放入烤箱,何雨柱全程守在旁边,不断调整温度,确保牛肉片烤得均匀,直至呈现出诱人的红亮色泽。烤好的牛肉片薄如蝉翼,入口即化,咸甜适中,辣味恰到好处。
紧接着,何雨柱开始准备三鲜脱骨鱼。他选用一条新鲜的草鱼,凭借娴熟的刀工去骨后切成薄片,放入清水中浸泡,去除血水。随后,将鱼片放入碗中,加入盐、料酒、姜丝、葱段等调料腌制。
锅中加入清水,放入姜片、葱段,烧开后放入鱼片,煮至鱼片变白,捞出沥干水分。何雨柱将鱼片放入盘中,铺上火腿片、香菇片、冬笋片,加入高汤,放入蒸锅蒸15分钟。最后,淋上热油,撒上葱花,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三鲜脱骨鱼大功告成。
而准备佛跳墙则最为耗时费力。何雨柱从早上就开始忙活,先将鲍鱼、海参、瑶柱、花胶等珍贵食材泡发,切成片备用。接着,把老母鸡、火腿、蹄膀等食材放入锅中炖煮,精心熬制浓郁的高汤。
何雨柱正式开始制作佛跳墙。他将所有食材放入一个大砂锅中,加入高汤,用文火慢慢炖煮。炖煮过程中,他全神贯注,不断调整火候,确保食材的味道充分融合。
几个小时后,佛跳墙终于出锅。揭开锅盖,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汤汁金黄透亮,食材软糯入味。
七爷早已等候多时,看到何雨柱端上来的菜,笑着说:“傻柱,我可就等着你的手艺了。”七爷先尝了一口灯影牛肉,点了点头:“这牛肉烤得不错,薄如纸片,入口即化,火候掌握得很好。”接着品尝三鲜脱骨鱼,赞不绝口:“这三鲜脱骨鱼做得不错,鱼肉鲜嫩,汤汁浓郁,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最后,尝了佛跳墙,更是满脸笑意:“嗯,这道佛跳墙堪称一绝,汤汁浓郁,食材鲜美,味道太地道了。”
何雨柱笑着说:“七爷,您满意就好。以后您想吃啥,尽管吩咐,我一定给您做最好的。”七爷点了点头:“何雨柱,你的手艺没话说。以后有空就多来给我做几次菜。”
在七爷的悉心调理下,于莉母亲的病情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