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月的那个礼拜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浓稠的夜色还未完全褪去,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整个世界,一切都还沉浸在宁静之中。
何雨柱从温暖的被窝中轻轻起身,动作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扰到身旁熟睡的秦京茹和还在襁褓里酣睡的乐乐。他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后,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匆匆出了门。
院子里,那辆黑色的汽车静静停在那儿,在熹微的晨光下泛着冷峻的光泽。何雨柱坐进驾驶座,熟悉的皮革气味瞬间将他包裹。他转动钥匙,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一路上,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早起晨练的老人,在路边慢悠悠地打着太极,一招一式中透着生活的闲适,可何雨柱却无心欣赏这一切。他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脑海里却全是冉秋叶的身影,那温柔的眉眼、甜美的笑容,不断在他的心头萦绕。
不多时,何雨柱来到了冉秋叶居住的小院子前。他停好车,小心翼翼地从后座拎出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件崭新的呢子大衣,面料上乘,质感柔软,剪裁得体,在微光下散发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几袋零食,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冉秋叶最爱吃的;还有一只毛绒绒的小熊,憨态可掬,软乎乎的。
他抬手,手指在院门上轻轻叩响,“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冉秋叶惊喜的面容映入眼帘。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碎花棉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宛如一朵在寒风中绽放的小花,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雨柱,你怎么来了!”冉秋叶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也不提前说一声,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一下。”说着,她微微红了脸,下意识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何雨柱笑着走进院子,将礼物递到她面前,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轻声说道:“给你的,想你了,就迫不及待地来了,你在我心里,什么样都好,不用特意收拾。”
冉秋叶接过礼物,手指轻轻抚过呢子大衣的面料,眼中满是感动,又摸了摸小熊毛茸茸的耳朵,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你呀,总是这么贴心,花这么多心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两人走进屋内,亲亲热热地说起话来,话语里满是长久未见的思念与关切。随着交谈的深入,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暧昧的气息,两人情不自禁地相拥在一起,随后滚在了床单上。
一番云雨过后,何雨柱侧身躺在冉秋叶身旁,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与关切,轻声问道:“最近过得咋样?工作还顺利吗?和同事相处得还好吗?”
冉秋叶脸颊绯红,还带着未消退的红晕,她微微侧身,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声音轻柔,像春日里的微风,“挺好的,又能教书了,每天和孩子们在一起,觉得特别充实。多亏了你,帮我恢复了工作,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都不知道,重新站在讲台上的那一刻,我心里有多激动。”
何雨柱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深情地说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要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有人欺负你,你可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我绝不饶他。”
冉秋叶嘴角含笑,轻轻戳了戳何雨柱的胸膛,娇嗔道:“就你会说好听的,不过有你在,我心里确实踏实多了。哎,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回忆起往事,眼中满是笑意,“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我拐过街角,突然就和你的自行车撞上了,那一下可把我撞懵了。”
冉秋叶眨了眨眼睛,故作严肃地说:“哼,我可记得,当时你撞了我之后,手忙脚乱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冒失鬼呢。”
何雨柱轻轻搂住冉秋叶,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坦诚说道:“实不相瞒,其实当时我一看到你,心里就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我承认,我是故意撞上去的,就想找机会跟你搭个话。”
冉秋叶一听,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好你个何雨柱,我说当时怎么感觉你不老实呢,原来你是故意的,还占了我的便宜。”话虽这么说,可她的眼神里却忍不住流露出甜蜜和得意。
何雨柱笑着将她搂得更紧,“那时候就觉得你特别漂亮,我这心呐,一下子就被你勾住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还好那次‘意外’,让我认识了你。”
冉秋叶靠在何雨柱的胸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娇嗔道:“没想到你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人还这么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冬日的阳光变得愈发温暖,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整个屋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何雨柱从包里拿出带来的食材,腌鱼散发着独特而浓郁的咸香,咸鹅肉质紧实,色泽诱人,仿佛在诉说着家的味道。
冉秋叶也从厨房里拿出胡萝卜和大白菜,一边拿一边念叨:“你看你,带这么多东西,我这儿也有呢,今天咱们可得好好吃一顿,你可得给我好好地露一手。”
两人一起动手,在狭小却温馨的厨房里忙碌起来。何雨柱熟练地切着腌鱼,每一刀都精准而利落,冉秋叶在一旁洗菜,时不时抬眼看向何雨柱,眼神里满是爱意。“雨柱,你这刀工越来越好了。”冉秋叶笑着打趣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何雨柱也笑着回应:“那当然,就等着你来验收了,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在温馨的氛围中,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两人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佛这狭小的空间就是他们的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