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月28日,在六院那略显陈旧却洋溢着温馨气息的产房里,何雨柱站在窗边,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照在他怀中的小女儿身上。他低头凝视着这个小小的生命,眼中满是宠溺与惊叹,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到来而变得不同。
“乐乐,我的小乐乐。”他轻声细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看你,小鼻子小眼的,多像你妈呀。可你比妈妈还漂亮,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儿。”说着,他用脸颊轻轻贴了贴女儿的小脸蛋,那份柔软让他心头一暖,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京秦茹躺在床上,身体还很虚弱,她微微嘟着嘴,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小声嘟囔道:“我是不是让你失望啦?我都没给你生个儿子,以后家里就咱俩,多冷清呀。要是生个儿子,说不定你还能多点依靠呢。”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语气轻柔又认真:“傻丫头,你这话说的哪里去了。生男生女都是咱的宝贝,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就失望呢?其实我更喜欢女儿呢,女儿贴心,是爸爸的小棉袄。每次想到她长大后,会像你一样漂亮,会在我怀里撒娇,会每天早上醒来就冲我笑,我心里就特别高兴。你好好养身体,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以后的日子还长,有你和孩子在身边,我就很知足了。”
“柱子哥,你别太宠着她了,将来惯得没法儿。”秦京茹故作嗔怪,但语气里满是幸福。
何雨柱转头看向秦京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宠?宠怎么了?我跟你讲京茹,女儿就是要宠的!不然万一哪天被黄毛拐跑了,就后悔莫及了。这是咱们的女儿,是咱们的宝贝。我就要给她最好的,让她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美好。”说着,他轻轻将女儿放回婴儿床,又转身坐到秦京茹身边,握住她的手。
秦京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黄毛”,但觉得柱子哥说的不明觉厉。
“京茹,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辈子值了。不管她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是咱们的希望,是咱们的未来。我会用我的全部,去爱她,去保护她。”何雨柱的话语深情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秦宁茹在一旁忙碌着,为妹妹整理着床铺,为小乐乐准备着衣物。她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动。当她抱起小乐乐,逗弄着她时,乐乐仿佛感受到了这份爱意,小脸蛋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可是人家就是想要给你生个儿子嘛。”秦京茹委屈巴巴地说道。
“好生生生,行了吧。”何雨柱宠溺地摸了摸秦京茹的小脑袋。
“到时候啊,你和宁茹一人给我生个7、8个孩子,总归会有儿子的。”何雨柱调侃道。
“那会不会太麻烦三姐了,要不我给你生7、8个,让三姐给你生两三个就行了。”秦京茹弱弱地回答道。
???秦宁茹一脸黑线,这里面有她什么事。一孕傻三年么,秦京茹?
“看,乐乐笑了!”秦宁茹惊喜地喊道。
何雨柱和秦京茹同时看向乐乐,那一刻,他们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是幸福,是满足,是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是啊,她笑了。”何雨柱喃喃自语,“她一定知道,她有一个多么爱她的爸爸,还有一个多么爱她的妈妈。还有,她还有一个疼她入骨的三姨呢。”
在这个小小的医院产房里,爱如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何雨柱对女儿的极度喜爱,不仅温暖了秦京茹的心,也让整个家庭充满了希望和喜悦。
回到四合院时,正是寒冷的冬季,院子里弥漫着清冷的气息,但何雨柱的心里却暖烘烘的。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小乐乐走进院子,厚厚的棉衣裹着乐乐,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何雨柱不时地低头看看女儿,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
三大爷正坐在门口的藤椅上,身上盖着一条旧棉被,手里拿着一个小手炉,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动静,三大爷抬起头,看到何雨柱抱着孩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大声嚷道:“哟,傻柱,这是抱回来个大宝贝啊!快过来,让三大爷看看!”
何雨柱快步走到三大爷面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把小乐乐凑到他眼前,轻声说道:“三大爷,这就是咱家的乐乐,您看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三大爷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小乐乐。乐乐似乎感受到了周围温暖的氛围,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还时不时地挥动着小手。三大爷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乐乐的脑袋,笑得合不拢嘴:“嘿,这小模样,真俊!傻柱,你这下可有福了!”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把乐乐抱得更紧了一些:“三大爷,您说是不是?这孩子,我越看越喜欢!”
这时,秦淮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抱着孩子,眼睛里满是羡慕:“哟,傻柱,这孩子可真可爱!这小鼻子小眼的,真像京茹!嗯,嘴有点像你。”
何雨柱笑着说道:“哪儿呀,这孩子像她妈,漂亮得很!”
秦淮茹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凑近乐乐,轻声说道:“这孩子取名字了没?”
“小名叫乐乐。”何雨柱笑着说道,眼中一片温馨。
就在这时,聋老太也从屋里出来了。她耳朵不太好使,但看到何雨柱抱着孩子,脸上也露出慈祥的笑容:“柱子,这是你家孩子啊?”
何雨柱大声说道:“是啊,奶奶,这是乐乐,我的小闺女!”
聋老太虽然听不太清,但从何雨柱的表情和动作中感受到了喜悦,她点点头,笑着说:“好,好,我耷拉孙都有孩子了。这孩子看着就招人喜欢!瞧这眉眼,跟画上的一样,再瞅瞅这小模样,真是越看越顺眼。傻柱他妈要是能看到这孩子,肯定得乐得合不拢嘴,说这孩子就是咱家的福星呢!以前傻柱他妈总念叨着傻柱将来有孩子会怎么样。这下好了,这孩子就是老天爷赏的宝,肯定能给何家带来福气,傻柱他妈在天上也肯定高兴得不行,心里肯定想着,这孩子就是何家的宝贝疙瘩,以后肯定能出息,让全家都跟着沾光呢!”
三大爷突然拍了拍藤椅的扶手,大声说道:“傻柱,你这下可不能小气,得请客!乐乐出生,这是咱家的大喜事!”
何雨柱笑着点头:“那是当然!过些日子三大爷都来,好好地热闹热闹!”何雨柱在兴头上,也就顾不上三大爷阎埠贵那点小算计了。要不是时候不对,他恨不得在四合院摆上几百桌流水席!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都围过来,看着小乐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这个寒冷的冬日,四合院里充满了温暖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