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准备去参加第二关试炼。金繁站在一旁,看着他,关切地问道:“公子,您还有什么需要叮嘱的吗?”
宫子羽停下手中的动作,思考了一下,然后对金繁说:“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办好。”
金繁立刻挺直了身子,认真地听着。
“你要保护好茗雾姬,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宫子羽的语气严肃而坚定。
金繁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担心宫尚角会在她身上做文章,毕竟他一直对我心存不满。”宫子羽皱起眉头,似乎对宫尚角的行为有所担忧。
金繁安慰道:“公子放心,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茗雾姬,绝不会让宫尚角有机可乘。”
宫子羽稍稍放心,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对了,关于贾管事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金繁回答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宫子羽若有所思地说:“这个贾管事,年纪不小了才得了个儿子,两年前他儿子突然生了一场重病,差点没救过来。后来是宫门的大夫把他儿子治好的,但从那以后,他儿子就变得有些古怪。”
金繁疑惑地问:“古怪?怎么个古怪法?”
宫子羽继续说道:“他儿子突然间长了一身的蛮力,而且行为举止也与以前大不相同。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金繁说:“公子,您的意思是,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阴谋?”
宫子羽点点头:“我不能确定,但还是要继续查下去。你多留意一下贾管事和他儿子的动向,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金繁应道:“是,公子,我会尽快查清楚这件事的。”
宫子羽和云为衫被蒙上眼睛带到野外,月公子亲自来接他们。宫子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蒙眼?月公子解释说这是为了防止他们记住路线,因为试炼地的位置是个秘密。
几个人乘船前往试炼地,一路上都非常平静。然而,这种平静只是表面的,实际上这里充满了艰险。
上官浅被绑在椅子上,挣扎着想要喝下那碗药。她知道这药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就在她快要喝下那碗药的时候,宫远徵突然出现了。
宫远徵指责上官浅不必装出这副惨相来博得宫尚角的可怜。他说上官浅的眉间和眼角都写了两个字,那就是“无锋”。上官浅试图辩解,但宫远徵根本不听。
这时,宫尚角走了进来。他看到上官浅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他亲自拿起勺子,喂上官浅喝下了那碗药。上官浅喝完药后,宫尚角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宫远徵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他觉得宫尚角对上官浅太好了,而他自己却什么都得不到。
宫尚角从上官浅的房间出来后,心情有些沉重。他看到宫远徵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他。宫尚角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上官浅会没事的。”
宫远徵点了点头,但脸上的忧虑并没有完全消散。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过来,向宫尚角行礼后,报告道:“大人,上元节当晚的窃贼身份已经查明。”
宫尚角立刻警觉起来,问道:“是谁?”
侍卫回答道:“是一个名叫叶晓的女子,她受紫衣姑娘指使,潜入了宫门。”
“紫衣?”宫尚角皱起眉头,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是的,大人。”侍卫继续说道,“紫衣原名叫叶晓,她的父兄都死在了朲场。”
“朲场?”宫尚角的脸色变得阴沉,朲场是一个供富豪们玩乐的场所,里面充斥着各种黑暗和罪恶。
侍卫接着说:“叶晓被卖到了万花楼,成为了一名妓女。”
宫尚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样的身份让他对紫衣产生了更多的怀疑。一个曾经在朲场生活过的女子,怎么会和宫门有牵连呢?
宫子羽看着月公子,心中有些焦急地问道:“第二关试炼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月公子却显得很淡定,微笑着回答道:“莫急,等船靠岸后,自然会知晓。”
宫子羽无奈,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终于,船缓缓地靠岸了,然而,就在宫子羽以为试炼即将开始的时候,月公子的一名随从突然向他发动了攻击。
宫子羽心中一惊,但他反应迅速,立刻侧身躲开了这一击。与此同时,月公子也与云为衫交上了手,两人瞬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宫子羽见状,不敢怠慢,他迅速施展出自己的绝技——拂雪三式。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对手的要害。
月公子的随从显然不是宫子羽的对手,没过几招便被宫子羽轻易地制服了。而另一边,月公子与云为衫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云为衫的身手也相当不错,但月公子的招式却异常诡异,让人难以捉摸。突然间,月公子使出了一招与之前茗雾姬、上官浅和寒鸭肆相同的招式,云为衫猝不及防,被月公子一举擒住。
宫子羽的目光紧盯着月长老(月公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觉。当他看到月长老(月公子)竟然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云为衫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宫子羽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指向月长老(月公子)。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丝紧张:“月长老(月公子),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对云姑娘动手?”
月长老(月公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宫子羽,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他缓缓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拧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倒入云为衫的口中。
宫子羽见状,脸色剧变,他怒喝一声:“你给她吃了什么?”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生怕月长老(月公子)给云为衫喂下的是致命的毒药。
月长老(月公子)不紧不慢地将瓷瓶放回怀中,然后才回答道:“此乃蚀心之月,一种剧毒。若想救她性命,唯有你能配制出解药。”
宫子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月长老(月公子)。他从未想过月长老(月公子)会如此狠辣,竟然用云为衫的性命来考验他。
月长老(月公子)继续说道:“这便是试炼的第二关,你若能在规定时间内配出解药,救活云姑娘,便算通过此关。否则……”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解药,救云为衫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