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说!”
秦尚书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一拂衣袖,那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李睿渊的话气得不轻。
但他又深知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否则就真的会被人认为是在弄虚作假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若真的在一起了,本皇子究竟还能活多长时间?”
李睿渊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秦尚书喘息的机会。
秦尚书咬了咬牙,心一横,红着脸硬着头皮,狠狠地说道:
“最多……最多能活三个月!”
他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没有多少底气。
李睿渊听了秦尚书的回答,轻轻地放下了捂在花如锦嘴上的手,转过头去,眼神温柔地看着花如锦,轻声问道:
“假如我们俩在一起只能活这短短的三个月,你可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丝期待,又似乎藏着些许忐忑。
此刻的花如锦,早已是如痴如醉,满心满眼都是对李睿渊的爱慕倾心之意。
在她看来,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甚至是一个时辰,她也心甘情愿。
她根本没有去思考秦尚书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只知道李睿渊在问她,而她的答案只有一个。
于是,她像一只急切的小鸡啄米一般,拼命地点着头,嘴里不停地说道: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管你多少天,兄要能跟你在一起!天塌了我都不怕!
那模样,纯粹就是一个陷入热恋之中的痴情女子,满心都是对爱情的执着与坚定,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的事情。
“嘿,九殿下,你这可就不对了!你怎能如此诱导花小姐发这等毒誓呢?”
众臣子们看到这一幕,纷纷面露不满之色,开始公然抗议李睿渊的这种行径。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大殿里回荡着,似乎是在为花如锦打抱不平。
可实际上,又有多少人是真心为花如锦着想呢?女人嘛都是封建政治下的牺牲品。
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在这场朝堂的明争暗斗中,展现一下自己的“正义”。
或者纯粹是为了打压李睿渊又或是为了得到其他利益罢了……
只见李睿渊剑眉一挑,神情中带着几分不悦,大声说道:
“你们错了,本殿下这不叫引诱,这叫尊重!懂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急切:
“今天就给你们好好上一课!”众臣子听闻此言,皆微微一怔,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诧异之色。
李睿渊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继续说道:
“既然两人在一起了,就得相互敬重,凡事有商有量,绝对不能向对方施压强迫,只有这样才能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你们都记住了吗?都学会了吗?”
众臣子听后,皆沉默不语,心中却暗自腹诽:
“我们都是过来人了,还用得着你这毛头小子来教?”但碍于在皇上面前又不好说出来。。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听闻李睿渊这番言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啊哈,朕这个榆木脑袋的儿子何时开窍的啊!说的好,说的好啊!众爱卿学着点,学着点啊哈哈……”
皇帝边笑边点头称赞,随后大手一挥,“好!今日之后开始按排位封王!”
众臣听闻皇帝此言,纷纷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拱手说道:
“皇上,这花小姐还得请另择良配啊!”
花如锦一听,顿时急了,连忙紧紧抱住李睿渊的手臂,娇嗔地说道:
“唔,我不要!九哥哥就是我最好的良配!”
她紧紧依偎在李睿渊身旁,眼中满是坚定与深情。
李睿渊轻轻撇了撇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拱手道:
“不知诸位大人可否与本王打个赌?还请父皇为我等作个证!”
“这……”
大臣们听后,不禁微微皱眉,斜目瞥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九王爷想如何打赌?”
李睿渊却毫不在意大臣们的目光,眼神中带着一股寒意,缓缓说道:
“如今我与花小姐情投意合在一起了,若我活不过三个月,我给大人们每人一万两金子!若活过三个月,大人们每人给我一万两金子!如何?”
众臣子一听这话,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一万两金子可不是小数目啊!这个能赌吗?万一输了可就赔惨了。”
晨曦的微光艰难地穿透厚重云层,丝丝缕缕地洒在巍峨宫殿的金顶上,映照出一片庄严肃穆之气,却未能驱散朝堂内剑拔弩张的阴霾。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触即发。
秦尚书面色如常,然那一双眼眸却灵动狡黠,恰似暗夜中觅食的狐狸,眼珠子滴溜一转,便计上心来。
他微微弓着身,面上笑意盈盈,却难掩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轻声道:
“皇上,此事重大,可否容微臣与诸位同僚商量商量?”那声音洪亮,似是在恳请,又似在拖延。
皇帝端坐在明堂,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玄色锦袍衬得他气宇轩昂。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有似无的笑意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手轻轻一挥,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这朝堂之上的纷争不过是一场闹剧。他悠悠开口:
“朕看上去像是那种蛮不讲理、不通人情之人吗?”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殿中回响。
隐隐传来雷霆之势,恰似这朝堂内暗藏的汹涌波涛。
瞬间,朝堂之上犹如炸开了锅。大臣们迅速围拢在一起,脑袋挨着头,嘴巴凑近耳朵,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交头接耳之声不绝于耳。
有的眉头紧锁,面露难色;有的眼神闪烁,心怀鬼胎;还有的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他们自以为那些小动作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李睿渊剑眉下的双眸犹如鹰眼般锐利,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他心中暗自冷笑,这些臣子的心思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他向来不屑于去戳破这些小把戏罢了。
只是从此之后又多了层层的风险自己该想着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