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要两头吃,既想要让自己能够成为城里人,又想要让父母把那几块地给占下来,也就是想要占小便宜。
占小便宜这件事情无所谓,只不过他完全不清楚自己这么做会给家庭带来多大的负担,表面上还在沾沾自喜,何雨柱又不可能拿着我知道未来的理由来劝导,再加上光头这人虽然为人仗义但却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何雨柱去说了也不会得到太大的效果,还不如不说大不了以后这小子困难的时候帮助一下。
现在的时代还是如同曾经的那个年代一样,该发生的事情陆陆续续的都会发生,何雨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本来就极其有限,甚至他影响到的也就只有自己和工厂的一些事情。
何雨柱只要顺应着时代过好自己的日子,争取在未来开放的时候赚点钱让自己家在四九城这地儿买几块地跨越一下自身阶级就好。
现在他可不能瞎折腾,瞎折腾是真容易把小命弄丢,几十年时间想要就这么过去还是很难的。
就在众人聊得火热的时候一同事好奇的来到何雨柱面前问道:“组长,话说你现在的户口还跟着你爹在一起吧。你爹不是已经走了吗?去保定住下可得迁户口,这一次会不会想办法把户口给迁走。”
何雨柱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老何雨柱的记忆,还真的回想起来了有这一件事,算起来应该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由于城市户口需要办理并且人口流通受到限制的原因,何大清为了和白寡妇待在一起,就只能回到四合院把自个儿的户口本偷走然后用邮寄的方式送回来。
老何雨柱也是到后面才知道的,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街道办的人上来办城市户口和粮本的时候何雨柱才知道他的老爹找机会回来了一趟,并且把户口给迁走了。
何雨柱想到这儿又想起了自己,现在已经搬家了,家里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已经带了过来何大清这家伙过来找户口本,恐怕破了一个空就想笑。
何大清没办法,从家里找到户口本,又不可能直接到他新疆去偷东西以后肯定得找到他,对于这个便宜的的,他压根就没啥感觉,倒是想要看看这个便宜老爹以后低声下气求他的样子,像这种抛弃不到十岁的女儿的男人,谁还会给他好脸色,到时候何雨柱在阴阳两句肯定能够让这老家伙感受到什么叫做坐立难安,对此他还十分期待,期待着老家回来找到他的那一天。
而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何雨柱在知道要办城市户口的时候何大清早就从不知道哪个朋友的那里得到了要办户口的事情,坐上车回到四九城直接回到自己家准备找东西。
何大清进入四合院之后就直接来到自家门口用工具撬门,这个时代大门的防盗能力并不高,虽然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何大清本来就是燕子的人还是房子的拥有者,其他人除了闲言碎语以外压根就没有阻拦。
何大清或许是有一些着急,手中的铁棍不停的跳动着,很快就把门锁都给撬烂了,直接把门往里推就冲进去开始找东西。
听到事情并且来看热闹的何大清进屋之后看到屋里空旷的场景愣了一下,随后压下心中的疑惑开始在剩下的家具里面找东西。
但是两间屋子他都已经找了,雨水那边还有一张床和一些书本,傻柱这边连床都没了,这让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皱起眉头想要出门问问。
恰巧在这时一大妈看着何大清在自家里,似乎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也走了过来问道:“大清,你这是在找什么东西”。
“一大妈,你知道傻柱那小子床跑哪儿去了吗?还有咱家的家具去哪儿了?那小子总不至于没钱花,把家具和床都卖了吧。”
何大清想到这脸上露出愠怒之色,如果这小子这么不识好歹把他和他媳妇儿当初结婚时留下来的东西都给卖了他指定会让这小子尝尝什么叫做好果子。
一大妈在这时候无奈的开口说:“柱子这小子是搬出去住了,人家在红星轧钢厂找到的工作又取了个在学校教书的媳妇儿得到了成长的赏识,直接分配出去住了。”
“这里的家具他自然也带了过去,算起来这都快几个月了吧,大清,你也快走了一年了,终于愿意回来看看了。”
“话说我看你在这儿翻箱倒柜的,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嗯,我在这儿找我的户口呢。你也知道最近要重新分配城市农村户口,我去了保定准备在那里住下,自然要把户口迁过去要不然我恐怕连其他东西都办不了。到时候要是被送回来,那就麻烦了。”
一大妈听到这话像是明白了什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等会儿还准备离开。”
“嗯,我这么做虽然对不起傻柱但是他也已经19岁了,现在又娶了媳妇儿想要养活自己没问题。再加上我每个月给他借的那一点钱让他养妹妹肯定没问题我也就不用担心了。”
何大清说到这内心还是有一些担忧,接着问道:“一大妈,你知道为啥雨水没跟着搬过去吗。看样子雨水还在这边住,傻柱他的新房到底有多远。”
“这个我不清楚,柱子在搬走的时候没说。不过听雨水说了他哥家离这边非常近,大概走个几分钟就到了。”
“怎么样,看样子你是没找到东西吧,不过这一对都已经搬家了,总不至于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落下。”
“现在倒是好奇,你该咋办了总不至于跑到人家家里去敲门吧,这可不是院子里,到时候你被当成小偷抓起来那可就惨了。”
一大妈才知道何大清随时准备离开之后我问道,何大清也是十分的无奈有一些不知道该咋办了,本来他还想着偷摸回来借户口一用,把户口迁移出去来着,结果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搬家了,并且还把所有东西都给带走了。这又该咋办?总不至于真去找傻柱吧,当初的不辞而别,让他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
特别是连自己儿子结婚的时候通知他都是前一天通知,就证明他儿子是有多不待见他,这让他到底去还是不去了?至于撬门这种找死的事情他还真不敢。
在自己的院子所有人都认识他也不会动手顶多在旁边看热闹,但是要是在其他院子里撬自己儿子的房门别人可不认识他,到时候一通给他乱打他脸都得丢干净,就更不好意思见自己儿子了。
何大清面色为难,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叫他连自己儿子搬家之后住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一大妈也看出了他的为难,心中也有一些忐忑,何大清自个儿跑回来这一次是让她猝不及防的,他特别害怕让这家伙见到何雨柱。
这家伙寄过来的钱,他男人全都占了,要是和傻柱见面的时候问到这一点,那她男人干的事情不就都被人知道了吗。何雨柱之前那不近人情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特别是他们两家关系变得非常差了之后要是让对方抓到把柄指不定准备怎样恶心。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大清,你这事情做的的确很不地道。不过你也有你自己的苦衷,你要想要把户口本弄来的话要不你去学校蹲着。”
“柱子的媳妇儿在那里,你女儿雨水也在那里,到时候让他们把户口本帮你找来就行,到时候你把户口迁过去再用信件把户口送回来就行。”
“见面雨水也比见面柱子好得多,这也是你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何大清听到这话顿时一大妈觉得说的这话非常有道理,用这个方案已经是最好的了,毕竟他总不至于跑到自己儿子的屋子里偷东西,多少有一些丢分儿,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一大妈,今天的事你不要跟柱子提前说,我去找雨水”。
“我得等他知道我回来之前把户口给弄到。”
何大清说完就朝自己女儿在学校门口跑,不过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狂奔到了学校。而此时学校的放学铃声也恰巧响起。
何大清干脆就在校门口等了起来如同其他家长一样,何雨水作为学生出来的时间终究早了一点,蹦蹦跳跳的背着小挎包就来到校门口,准备等自己的老师兼嫂子一起放学回家。
结果刚出校门一个人就拽住了她的手,看过去才发现男人竟然是她的父亲,顿时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哭了起来。
何大清见自己女儿哭得这么凶顿时又不知所措起来,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何大清,何大清见此也是昏了头,害怕有人知道他回来直接想要抱起自己的女儿捂住嘴巴就离开,刚抱上去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齐玉楠本来在放学后训斥了一个调皮的学生一顿之后就紧跟着自己小姑子出来,结果竟然看到了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二话不说就要抱起她的小姑子开跑,顿时就想到了拍花子,心道坏了立马大喊:“抓拍花子的,那个穿着灰棉袄的人在抢小孩。”
所有人听到之后都顺着齐玉楠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人认识齐玉楠,知道她是学校的老师,而何雨水是他的小姑子。
再加上何雨水哭的梨花带雨的和何大清那鲁莽的动作顿时所有人都怒了。
“这儿有拍花子的咱们打”。
“打死这个龟孙儿,竟然敢偷孩子偷到学校门口。”
“咱们弄死他,别去报警,打死他算他活该。”
一时间群情激愤不管是在哪个时代普通人对人贩子都是深恶痛绝,那种骨肉分离的感觉一般人很难承受,特别是愿意亲自来学校接孩子的都是深爱孩子的家长,看到有人竟然在学校门口抢孩子顿时觉得愤怒起来。
何大清听这话就知道要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脑袋就挨了闷头一下,只见一个人拿着网兜往兜里兜着铁制饭盒的男人一网兜就闷在了他的头上。
摇摇晃晃的倒地,紧接着一群人就红着眼睛开始打人,何雨水看这情况也被吓懵了哭得更大声。
何雨水的声音就如同催化剂一般,哭得越大声这群人打的越狠,齐玉楠也凑过来用硬鞋底板狠狠的踹了几脚。
何雨水既然自己嫂子来了抽泣了几下之后连忙说:“嫂子,别打了,这是我爹。”
“啊”。齐玉楠整个人都愣住了,正在疯狂殴打何大清的人也愣住了,一个个的都只觉要不知所措,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提着自个儿东西离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何大清被打的狼狈不已,哼哼唧唧的爬都爬不起来。那些家长打的实在是太狠了,没一个留住一点力气的,特别是刚才那一饭盒,里面跟装了秤砣一样把他脑袋打得嗡嗡的。
这也算他倒霉,那铁盒里本来应该啥都没装结果那小孩中午不饿没吃饭,里面的米饭菜全都装在里面压实了,这才有刚才那一铁盒把他敲晕的能力。
“公公,你没事吧。”
何大清哼哼唧唧的坐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肚子顺便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无奈的说:“要是你再喊得慢一点,我就真成公公了。”
何大清痛得龇牙咧嘴,不知道刚才是谁盯着他的重要部位连续踩踏几脚,现在他感觉跟要断了一样,疼痛让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的重要部位以后可能没用了。
还好他知道这是错觉,等熬一会儿,疼痛过去了就好了。齐玉楠也是满脸尴尬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公公,我不知道是你回来了,而且我也没见过你,见到雨水被陌生男人抱着心急之下就说出口了,你不会怪我吧。”
何大清听到这话脸色跟便秘一样,他还能说什么?难不成怪人家,她等会儿还有事情求人家现在就说重话指定得得罪人只能吃了这个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