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单红鸢的滋味太过美好,梵向白将烟蒂丢在地上,用力的将单红鸢抱在自己的怀里,炙热的拥吻。
梵向白觉得这样还不够,他想要彻底的拥有单红鸢,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让任何人不能觊觎。
只见梵向白将单红鸢横抱而起,单红鸢在这失重感中豁然清醒,猛的睁开眼睛,看到梵向白仍在深吻自己,猛的划了下来,落在地上,推开梵向白,冷静的说道:“希望梵总不要恩将仇报。”
梵向白也睁开眼睛,豁然清醒,看着自己的杰作,此时的单红鸢已经衣衫不整,而他的欲望已经快要冲破牢笼。
梵向白没想到单红鸢有如此定力,面对他的蓄意勾引,仍不为所动,看着单红鸢被撩拨的剧烈喘息,起伏不定,他的话语里带着邀请,说道:“阿鸢,你确定?你的身体告诉我,你需要我。”
“我确定。”单红鸢立马退到三步之外,离梵向白更远了些,此时的梵向白的确像个男妖精。
而此时的梵怀絮的房间里,正值春意盎然,桃花朵朵,旖旎灿烂。
“你不是想要报仇吗?单红鸢,我可以帮你。”梵向白见此计不通,又利诱道。
“梵总,曾经的你拒绝了,现在我可以慢慢来。”单红鸢见状回道。又离梵向白远了一些:“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单红鸢,慢慢是多慢啊?若是有我,不出一年,你就能得偿所愿。”梵向白接着抛出诱饵道。
“梵总,我不相信你是无所不能的,你帮我不过是顺带的吧,冷繁舒惹到梵家,梵家不会坐视不理。不必说不认识冷繁舒的话,我不相信,他自踏进宁城的那一刻起,你们应该将他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并且我也不相信冷繁舒只是一个色中饿鬼,他估计是以此事来试探你们的态度,不过好像撞到铁板上了。”单红鸢冷静的分析道。
“那又怎样?我们目的一致,自然可以同路而行。”梵向白并没有否认,面对如此的单红鸢,他的情致更甚,他们是一样的人,合该在一起。
“我知道了,不过梵总,你们的尔虞我诈我玩不明白,恕不奉陪!”单红鸢生气的拂袖离开。任谁帮别人的忙,虽说知恩不图报,但到最后连自己都差点搭上,都高兴不起来。
“被发现了?”梵向白语气中带着对自己的幸灾乐祸,但也并没有想着去追出去。反而回到客厅自斟自饮起来。
单红鸢离开檀院后并没有回家,她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是,木靖要回香城几天,毕竟她和贺沉壁新婚夫妻,两地分居并不是什么好事。
刚好她的学习告一段落,工作上的事情也有了头绪,还有梵向白他们帮忙,回去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单红鸢也乐的同意,若有一天需要木靖帮忙,单红鸢想:就凭她们的关系,定会义不容辞。
单红鸢亲自将木靖送上飞机,临走前还特意交代木靖:“以柔克刚。”木靖欣然接受单红鸢的主意,但是如何用,木靖一窍不通。
等到岳衡将证物证词,以及嫌疑人递交给相关部门时,他们二话不说就将冷繁舒拘留。
但是外面还有一个冷繁声在,她可是一直关注着冷繁舒的事情,实际上她可比冷繁舒聪明许多,不过她会韬光养晦,毕竟有哥哥在,她不必事事出头,眼见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立马就去搬了救兵。
事情不大,还没有到冷寒亲自出马的地步。只见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说道:“劳烦你帮帮繁舒,多谢了。”
“这次,不好藏啊,他惹得是梵家的大小姐。”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得拘留几天,各个方面都有个交代。”
“那就拘留几天,也让他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都是能惹的。”冷寒冷漠的说道。
若说冷寒不疼爱冷繁舒吧,冷繁舒说的话做的事,他有求必应,若是真的疼爱吧,却又没有用心教他善恶是非。
我们大约都忘记了,还有一个词语叫做捧杀,至于冷寒为什么这么做呢?大约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若是冷寒真的用心,冷繁舒也不用受这牢狱之灾,因为他联系的人是宁城的高官,肯定是要念及面子请的,那么说无非是要加码。
而冷寒以为冷繁舒的能力有限,不值得他付出这么多,此时的冷繁舒并不知道自己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竟如此廉价。
此时的冷繁舒正在看守所里,一群人一个房间,吵吵嚷嚷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正在记恨梵怀絮,单红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