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秦彻的父亲秦铎找了过来,单红鸢以为他是带自己去见母亲裴兰的。
而秦铎却说:“红鸢啊,目前只能让你和你母亲视频,你也不想因此而耽误了学业不是?”
“我母亲还在香城?”单红鸢反问道。
“你不用变着法的打探消息,我是不可能透露的。”秦铎老奸巨猾的说道。
“行吧!视频就视频,那见面呢?放在暑假可以吗?”单红鸢认真的问道。
“单红鸢,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秦铎板着脸说道。
“知道了。”单红鸢妥协的说道:“秦叔叔,是现在吗?我就可以看到我的母亲?”
“嗯!”秦铎点头道。
“那我去收拾一下!”单红鸢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她想以最好的状态来面对母亲。
“去吧!”秦铎挥挥手道。
单红鸢离开了,端坐在镜子面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最后她化了一个淡妆,这才出现在秦铎的面前。
秦铎将手机拿了出来,打开了视频。手机是拿在另一个人的手中的,对着裴兰的身影。
单红鸢瞬间认出来了,那就是她的母亲。她含着眼泪喊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裴兰恍若未觉的在种着话,单红鸢转过头去不可置信的问道:“秦叔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和我妈说话吗?”
“红鸢啊,你要知道,你的母亲若是勾起了思念,就不可能安稳的待在那里了。”秦铎叹息了一声说道。
“妈!妈!妈!”单红鸢不死心的喊道,一声比声高,一声比一声凄厉,而电话那头寂静如水,始终没有回应。
直到秦铎挂断了视频。单红鸢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
秦铎心硬如铁,并未因单红鸢的情绪有什么影响,反而淡淡的说道:“红鸢啊,你见也见到了,我该回去了。”
“秦叔叔,你是因为我拒绝了秦彻你才来见我的吧?你不想我和秦彻有过多的牵扯。”单红鸢猜测道。
“是,我确实是因为秦彻才来见你的。”秦铎诚实的回道:“我也不想你们有过多的牵扯。”
“秦叔叔,你之前说了那么多,不过是你们的私心在作祟,说什么为了保护我母亲,不过是因为我母亲的手里有你们的把柄,而你们找不到而已。”单红鸢猜测道。
“我行得端,做的正,怎么会有把柄?”秦铎义正辞严的说道,其中的心虚不让任何人看到。
“是吗?行得端做的正的人怎么会和冷寒这样的人为伍呢?”单红鸢反问道:“我父亲的死,你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红鸢啊,我再多说一句,太聪明的人是活不长的!”秦铎瞬间变了脸色摇摇头道。
单红鸢这才明白,有些人的坏是浮于表面,而有些人的坏藏在骨子里,而刚刚的话不过是她突如其来的试探罢了。
“明白了!秦叔叔再见。”单红鸢笑着招手道。
没过几天秦彻的爷爷离世了,单红鸢前去吊唁,看到了消瘦的秦彻,他似乎变了一些,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人。
他坦然的向单红鸢打招呼,仿佛之前所有的感情都不存在似的,所有的伤心难过也都是假的。
没过几日,单红鸢对面的秦彻住所卖了,被一个神秘人买走了,具体是谁,单红鸢也没有打听到。
白天单红鸢偶尔在,会听见叮叮当当的装修声,但单红鸢很忙,也没时间关心这些。
又过了几日,秦钰的妻子朱镜颜生了,是个儿子,是秦家的长房嫡子,秦家很是高兴。
单红鸢的姑姑给单暖举办了一个简单而又温馨的满月酒,就在满庭芳,期间秦彻过来了,添了红包,沉默的吃了宴席。
宴席结束后,秦彻并没有走,而是将单红鸢堵在角落里问道:“单红鸢,你是不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怕连累我?所以才会如此。”
“是啊,你太弱小了,弱小到我随便一个敌人都可以碾死你,你成长的太慢了,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和我并驾齐驱的人。”单红鸢冷漠的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单红鸢清楚的知道有人在监视她,而且她知道是梵向白的人,梵向白不愿意放下,那她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可是阿鸢,我会为了你做出改变的。”秦彻诚恳的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好坏对错与我没有关系。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单红鸢说完之后,扭头就离开了。单红鸢离开后才发现手心已经被掐出了痕迹。
独留秦彻一个人在原地伤感。不一会儿,下起了雨。而秦彻久久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