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是送我的吗?多谢!”单红鸢笑着说道,看的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很好,然后起身接过荷花,船身摇晃了一下。不过她瞬间站稳了,问道:“现在都是黑科技,你怎么弄了一艘乌篷船?”
“应景,况,我也想体会一下古人的乐趣。”梵向白此时的心情也很好,两人美景相伴,倒也少了之前的针锋相对。
“喝酒吗?桃花酿,春天的时候特意储藏了几壶。”梵向白笑语盈盈的问道。
“好啊。”单红鸢回道,又摘了几束荷花,她快要将自己埋进荷花中了,然后伸出手接过酒壶,痛快的饮了几口,问道:“下棋吗?”
“好呀!”梵向白也喝了酒,声音带着磁性,少了冷冽,很是动听。
这局棋,梵向白执黑,黑棋先走。单红鸢紧随其后,出乎意料的是两人棋力不错,旗鼓相当。
每下一子,几乎都没有思考,直到快要分出胜负之时,才开始慢了下来,回过头去,才发现两人布局精妙,最后单红鸢棋差一着,掷棋认输。
“不下了了!你都不会让让我。”单红鸢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声音逐渐变得软糯起来。
“好,不下了,”梵向白将棋盘和椅子收了起来,放进船上的置物柜里,又从里面拿了几个靠垫,递给单红鸢两个,然后和单红鸢并排躺在一起,懒洋洋的喝着酒,还打开音响,放着轻音乐。
单红鸢亦是如此,享受着偷来的闲暇时间,突然梵向白目光灼灼的看着单红鸢,真挚的说道:“单红鸢,你真美。”
然后梵向白附身上去,吻了单红鸢,单红鸢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推了一下梵向白,然后没有推开。紧接着天雷勾动地火,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船外面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着,荡漾着,久久不能平静,荷花残了,棋子散落了。
直到一盏又一盏的灯朦朦胧胧的亮起,梵向白将船驶回岸边,叫醒沉睡的单红鸢道:“单红鸢,红鸢,阿鸢,小鸢,该醒了。”
“你抱我!”单红鸢似醒非醒的撒娇道。
“好!”梵向白将单红鸢抱上岸,抱进客厅,然后又叫了一遍,单红鸢还是没有反应,最后无奈道:“小阿鸢,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单红鸢瞬间一激灵清醒了过来,连忙道:“我醒了。”
“去洗漱,晚饭时间到了。”梵向白宠溺的说道。然后将单红鸢推进了洗手间。
单红鸢到洗手间回忆起船上所发生的事情,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果然,喝酒误事啊。”
整理好衣服出来,看到梵向白还在客厅里等,单红鸢瞬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只听梵向白说道:“去吃饭吧!”
单红鸢没有回答,梵向拉着单红鸢的手去到餐厅,梵向白边吃饭,边对单红鸢说道:“我定了明天上午去香城的飞机,届时岳衡和郭阳同去。”
“好!”单红鸢回道。
“今天晚上住在檀院吧?”梵向白询问道。
“好!”既然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么也没必要再过矫情。
而魏娇这边,和秦彻订婚之后,再和上京魏家打电话,却给出的是似是而非的话,魏娇总结出来就是,秦铎回不来了,他犯的事情太大,魏家摆不平。
魏娇没有犹豫将这件事情直接告诉了秦彻和秦钰。秦钰和秦彻实际上这些日子什么办法都想了,能拜托的人也都拜托了,而得到的结果是没有办法。
而之前梵向白处理这件事情之时,没想到会发展至此,他以为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谁知道果真如单红鸢的猜测一样,和冷寒关系密切,涉世甚深,牵连甚广。
现在魏娇成了救命稻草,而稻草现在救不了他们,而且他们还得抱团取暖,要不然也会被牵连。
所以当魏娇提出就当这次订婚不存在时,秦家兄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虽然秦彻不太参与秦铎的事情,但是秦钰可没少为秦铎出谋划策。
一旦被牵连,自然没有翻身的可能,但是有魏娇在,若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以魏家的手段差不多都能抹平。所以这个婚事不能当做没有,还要尽快的和魏娇建立同盟关系。
于是秦钰提出:“秦彻已经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要不你们就去领个证?这样阿娇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好啊!”魏娇看到他们的盘算顿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但并没有拒绝。这样的美事谁会愿意拒绝呢?
于是他们就约定第二天上午,就去民政局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