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时光飞逝,转眼之间三年已过。梵向白和单红鸢已经确定恋爱关系,只等单红鸢毕业就订婚。
在这三年里,木靖哥贺沉壁育有一子,已经一岁半了,木靖没有再工作,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照顾孩子和贺沉壁。
单红鸢和梵向白特意回到香城参加孩子的满月宴,看着木靖围着孩子和丈夫转,忘记了打扮,忘记了她学习的武术,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梦想。她发觉这是不对的,但又没有察觉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因为她也成了这样的人,成天围着梵向白转。
有一天,贺沉壁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是他曾经的联姻对象,她去到香城,贺沉壁鞍前马后的照顾着那个女人。
木靖望着镜中不修边幅的自己,突然发现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世界里不应该围着男人转。
直到那天,木靖在酒店里看见了衣衫不整的两人,时这才清醒过来,这才想起曾经的自己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未来交付于一个男人手上。怎么突然变了呢?
亦或是从木靖自己爱上贺沉壁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变了,若他爱她,她可以为了它,不听不看,不管他是人是鬼,可惜爱这种东西太过缥缈,时时刻刻在变。
所以当贺沉壁不再坚定的爱着木靖的时候,她当即就察觉了出来,不过还是不死心,期待着他改变。可惜只剩下绝望。
所以木靖告诉自己,她真诚的爱过贺沉壁,此时此刻她真诚的想要离开,于是木靖决绝的提出了离婚,之后离开了自己所居住三年里的家,去到了御明府。
贺沉壁不仅没有挽留,还用孩子的抚养权来威胁木靖回家。木靖当即告诉贺沉壁道:“贺沉壁,我曾经被催眠改变心性,现在已经清醒,大彻大悟,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别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阿靖!我给你说了多少遍,我和她没有什么,你怎么都不信呢?”贺沉壁不停的解释道。
“你给过我让你相信的机会吗?贺沉壁你看到我的改变是不是沾沾自喜?看我每天围着你转?是不是自信心爆棚?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对劲吗?你是我的枕边人啊!”木靖失望的说道。可郭阳不止一次找过她,告诉她自己被催眠了,可是她就是不信,怎么会不信呢?怎么会不信呢?还因此疏远了郭阳。
最后两人没有离婚,可木靖却不愿意再管贺沉壁的死活,贺沉壁不让木靖再见孩子,她独自一人回到宁城。
此时单红鸢和木靖一样,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她深知自己此前的行为,只能暗暗潜伏,以待来日。
这三年里,梵怀絮结婚了,和边城认识的宁安,婚礼办的很低调,只有熟识的朋友去了,当然也包括诸烟波,他已经释然和梵怀絮的这段感情。
那天诸烟波又一次见到了单红鸢,之前诸烟波和单红鸢碰过面,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并没有说话的机会。
亦或是梵向白的刻意疏离,让两人没有交谈的时机,最后在梵怀絮的婚礼上,诸烟波终于和单红鸢有了说话的机会。
“单红鸢,你为什么不见我?”诸烟波颇有歧议的说道。
“诸烟波,我不能和你说话,要不向白该吃醋了!”单红鸢认真的说道。
“单红鸢,不是吧?你真成了梵向白豢养的小娇妻了?你没发烧吧?”诸烟波抚上单红鸢的额头担心的说道。
“别碰我!要不然向白会生气,他一生气,我就腿软!”单红鸢瞬间将诸烟波的手打开,快速的离开了,她到现在还记得,一个学长不小心搂了她,结果被惩罚的三天三夜没下床,自那以后,她就怕极了梵向白。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单红鸢,你所说的没时间是什么了。”诸烟波无奈的摇着头说道:“这前后的反差太大了。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人,单红鸢,你既然预料到了,可有给自己留下破解之法?”
之后诸烟波离开了,离开宁城,也再没有出现在香城。梵向白这才逐渐降低了戒备之心。当然他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值得一提的是,严荨从香城来到了宁城,并与韩子愉结婚了,当初韩家灰溜溜的离开宁城之后,就去到了香城,韩子愉在一家酒吧做酒保,恰巧遇见有人垂涎严荨美色,欲强暴她,却被韩子愉救了。严荨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