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何雨柱牵着妹妹何雨水缓缓地回到了耳房。他们打了一盆温水,准备洗脚后上床休息。何雨柱轻轻地帮何雨水脱去鞋袜,将她那小小的脚丫放进温水中,仔细地揉搓着。何雨水感受着哥哥的关爱,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洗完脚后,两人爬上床铺,何雨水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何雨柱看着妹妹安静入睡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之情。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简单洗漱一番后,也重新躺到床上。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入眠,而是闭上双眼,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神识进入丹田之中的那个神秘铁匠铺。
在铁匠铺内,何雨柱熟练地运用神识拉动风箱,随着风箱的一推一拉,炉膛中的火苗开始欢快地跳跃起来,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此同时,他体内的法力如同奔腾不息的河流一般,沿着特定的经脉路线开始循环流动。一圈、两圈……一直持续到整整十五个周天后,何雨柱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泛白,他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正好指向凌晨五点。于是,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厨房点燃炉灶,开始烧水。没过多久,蔡全无便拉着满满一车的下水回来了。
何雨柱赶忙迎上去,与蔡全无一起将这些下水搬到案板上,然后开始认真地清洗起来。他们先将松香放在锅里加热融化,待松香变成液态后,小心翼翼地把下水的脑袋和蹄子逐个浸入其中。这样一来,可以有效地去除上面的杂毛和污垢。不一会儿功夫,所有的下水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接着,何雨柱把洗净的大锅架在炉灶上,添入适量的清水,等水烧开之后,用勺子轻轻撇去表面漂浮的浮沫。随后,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卤料包,放入锅中,并加入精心调制的卤汤。一切就绪后,蔡全无主动承担起看守下水的任务,而何雨柱则转身熬制起香喷喷的小米粥来。
他拿出十几个二合面馒头,整齐地摆放在蒸笼里,放到锅上馏热。同时,还不忘切好一盘细细的咸菜丝备用。忙完这一切后,何雨柱想起还在熟睡中的妹妹何雨水,便快步返回耳房查看情况。
走进房间,只见何雨水依然睡得香甜无比。何雨柱轻声唤道:“雨水,该起床啦!”听到哥哥的呼唤声,何雨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悠悠地爬下了床。何雨柱领着她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又从暖壶里倒出一些热水,兑上两瓢凉水,调好水温,让妹妹洗漱。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略显陈旧的布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包用彩色玻璃纸包裹着的 Abc 米老鼠奶糖。这可是他昨天出去买菜时,顺道买回来的稀罕玩意儿呢!他轻轻地将奶糖递给一旁满心期待的妹妹何雨水,并温柔地叮嘱道:“雨水啊,等会儿把这些奶糖拿给咱新妈妈,不过记住喽,一天最多只能吃两颗哟,要是吃得太多,牙齿可就要被那些可恶的小虫子给蛀掉啦!到时候你就变成一只没有牙齿的小虎儿咯,小心被别人笑话哟!”
就在这时,何大清和李树桃也纷纷起了床。他们稍作收拾后,便一同走向厕所洗漱去了。不一会儿功夫,两人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走回厨房。只见蔡全无已经手脚麻利地把头和蹄子的骨头拆分开来,然后将它们重新放回锅中继续炖煮,以便让味道更好地渗透进去。
眼看着一切准备就绪,该开饭啦!何雨柱双手稳稳地端着装满热气腾腾馒头的盘子、一小碟脆生生的咸菜丝以及一大锅香浓的小米粥,缓缓走进正房。待众人一一落座之后,何大清清了清嗓子,对儿子何雨柱说道:“柱子啊,等会儿你进了轧钢厂可得记着叫娄半城一声娄叔知道不?”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抬起头,不解地问道:“为啥呀爹?那娄半城明明年纪比您还大呢!”何大清笑了笑,耐心解释道:“他如今娶的这个老婆谭令雅可是谭家的人呐,而且人家可比爹我还要小上五岁呢!所以按照辈分来说,你就得管他叫娄叔啦!”何雨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其中缘由。
何大清与何雨柱酒足饭饱之后,一同钻进那辆崭新的汽车里。他们顺路接上了易中海,随后便向着轧钢厂疾驰而去。不一会儿,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厂门口。何大清摇下车窗,热情地跟看门师傅打了声招呼,接着一踩油门,汽车顺利驶入厂里。
进了厂子后,父子俩先是陪着何大清来到了厨房。厨房里锅碗瓢盆摆放得井井有条,各种食材琳琅满目。何大清轻车熟路地走进库房,很快就领回了一堆食材:几只肥美的鸭子、香气四溢的火腿、色泽诱人的猪蹄、一副粗壮的猪脊骨,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
何雨柱手脚麻利地接过这些食材,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清洗起来。他熟练地将鸭子、火腿、猪蹄一一洗净,然后拿起那只大公鸡,手法娴熟地进行整鸡脱骨。一旁的何大清也没闲着,他一边看着儿子干活儿,一边开始传授起谭家菜高汤的吊制方法来。时间就在父子俩的忙碌中悄悄流逝,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半。
这时,何大清拍了拍手,示意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儿。两人收拾好东西,径直朝着后面二楼的办公室走去。敲开门,只见屋内坐着一个身材微胖、面容和蔼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娄半城。
“娄老板,您好啊!”何大清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说道,“这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何雨柱。您叫他柱子就行啦。”说完,他转过头对着何雨柱介绍道:“柱子,这位就是娄老板。”
何雨柱赶忙点头哈腰,恭敬地说道:“娄叔,您好!这次真是麻烦您了。我呢,一直想着自己能亲手做几辆汽车玩玩,所以就想来找您帮帮忙,看看能不能在咱们轧钢厂弄点零件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