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匆匆忙忙地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车尾,迅速打开了后备箱。只见何大清早已等候多时,他手里稳稳当当地提着两瓶包装精美的酒、一条散发着淡淡烟草香气的香烟、一个装满传统糕点的京八件点心匣子,还有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就在这时,院子里走出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她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亭亭玉立,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只见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门外,嘴里轻声嘟囔着:“是谁呀?”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鹂出谷一般动听。
屋内的李树梅听到动静,赶忙迎了出来。她满脸笑容地对着那女孩说道:“哟,树桃妹子,快别愣着啦!这位就是何大清何师傅,人家可是咱们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厨呢!今年都已经三十五岁啦。前些年啊,他老婆生完小孩后不幸生了病,可惜没能治好,就这样丢下他们父子三人走了。自那以后,何师傅就独自一人拉扯着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可不容易呐!直到如今,他都还没有再成家。这不,他儿子柱子特地托付我来给他爹说一门亲事,我立马就想到了你家树桃妹子哟!”
李树桃听着李树梅的介绍,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特意精心打扮过的何大清身上。只见何大清身着一件整洁得体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挂着温和而亲切的笑容。李树桃细细打量一番之后,心中不禁暗喜,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还算不错。于是,她立刻转身跑出门去,大声呼喊着邻居帮忙去找她的爷爷和大伯过来。
就在此时,何雨柱缓缓地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护着妹妹何雨水走下车来。站在一旁的李树梅见状,赶忙迎上前去,先是一把拉住何雨泽,满脸笑容地向众人介绍道:“这位呀,可是何师傅的大儿子,名叫柱子!”接着,她又亲昵地牵起何雨水的手,温柔地说道:“而这一位呢,则是何师傅的宝贝女儿,唤作雨水。”
随后,李树桃热情地将何大清、何雨柱、何雨水以及李树梅一同请进了宽敞明亮的客厅。正当大家刚刚落座,准备寒暄几句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李树桃的大伯李全海和爷爷李有粮赶回家来了。
李树梅连忙起身,再次为他们详细地介绍了一番屋内的客人。李有粮听完后,目光落在了何大清身上,开门见山地问道:“大清啊,我家的情况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不知道对于这件事,你到底是怎样考虑的?能否应下这门亲事呢?”
何大清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有粮爷爷,其实在来这儿之前,树梅已经跟我提过这些事情了。关于以后生个儿子随您李家姓氏这点,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不知这彩礼方面,该如何安排才好呢?”
李有粮大手一挥,豪爽地回答道:“还要什么彩礼哟!你既然愿意让孩子跟咱家姓李,那其他的一切都好商量。干脆这样吧,今天你就领着树桃先回去,过两天等她回门的时候,我再给你们热热闹闹地举办一场婚礼。”
何大清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那就太好了!要是方便的话,不如就让树桃开具一份相关证明,我们顺道一起回去把结婚证给领了,也好早点把这事给定下来。”
在我们这个宁静祥和的小村庄里,人们结婚时只要书写一份婚书就算完成了重要的仪式。何雨柱立刻行动起来,他赶忙将村里的干部以及总管都召唤了过来。“树桃,你快去准备饭菜吧!”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事宜,“全海,你负责去呼喊其他相关人员。今天中午,咱们就要把这婚书写好,并让全梁开具证明。”这时,何雨柱突发奇想:“要不,让我爹来掌勺做饭如何?也好让你们品尝一下我爹的精湛厨艺。”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于是,何大清与李树桃一同走向厨房,着手烹饪美味佳肴。没过多久,村干部李全梁便手持证明匆匆赶来。与此同时,总管李树栗也迈着轻快的步伐抵达现场。更令人惊喜的是,还有一位名叫李树桂的账房先生,他腋下夹着一支精致的毛笔,手中还紧紧攥着三张鲜艳的红纸,风风火火地走进屋内。刚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爷爷,请问这位女婿尊姓大名呀?”李全粮微笑着回答道:“树桂啊,他叫何大清。”得到答案后的李树桂毫不犹豫地提起笔,只见他运笔如飞,刷刷刷几下功夫,三张婚书便已大功告成。就在此时,厨房里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原来是何大清精心烹制的菜肴已经全部出锅啦!何大清与李树桃小心翼翼地端着盛满美味的餐盘,缓缓步入房间。他们先是轻轻放下手中沉重的饭盘,然后迅速来到桌前,签下自己的姓名并按下鲜红的手印。紧接着,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品被陆续摆上桌,有清蒸鱼、红烧肉、宫保鸡丁等等,再加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鲜鸡汤,可谓丰盛至极。众人围坐在餐桌旁,尽情享用着这些美食。大家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对何大清的高超厨艺赞不绝口。愉快的午餐时光转瞬即逝,转眼间便到了下午时分。最后,李树桃与何大清怀揣着那份珍贵的婚书及证明,踏上了返回北京的路途。
阳光明媚的一天,何雨柱开着车,车上坐着妹妹何雨水、父亲何大清以及李树梅和李树桃姐妹俩,一行人兴高采烈地直奔正阳门布庄而去。一进布庄,众人便被琳琅满目的布料所吸引,但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何树桃定制新衣。经过一番精心挑选和量体裁衣,何树桃最终选定了三款心仪的款式,裁缝师傅手脚麻利地开始裁剪缝制起来。
这边厢,何大清趁着等待衣服做好的间隙,与李树桃一同前往红星街道军管会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两人便拿到了象征着幸福美满婚姻的结婚证。而此时,一直在关注时间的何雨柱发现已经快要四点钟了,他心里惦记着家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于是赶忙向大家告别,然后匆匆赶回家中,并叫上蔡全无一起出门售卖下水。
何雨柱询问蔡全无关今天下水的价格情况,蔡全无回答道:“下水一百二十元一斤,头肉则是一百五十元一斤。”得到答复后,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鼓足力气扯开嗓子大声吆喝道:“新鲜的下水啦!干净卫生,好吃不贵,经济实惠啊!下水只要一百二一斤,头肉一百五一斤咯!”这嘹亮的叫卖声瞬间吸引了周围路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工夫,人们纷纷围拢过来。
只见何雨柱一边热情地招呼顾客,一边熟练地称重、切割、装袋;蔡全无则在一旁帮忙收钱找零,两人配合默契,忙得不亦乐乎。由于下水品质上乘,价格也公道合理,再加上何雨柱那能说会道的口才,仅仅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所有的下水和头肉便销售一空。
收获满满的何雨柱心情愉悦地蹬着三轮车,载着蔡全无踏上归途。当他们来到四合院门口时,正巧遇见阎埠贵急匆匆地跑出来拦住去路。阎埠贵二话不说,将一把陈旧但却意义非凡的钥匙递给了何雨柱。原来,这把钥匙正是陈掌柜拿的那把用完了就让阎埠贵还了。接过钥匙后,何雨柱微笑着向阎埠贵道谢,随后将三轮车缓缓推进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