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时间来到了七点多,一个拉车的人走进店里。他点了二两水煮大豆、两个夹着酱肉的烧饼,还要了四两二锅头。没过多久,他就喝下了二两白酒,然后开始吹牛,说自己曾经杀过鬼子。
就在这时,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和阎埠贵长得颇为相似,他要了两个烧饼,切了半斤下水、半斤酱肉,还有三两黄豆和三两大豆,又要了一斤二锅头,也开始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对何雨柱说:“柱子,饼子面都快烧没了,烧饼也快卖光了,赶紧把菜牌收回来吧。”何雨柱回答道:“爹,我知道了。”
眼看着烧饼卖得差不多了,何雨柱便把菜牌收了回来。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帮人走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提着一只鸡。
这伙人一进门就问:“加工费多少钱?”何雨柱回答说:“这要看你们吃什么鸡,做法不同,价钱也不一样。”他们想了想,说:“那就来个香酥鸡吧。”
何雨柱接着说:“香酥鸡有一千块钱的做法,也有一万块钱的做法。”听到这话,这伙人有些惊讶,但还是想高兴一下,于是直接说道:“那就来个一万块钱的香酥鸡吧!”
说完,何雨柱和何大清赶紧跑到后厨。何大清还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可别瞎说了,香酥鸡哪有一万块钱的做法啊,一千块钱就够了。”
何雨柱信心满满地对他爹说道:“爹,您就瞧好吧!”只见他手脚麻利地开始处理那只鸡。他先是将鸡宰杀,然后熟练地褪去鸡毛,留下鸡血,接着将内脏收拾干净。接下来,他更是展现出了高超的厨艺技巧——整鸡脱骨。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何雨柱却做得游刃有余。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何雨柱就已经把鸡骨头和鸡杂都处理好了。他把这些东西一起放到开水里熬汤,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着浓郁的鸡汤香气。
与此同时,何雨柱并没有闲着。他拿起没骨头的鸡脖子,用柱麻线仔细地缝了起来,然后将其扔进锅里煮了整整二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鸡汤熬好了。何雨柱将鸡骨头汤和鸡杂、鸡血一起倒入一个大锅里,撒上盐和各种配料,开始炖煮。不一会儿,一锅香气扑鼻的炖鸡就出锅了。
何雨柱将这锅炖鸡倒入一个汤盆里,然后对他爹说:“爹,要是有人问起这道菜,您就说这可是咱们祖传的名菜,当年爱新觉罗·皇太极都吃过呢,叫乌玉藏珍!从那以后,咱们祖上就当上了御厨啦!”
何大清听了,喜笑颜开,连忙端着这锅炖鸡出去,跟客人们吹嘘去了。
过了一会儿,鸡也煮好了。何雨柱又在锅里烧上油,将鸡挂上面糊,放入油锅里油炸定型。等到鸡炸至金黄酥脆后,他才将其捞出来,小心翼翼地拆去柱麻线,然后再次放入油锅中复炸一分钟。最后,他撒上各种调料,这道美味的炸鸡就算完成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香酥鸡端了出去,刚一出门,就被一群人围住了。大家都好奇地围着听何大清在那里吹牛呢!
只听何大清口若悬河地说道:“我啊,以后可是御厨传家,鲁菜大师谭家菜的传人呢!当年啊,我可是因为不愿意伺候日本人,就毅然决然地出来自己单干啦!这几年呢,我又跑到轧钢厂去,为无产阶级奋斗去喽!为了党和人民,我现在业余还开了个二荤铺呢!”
这一会儿,大家聊得熟络了起来,才知道那个拉车的叫文三,文三爷。于是,文三爷和另一个人,一个叫片爷,一个叫牛爷,三个人要了四个菜。
等到菜一上桌,大家纷纷动起筷子。尤其是那道香酥鸡,一入口,众人都赞不绝口,直说这一万块钱花得太值了!吃了两道菜,香酥鸡还没有骨头,果然不愧是御厨后人,果然名不虚传啊!
不一会儿,何大清吹牛吹得高兴了,大手一挥,豪爽地说:“今天试营业,在场的诸位,一人一两二锅头,就当我请大家啦!”
蔡全无、李树桃、徐慧真还有何雨柱,四个人忙乎了好一会儿,才把酒给人们一一送过去。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八点五十,人们也都吃饱喝足了,这才慢慢散去,各自回家。
何大清和蔡全无则坐在那里,开始算账。而何雨柱、李树桃、徐慧真还有何雨水,则一起收拾起了桌子。一直忙活到九点半,总算是收拾完了,大家这才坐下来,准备吃饭。
何雨柱端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走了过来,有一盘香气四溢的酱肉,一盘令人垂涎欲滴的下水,还有两盘热气腾腾的水煮大豆和黄豆。他把这些美味佳肴一一摆放在桌上,然后何大清和蔡全无也各自倒了半斤二锅头,坐下来准备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
何雨柱给父亲和二叔各倒了一杯酒,三人相视一笑,然后不约而同地抿了一口。酒过三巡,何大清突然兴奋地对何雨柱说:“柱子啊,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们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一共卖出去了十八万五千七百五十五块钱呢!而且啊,咱们还做了香酥鸡,那味道,简直绝了!我估计明天一开门,店里肯定会热闹得不得了!”
何雨柱听了,眼睛一亮,连忙问道:“爹,你会做那一万块钱的香酥鸡了吗?”何大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还不太会呢,除了炒鸡杂,其他的我都没看仔细。要不这样,你明天再做一遍,今天光顾着和那些客人吹牛了,都没好好学。”
何雨柱点点头,爽快地答应道:“行,那我明天早上多买点鸡,到时候您也上上手,好好学学。二叔,您明天也一起试试,学会了这个一万块钱的香酥鸡怎么做,以后咱们店里就又多一道招牌菜啦!”
蔡全无也笑着说:“好啊,我也正想学学呢。”
接着,何雨柱又问父亲和二叔:“那明天早上我去早市,你们看看需要买多少东西?”何大清想了想,回答道:“下水的话,拿上五幅吧,猪肉就买二百斤,今天的酱肉卖得还不错,明天再卖一天看看情况。对了,顺便带二十斤调料回来,你看这水煮豆子也需要调料呢。”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十万块钱,递给何雨柱,让他拿着去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