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郝玫是高兴了,另一边终于悠悠转醒的许家三口却如丧考妣,脸色比吃了死苍蝇还难看。
“爹,你确定你没有耍我?”
许安年实在想不通谁会把盒子里的金条全换成……
不行,一想到那种恶心东西,他就忍不住想吐!
“没有,我看起来很闲么,没事耍你作甚!”
跟许安年以为是谁恶搞自己不同,许向川更偏向盒子里的东西被换,是林秀的鬼魂在作祟。
或者——
许向川不动声色的瞟了自家仍在干哕的小儿子一眼,随即摇摇头。
不能,安年根本就不是那种跟自己玩心眼的性格。
“老公,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莫雯丽没心情关心盒子里的所谓金条为何突然变成粪液,此时的她更关心许安阳的安危以及——
“还有老公,郝家那死老太婆也不知突然发什么疯,非要把郝玫那个癫婆嫁给咱家安阳当媳妇。这又如何是好啊!”
以前还盼着郝玫能早点进门当自家的免费保姆,可经过昨天婚礼上那一闹,莫雯丽已充分意识到郝玫跟许斯年一样,都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类。
这要真嫁进自家,不得每天上演人间惨剧!
“老公,实在不行,咱们就主动退亲吧。大不了给那小贱人一点钱,赶紧把她打发走得了。”
听母亲这么说,许安年立马不干了。
“不行,那贱人必须嫁给许斯年那个杂种。妈,你忘了,咱们当初不是商量好的么,就让许斯年的媳妇给咱家当免费保姆伺候咱们一大家子。再说那小贱人要不嫁进来,咱们拿什么要挟许斯年啊?”
“可是……”
当初计划看似天衣无缝,可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郝玫竟是个癫婆啊。
“没什么可是啦。那臭丫头就是嘴皮子利索,到时嫁进咱家,她敢顶嘴或不听话,狠狠收拾她几顿,她肯定就老实了。”
想到郝玫艳如桃李的脸蛋跟凹凸有致的身材,许安年眼底闪着淫邪的光。
至于这怎么收拾,就不一定了……
“老公……”
听了儿子的话,莫雯丽也觉得有些道理。
毕竟这两天自己跟妹妹一家接连在那小贱人身上吃瘪,要是主动提出退婚再赔她一大笔钱的话,是真不甘心啊。
“行,就听安年的,这婚不退。至于她说的换亲?哼,就凭她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丫头也想嫁我许向川的亲儿子?她还不配!”
跟许安年想的一样,在一向自负的许向川眼里,不论什么样的女人,在床上狠狠整治几次她也就卑服了!
有了决论,许向川两口子决定先下手为强,当晚就提着一大堆礼品去了郝国平那里。
孙玉凤听完两人来意后,当即黑脸狂怒,“我说你们听不懂人话咋的?都说了我家乖宝看不上许斯年,但为了完成她爷的遗愿才不得不选择你家许安阳当丈夫。
我记得许老爷子在世时,怎么也算是位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吧。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是个钉!怎么,他老人家如今不在了,你们老许家就想赖账不成?”
“没有,大娘,您误会了,我们一直都没想过赖账。只不过郝玫她真的跟我家安阳不合适。先不说年龄上的差距,就是……”
“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我家乖宝早就说过了,她不嫌弃你家许安阳老,也不嫌他长得矮长得磕碜。
当然他要是跟许军长一样喜欢玩粑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孙玉凤斜睨着许向川两口子,冷冷的嘲讽。
见邻居赵副团长的媳妇又扒着墙头偷听,许向川连忙惊惶解释道:“你……大娘,你可不要瞎说!什么喜欢玩粑粑,这都是你从哪听来的瞎话!”
“瞎话?老婆子我今年虽六十多了,但耳不聋眼不花!你喜欢玩粑粑,这可是我今早亲眼所见。
我当时看的可是相当清楚,你儿子抱着两个粑粑盒回来,你一把就给抢了去。估计要不是看有我们这外人在,就是上去舔两口也说不定呢!”
啪嗒!
扒着墙头的马小翠听到这话一激动,竟不小心把墙头上的砖推掉两块。
见自己被人发现,她也没觉得尴尬。
反而一脸兴奋的抻着脖子喊道:“许军长,孙大娘说的可是真的?你家被偷的真要靠吃粑粑填肚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