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秀!!!”
许向川没见过林秀,但听女鬼说自己想害她女儿,他脑海中第一个闪现出的就是林秀这个名字。
“不……你……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害你女儿,没有啊。”
许向川一边解释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可惜——
“没有?”
“林秀”一个瞬移出现在许向川跟前,单手死死扣住他的脖颈,阴恻恻道:“你敢说你没打算把我女儿嫁给许斯年那个疯子?咳……”
这一声咳嗽,多少有些出戏。
郝玫担心许斯年坏了自己好事,忙用另一只手使劲掐了一把他扶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而许斯年顺势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在掌心里。
可惜早已吓尿的许向川却没发现两人的小动作,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胸腔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憋死了。
“咳……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呵,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不过那就得看你能拿出多少诚意了。”
郝玫手上的力气稍稍松了些,许向川终于得到一丝喘息机会。
“我已经决定让郝家跟许家退亲。至于诚意……也会拿出五万块送给郝姑娘作为补偿。”
啪!!!
郝玫把手从许斯年掌心抽出,抬手就甩了许向川一记耳光。
“五万?在你心里我女儿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
许向川:“……”
这话有亿点点耳熟!
“那你想要多少?”许向川仰着脖子,艰难开口。
“哼,听阎王大人说,你们许家有一批宝藏埋在这深山里。还不快带我去找!”
又开始犯困,郝玫懒得再跟许向川纠缠,索性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阎王大人竟知道宝藏的事!”
许向川刚刚还在怀疑面前的“鬼”是不是人假扮的,此时听郝玫这么说,即刻打消心底的疑虑。
纠结痛苦半天,当郝玫手上的力气再次加大时,艰难说道:“林秀,说实话,我就是告诉你宝藏具体在哪也没用。因为宝藏需要密钥才能打开,而密钥并不在我手里。”
“少废话,老娘让你带路你就麻溜痛快的,否则……当心你的狗命。”
见“林秀”仍执迷不悟,许向川只好无奈选择妥协。
为了加快进程,郝玫一路拖着许向川往前走,大约一个小时后,一片碑群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片碑群大概荒废了很多年,放眼望去,半米高的杂草丛生,看上去凄凉又阴森可怖,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到了,宝藏就在最中间的墓碑下面。”
到了目的地,郝玫对着许向川后颈就是一记刀手。
在他昏迷过去之后,迫不及待对着许斯年说道:“大师兄,我终于知道许家想让我嫁进去的目的了,竟是为了许家当初交给我们郝家的定亲信物。”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准确来说应该是郝家跟许家的信物合在一起才是真正开启宝藏的密钥。”
这么一想,当初许老爷子坚持让两家小辈定亲,甚至不惜同意郝家姑娘可以任选许家男儿为丈夫的无理要求这件事就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许斯年能想到这点,郝玫自然也能想到。
“靠,许家果真从根上就是坏的。为了得到宝藏……不对,都说我爷爷是为了救许老头才牺牲的,大师兄,你说会不会他老人家根本就是被许老头故意害死的啊?”
不怪郝玫阴谋论,实在是许家人的做派,简直无耻卑鄙到了极致!
许斯年从没见过郝老爷子,对他曾经牺牲的事也仅是通过书中一笔带过的描写知道一点。
书里写郝老爷子在战场上为了救许老爷子胸部中枪,后来经过抢救却也仅活了十天。
临终前,终于点头答应许老爷子提出的亲事,但对于宝藏一事却从始至终只字未提。
“玫玫,这件事我也无法下定论,不过不管怎样,许家我都不会放过的。”
“嗯嗯,还有我,还有我。许老头就算没故意害死我爷爷,但生了许向川这种畜生出来,估计也不是啥好东西。”
说完,郝玫狠狠踹了许向川一脚。
就这样的怂货居然能坐到军长位置,说里面没猫腻纯属骗鬼呢。
“玫玫,既然知道了宝藏位置,那我们就先回去吧。等明天退完亲换回信物,我们再过来。”
“对哦,明天还得退亲呢。靠,早知道就不吓这怂货了。他这个鬼样子,还能弄来五万块钱么。”
“放心吧,他说死都会凑到钱的。”
跟价值连城的宝藏相比,五万块钱又算的了什么!
“行叭,对了大师兄,还得麻烦你件事。”
郝玫从储物手镯中把许家当年留下的定亲信物取出来,“大师兄,辛苦你弄个赝品,毕竟真品我们还有用,不是么?”
“你啊,真是贪心。”
许斯年接过信物,很快,利用灵力就仿制出一枚赝品。
郝玫拿过来看了看,惊叹道:“大师兄,你不愧是修仙界第一铸造师,这手艺简直出神入化,我都分辨不出哪枚是真哪枚是假呢。”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真的这枚你收进空间,至于假的,反正一会儿就会用上,就放兜里好了。”
“嗯嗯。”
对于郝玫退亲的事,许斯年比谁都着急。
虽说他将来肯定会娶郝玫,但却仅想凭许斯年的名义,而非许家二公子。
见天快亮了,许斯年跟郝玫匆匆往山下赶。
至于许向川,自然是被许斯年随意拖着了。
到了山脚,把人往地上一扔——
“玫玫,你快回家吧。”
“好,那大师兄你一个人在山里小心点,有事就让鸟儿去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郝玫回到家,刚蹑手蹑脚打开房门——
“你这臭丫头又彻夜不归,说,又去哪里野了。”
“奶,奶,你轻点掐,人家耳朵要掉啦。”
被逮个正着,郝玫秒变怂唧唧,“奶,您先松手,我有件重要的事要问您。”
“重要的事?你能有啥重要的事?”
孙玉凤狐疑的白了孙女一眼,但还是松开了手,“说吧,究竟想问我什么事。”
“奶,关于许家宝藏,这事,您听我爷提过吗?”
“啥玩意?宝藏?他老许家还配有……”
孙玉凤眼珠子差点脱框。
“嘘,奶,您小点声”,郝玫一把捂住老太太的嘴,“当心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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