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易中海和易中河在商量过几天休息日请客吃饭的事。
易中海的意思是院里的老太太,刘海中,闫埠贵都请了。
不过被易中河给否定了。
“哥,自古请客吃饭,落一庄不落一人。
你这在院里只请聋老太太和另外的两位管事大爷,算怎么回事,别的住户是不是该想着,我们难道就不配吃你易中海的饭。
所以整个院子干脆一个都不请,虽然肯定会有人心里不痛快,但是也比你说的那个强。”
易中海心里嘀咕着,觉得易中河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有顾虑的说道:“中河,以前我请客吃饭,都是喊着他们俩陪客,如果这次不喊,老刘和老闫会不会不配合我在院里的工作。”
易中河抽着烟,斜眼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易中河不屑的说道:“哥,我都不知道说你啥好,就这院里的管事大爷,也就你们拿它当回事。
就一志愿者,看这么重干啥,上次我不是还劝你辞掉吗,又不是什么好活。”
易中海皱着眉头,也明白易中河说的是这个道理,之前易中河和吕翠莲也劝过他,但是他也没仔细的想过。
之前想着有管事大爷这个名头,可以威慑院里的住户,易中河以后再院里生活也没这么多的麻烦事。
更何况,易中海还想着把旁边废弃的院子买回来盖房子呢。
于是对着易中河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这管事大爷虽说没什么实际好处,但好歹在院里有点地位,大家也都尊重我几分。
要是辞了,以后说话都没那么好使了。”
易中河不屑的说道,“你就为了这点所谓的面子,累死累活去管那些破事。
但是院里的人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主,
即使这些人看在你一大爷的面子上,听从你的安排,但是私下他们又有几个服气的。
再说了,你请他们吃饭,他们也未必会领你的情。”
易中海被说得有些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可这一直干着,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也不合适啊。”
易中河把烟掐灭,认真地说:“有啥不合适的,你就找个理由,就说身体不好,管不了那么多事了。
以后啊,你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别再瞎操心了。至于请客的事,就按我说的,一个都不请,落得个清净。”
易中海沉默了半晌,缓缓点了点头,“行,就听你的。”
现在的易中海是听劝的,最起码听的进去易中河的劝解。
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对于易中河来说,可有可无,甚至还能当成被人道德绑架的名头,所以易中河才会劝易中海别干了。
两兄弟又说了一会话,就听见傻柱在门口喊道:“一大爷,中河叔在这吗?我找中河叔有点事。”
易中河回道:“柱子,进来吧,中河在我这呢。”
傻柱搓着手进屋,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中上旬了,外面还是比较冷的。
按往年的情况,现在早就该下雪了,但是今年一场雪都没下,可能三年的自然灾害,就是从这个冬天开始的。
易中河对着进屋的傻柱说道:“柱子,找我有什么事啊!!”
傻柱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中河叔,你能不能帮我弄点荤腥,什么都行,鸡,鱼,肉,都可以,腊肉香肠也行。
我按照黑市的价格给你算钱,你看怎么样。”
荤腥易中河不缺,他空间里还有不少的野鸡,野兔,野猪,鱼,随便弄点给他都行。
不过易中河还是没有直接同意,而是问道:“柱子,在怎么说,你也是附近首屈一指的厨子,怎么连弄点荤腥都这么困难。”
“中河叔,你没去市场可能不知道,现在市面上的荤腥紧缺,早上去买肉,稍微晚一会,都买不到。
其他的荤腥更是可遇不可求,你在肉联厂上班,你应该比我要清楚。
黑市上我前几天去过一趟,见到有卖肉的过来,都是一窝蜂的冲上去。”傻柱吐槽道。
现在的确是这个情况,不过易中河不是很清楚,最近他都是朝乡下的公社送货。
易中海问道:“柱子,怎么了,是馋了还是咋的,怎么这个时间想要荤腥。
按理说,你一个厨子应该不差这口吃的吧。
不是贾家有上门找你帮忙了吧!!”
傻柱连连摇头,对着易中海和易中河说道:“一大爷,中河叔,这跟贾家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