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牧的声音,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进来十几个巡防营官兵,排列整齐地站在殿中央。
皇后独孤伽叶满脸疑惑地望着下面一排巡防营,厉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本宫安排的太子府兵去哪里了。”
苏牧淡笑着说:“我担心宫中会有变故,特意安排巡防营总指挥王化来皇宫,果不其然正看到太子府兵在调换禁军,王化便悄无声息地给调换了过来,至于他们想必现在已经死光了吧。”
太子一脸惊恐地站起身,他不相信太子府兵会这么弱,明明得知巡防营全部去了天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大声质问说:“巡防营内明明有朕的人在,他怎么会不告诉朕。”
“太子殿下,说的可是统领张全吗?”
面对苏牧的质问,太子一脸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朕说的是他。”
“呵……!”
苏牧发出一声冷笑,神色淡然是说:“张全打从一开始进入巡防营便已经知道了,他认为收买的人其实都是一双双眼睛,在无时无刻地盯着他,之所以不拿下他,目的就是为了迷糊你。”
“什么……!”
太子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直到看见下面目光凶狠的一排巡防营才确定,一直以来还在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能控制巡防营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
“这不可能……!”
独孤伽叶浑身颤抖着,得知太子府兵全部死了,知道现在大势已去,口中不停喃喃自语,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本宫不信……!”
苏牧冷漠的看着他们,回想起就是独孤伽叶想要自己死,反观现在即将成为阶下囚,更有可能被斩首示众。
“扑通……!”
太子慌忙地站起身,得知自己没有机会做皇帝了,连忙来到穆帝的面前跪下,祈求道:“父皇,饶命啊,儿臣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命!”
穆帝看着不成器的太子,一脚踹到了一边,声嘶力竭地说:“你看看你成什么样了,为了做上这个皇位,竟然敢和你母后谋反,朕绝对不轻饶你们!”
皇后独孤伽叶知道皇上一定不会放过她,她也知道求饶已经没有用了,只是瘫软在地上。
“陛下,饶命啊!”
“陛下,饶命啊!”
“陛下,饶命啊!”
太子党羽皆跪地祈求,希望陛下能饶过他们,穆帝一脸愤怒地看着他们。
“福全……!”
总管太监福全闻言,慌忙来到穆帝身前,将穆帝扶在龙椅上,他知道现在上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目光凶狠地说:“先将这些以下犯上的谋逆者全部打入大牢,其九族连坐,男丁全部斩首,女眷全部送入教坊司做官技,任何人不能求情,违令者杀无赦。”
“陛下,饶命啊!”
太子党羽的大臣瞬间瘫软,任由巡防营拖走,也有不少人被吓得尿了裤子,早知道便不支持太子萧启山了。
苏牧微微皱眉,九族连坐这未免太严重了,他们发财的时候想不到自家的亲戚,现在要被砍头了倒是想起他们来了。
唯有林天龙高兴不已,不仅少了这么大一个政敌,教坊司现在至少增加三千名女人,又能大赚一笔横财了。
穆帝阴沉着脸,他很清楚九曲独孤家还有六十万大军,不能诛连到他们,若是把他们得罪了,恐怕他们会有借口造反,唯今只能尽力的安抚。
至于留在乾元京都这一脉的独孤氏,绝不能轻饶他们,否则会让他们以为朕好欺负。
“荣国公独孤博谋逆作乱,剥夺其国公称号,将独孤一门上下满门抄斩,其女眷全部送入教坊司做官技。”
至于九曲独孤家,穆帝沉思片刻后,沉声说:“镇边将军独孤义仁义无双,特封镇边大将军,赏黄金万两。”
至于荣国公的位置,穆帝却是不再提及,或许是想要一点点剥夺他们的实力。
独孤伽叶早已没有了刚才狂妄的嘴脸,眼含热泪希望穆帝能饶过她的性命!
穆帝怎么可能会放过太子,沉声说:“太子无德,有失大华天朝储君威望,竟敢谋逆作乱,剥夺太子爵位,打入天牢。”
“父皇,饶命!”
“儿臣,再也不敢了!”
穆帝自然不会心疼,毕竟他的儿子可不少,任由巡防营官兵将太子拖入大牢。
至于皇后独孤伽叶,穆帝更不可能轻易放过,甚至是太子妃独孤伽音也不可能放过。
阴沉着脸说:“将皇后独孤伽叶连同太子妃独孤伽音,一同送入教坊司做官技,任何人不能为她们求情。”
穆帝不仅不爱独孤伽叶,对她们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们剥皮抽筋。
在场的权贵全部赫然,没想到穆帝会把她们送入教坊司,还必须做官技,想来自己见到她们还得下跪磕头,稍有不慎还会被责骂,甚至还有可能掉脑袋。
高高在上的皇后和太子妃都沦为官技,自己一点会去照顾她们的生意,想到这里这些权贵便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试试来。
“不……陛下!”
皇后独孤伽叶听到自己,被穆帝送入教坊司,她很清楚教坊司是什么地方,自然不想进入教坊司沦为官技。
独孤伽叶望着下面权贵,全都露出贪婪的嘴脸,若是自己真的被送入教坊司,自己只怕会成为他们的玩物了。
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陛下杀了臣妾吧,臣妾就是死,也不愿意去吗!”
“哼……!”
穆帝对他早已厌倦,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一把推开她的手,怒声说:“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你去了教坊司,更不许你赎身,就是死也要死在里面。”
“陛下……不要啊!”
穆帝阴沉着脸,示意巡防营官兵把她拉下去,被强制送入了教坊司,想必一定会引起震动,高高在上的皇后被送入教坊司。
“拉下去……!”
苏牧看着朝中权贵一脸兴奋的嘴脸,心中甚是厌恶不已,也对这个陛下有点失望,他也不怕天下的人知道,将会在历史上留下一道耻辱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