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悬,给四合院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纱。何雨柱在与四合院里众人一番热情洋溢的闲聊后,带着自己带来的食材,大步迈向一大爷易中海家的厨房。一进厨房,他便熟练地挽起袖子,开始处理那些新鲜的食材,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专业厨师的风范。
食材处理好后,他将切好的两斤猪肉分成了两份。先是给炉子生火,蓝色的火苗迅速舔舐着锅底,紧接着起锅烧油。随着猪肉下锅,“滋滋”声瞬间响起,那是热油与猪肉碰撞产生的美妙音符,肉香也随之飘散开来。他有条不紊地放入调料,随后将准备好的白菜下锅,稍微翻炒几下,便盖上锅盖,让食材在锅里慢慢交融。
此时,院子里热闹非凡。几户人家纷纷行动起来,有的忙着搬桌子,实木桌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吱呀”的声音;有的吃力地搬着凳子,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还有的各自回屋拿自家的碗筷,一时间,整个四合院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柱子,你去歇着,让一大妈来弄。”一大妈满脸笑容,步伐轻快地走进厨房说道。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疼不已。
“一大妈,这点活不算什么,我来弄就行了,您准备的食材在哪里?我一块给做了。”何雨柱揭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他一边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笑着回应。
一大妈看着柱子那娴熟的厨艺,眼中满是赞赏,饶有兴致地说:“噢!放着呢,我去拿,顺便给你打打下手。”
不一会儿,一大妈就把菜拿了过来。何雨柱转头一看,半只鸡,还有一斤蘑菇,和几根大白萝卜。他心中有了主意,正好可以做个小鸡炖蘑菇,白萝卜切丝炒一下。只见一大妈手脚麻利地把鸡肉清洗了一遍,便开始切小块。
“柱子,咋今天你爸和雨水没跟着一起来啊!”一大妈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其实,一大爷易中海就在轧钢厂里工作,怎么会不知道何大清已经从厂里辞职了呢,不过是客气一下,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这时,锅里的猪肉炒白菜已经香气四溢,可以出锅了。何雨柱将满满一锅菜盛出,整整装了两个盘子,放在一边晾凉。
“我爸他已经再婚了,现在跟后妈一起住,雨水放寒假今天托我朋友帮忙照顾着。”何雨柱笑了笑,礼貌又客气地回答着,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锅里重新放了半勺油,何雨柱把另外已经切好的一斤猪肉下锅。猪肉在锅里翻滚着,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翻炒了一小会儿后,他放入切好的苦瓜,继续翻炒,不一会儿,苦瓜独特的清香与猪肉的香味完美融合。然后盖上锅盖,让味道在锅中慢慢渗透。
“大清都再婚了,也是,都单身这么多年了,也该找个伴儿了,之前咋没听说呢!如果院儿里大伙知道了,肯定过去参加婚礼呀,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一大妈肯定给包个大红包。”一大妈听到何大清再婚,显得有点惊讶,之前确实一点消息都没听说。何雨柱一家搬出去之前,啥消息都没透露。
“一大妈,没办婚礼,就两家人凑一起在家吃了顿饭,我后妈是一个比较节俭的人,不喜欢大操大办,怕费钱。”柱子耐心地解释着。
两人在厨房,边炒菜边聊着。时间就在这烟火缭绕中悄然流逝,转眼间半个小时就过去了。何雨柱带来的食材,白菜炒猪肉,装了两个盘子,那色泽鲜艳,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而另外一个苦瓜炒猪肉装了满满一瓷盆,分量十足。一大妈准备的食材,在何雨柱的巧手下,变成了一个香气扑鼻的小鸡炖蘑菇,和一个清爽可口的炒白萝卜丝。
等最后一个菜出锅后,何雨柱给煤炉灶换了个新的蜂窝煤,小心翼翼地把上下两个盖子盖好,确保炉火稳定。随后,他和一大妈一人端上两盘菜,步伐稳健地出了厨房。
经过客厅的时候,一大妈对着一大爷易中海说道:“老易,厨房还有一盆菜,你去帮忙端出来。”
一大爷易中海应了一声,便朝着厨房走去。
当何雨柱和一大妈端着菜来到院子的时候,中院已经摆着两张桌子。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不少菜了,五颜六色,十分诱人。中院住户李建国一家六口,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轻声交谈着;贾家贾张氏以及儿子贾东旭、秦淮茹夫妻俩和棒梗一家四口,也在一旁候着;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六口,正热热闹闹地讨论着;二大爷刘海中一家,许大茂一家,一大爷两口子,聋老太太也都纷纷到场。
何雨柱一看,不禁感叹道:“嚯…,这人可真不少啊!二三十口啊,看来待会儿吃饭也只能是意思意思了。”
来到餐桌前,何雨柱和一大妈把菜放好。几个大妈正在分菜,她们手法娴熟,每个菜都分出一半,然后拿到隔壁桌去,确保两桌的菜品基本一致。一会儿之后,菜都分好了。
“来,大家都坐吧!人齐,菜也齐了。柱子,你跟我们坐这一桌,年轻人都坐另一桌去。”二大爷刘海中扯着嗓子喊道。
众人闻言,都自觉地去到自己的桌子。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和棒梗,一边说着“淮茹,来我们坐这边,快…”,一边迅速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菜,动作熟练又急切。众人见状也不甘示弱,纷纷拿起碗筷,以极快的速度把菜往自己碗里夹,每个人的碗里都堆得满满的。
而何雨柱这边也差不多,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地抢菜,气氛热烈。然而何雨柱却没动几筷子,吃了几口菜之后,干脆就放下了筷子,端着茶杯在那里悠然地喝着茶。
“柱子,你怎么不吃啊!这还有呢!”二大妈眼尖,看见何雨柱没动筷子,于是开口问道。
柱子放下茶杯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二大妈,我不饿!您多吃点!”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实诚,宁愿饿着自己,也要把菜给长辈留着,大清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二大妈嘴里夸赞着,但筷子却一直没停下,不停地在菜盘里穿梭。
这时三大妈也开口说道:“咱柱子,从小就是好孩子,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是个有出息的小伙子,今后谁家姑娘要是嫁给咱柱子,肯定享福了。”说着,又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有对象了没,你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了,要不要三大妈给你介绍一个。”
何雨柱摸着头,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道:“还没呢!我还不到二十,不着急的,再说了,娶媳妇儿的钱还没攒够呢,再攒攒,再说。”
“对象可以先找,先谈着嘛!你现在,工作收入稳定,家里房子又是现成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姑娘上赶着,想要认识你呢!像你这么好条件的小伙子,而且还这么年轻,绝对是未婚姑娘们的首选。”三大妈边夸边说着,眼神里满是期待。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也说道:“柱子,搬家之后,你在那边住的怎么样,还习惯吧!你原来住这边的时候,还可以互相帮衬着点。虽然现在搬走了,但是你在一大爷的眼里,永远都跟自己孩子一样,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一大爷说。如果在那边做的不习惯的话,那就搬回来,一大爷给你想办法,把房子的问题给你解决,雨水现在也还小,听说大清再婚后,搬过去和新媳妇一起住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