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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亮,方阳躺于榻上静思,现在他的修为仍旧是金丹八重,也不知何时有机会步入元婴。
眼下着眼的事情便是夺取这大夏王朝龙脉龙珠一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分支。
中州不像南修仙界,他不能过于肆无忌惮,毕竟这里存在着超乎他想象的顶尖强者,乃至各种不可名状的东西。
他在思考,自己后续有没有必要加入大宗门,从而发展,亦或者充当散修,在暗中行动。
就在他搂着莫无邪思索之时,忽的,腰间的黑色令牌忽然颤动了一下,上面刻印着的数字十八也随之亮了一瞬。
方阳回过神,稍稍一查,抓住黑色令牌朝其中汇入了些许意识。
顿时就听到了一道幽冷好听的女子声音从中传出:“十八号,你来中州了?为何?南修仙界那个女修得手了吗?”
听到这道声音,方阳眼睛稍稍睁大,面露几分诧异和惊喜。
思绪思索,顿时想起当初自己使用这个黑色令牌时,系统给提示的一段话,说检测到了一个什么魔修,叫什么来着?
宁彩蝶!
对,魔修宁彩蝶,当时自己第一次催动这个黑色令牌时,系统提示的。
为什么会单独提示此人,检测到此人,难不成,此人在这个黑色令牌的组织当中,属于自己的上级?
方阳稍稍调动意识,发现自己可以回以答复。
他沉默了一会,静静思索着,在向系统确认了自己的黑色令牌已经经过了升级改造,不会被定为操控后,他心里的底气多了许多,随之回复道:“我想过来看看。”
回复后,很快那边便传来了有些诧异的声音:“你...?你不是十八号,你是谁?十八号呢?”
方阳闻言,暗暗一笑,索性也不装了,回道:“十八号啊,十八号是谁,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现在这个东西是我的。”
“...”那名为宁彩蝶的魔修再度陷入了数息的沉默,接着诧异而又警惕地继续传来声音:“你...把十八号杀了?”
“你觉得自己把他杀了得到了令牌就能随意使用吗?呵呵呵...真是天真的可笑。”
她这般说着,说着说着就笑了,但很快,她貌似又是被什么情况给惊到了,突然卡壳并且又沉默的十数息。
方阳笑道:“宁彩蝶,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劝你给我老老实实的。”
方阳的话语,令这女人顿时更加诧异了,一脸难以置信,诧然回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着,她又是深呼出一口气,郑重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如何得到令牌的,但你现在并不属于组织人员,你这种情况是会被组织制裁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存活的可能,不过你得听我的,兴许我能帮你说说好话,让你成为新的十八号,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么样啊?”方阳脸上带着一抹戏谑,意念一动,就离开了自己的白色初始方阳区域,进入到了一个黑色的房间内,眼前也随之出现了一道曼妙美艳的身段,她面上朦着魅惑十足的紫色纱罩,露出精致妩媚的而又徒然生出诧异错愕之色的幽紫美眸,看着突然出现在她身上的方阳轻轻颤动着,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宁彩蝶彻底懵了,一脸错愕无措,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基于上级的权限,为何无法左右此人,且此人还能擅闯入她的区域。
甚至于,下一瞬,随着眼前的男人打了个响指,她便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遭受到了一股奇怪力量的束缚和捆绑。
“你做了什么!?”宁彩蝶一脸惊诧错愕,当即就想要将意识从这黑色令牌当中收回,怎料居然无法收回。
且最主要的是,她释放进来的意识,足足有百分之五十!并非寻常的那种百分之五。
这是她的个人习惯,给予习惯不同,投入的意识也会不同,在安静安全的环境下,她一般都是投入百分之五十,此刻这百分之五十居然都无法收回,令她一时间惊恐错愕到了极致,美眸剧颤盯着眼前的男人,连忙后退。
一时间感觉极其异样,好似自己的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处在这线上空间,一半处在现实当中,且是互相联通的。
“想要做什么吗?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可以再说一遍,什么我听你的,你或许可以帮我说点好话,让我充当新的十八号?”
“嗯?”
方阳嘴角一抹玩味和挑逗勾勒着,步步紧闭,使得此女慌乱无措到了极致,如何也没有想到会莫名其妙发生这样的情况。
这怎么可能?
“你...我...你误会我意思了,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好好说...”宁彩蝶喉头滚动,同时现实世界当中的她也已经开始尝试各种办法,想要收回自己的意识,结果发现居然不行。
“是吗?那你先给我跪下吧,我不喜欢看别人站着和我说话,从现在开始,我也不是你的下级。”方阳步步逼近,来到了她的身前,强势的气势迫使着她慢慢下跪,屈辱地跪伏在了方阳的身前。
绞尽脑汁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一个分神境的强者,会栽在这里?甚至遭受到一个突如其来的家伙的羞辱。
难不成,此人是那家伙伪装的?还是说,这就是他的本来面貌,否则...怎么可能有权限掌控自己?
“你是...圣主大人??”
宁彩蝶一脸错愕难以置信的神情,美眸当中屈辱之色尽显,跪在方阳身前。
方阳闻言,则是神色微变,将圣主这两个字记在了脑中,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脑袋。
......
中州某处宗门内,一座山峰洞府之内,狂躁的气息不断喷涌扩散,将整个洞府都为之摧残的狼藉一片。
其中一位妩媚动人的女人周身分神境的气息不断戏谑溢出,使得整个山峰都为之颤栗不已。
挣扎抗拒的声音也不断于其中传出,就见这女人独自一人在地上打着滚挣扎,模样看起来十分奇怪,好似在遭受着什么不好的对待似的。
她时而浑身发抖,时而浑身禁脔,时而又怪叫不已,显得极其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