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师这么多年,百般用心教导于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找个女人作配的。”
“你是我丹心宗圣子,天赋绝佳,何等尊贵,又是为师的骄傲。”
“今日怎么能说出这般话来?你是要气死为师不成?”
问鼎真君真的被气到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寄予厚望的亲传弟子,为何为了一个女人竟如此与自己对着干?
白忘君跪在一旁,想说些什么,又说不上来,问鼎真君正在气头上,为了李不言,现在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
“师尊,不是这样的,弟子知晓师尊对弟子寄予厚望。”
“但是,弟子是真的爱她,弟子和她在一起,并不影响弟子的前程,还望师尊成全。”
“还有,师尊这么些年,常拿来与弟子做比较的沈彦星,不也同样倾心于她?”
“他可以,弟子怎么就不可以了?”
李不言自知让自己师尊失望了,但他绝对不会放弃白忘君。
所以一边委屈地掉眼泪,一边向问鼎真君解释,试图说服她。
“你说什么?沈彦星,他也跟了这人?”
问鼎真君感觉自己要炸了,要是李不言敢说一声是的话。
“嗯,沈彦星早就跟了她了。”李不言点了点头说道,完全没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李不言,你要死死远点,真是气死我了。”
“为师这般精心教导你,结果,结果你竟然去与其他男人共侍一妻。”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就不该收你为徒,还让你做这圣子。”
问鼎真君此刻心痛无比,真是感觉自己这些年都白干了。
随即缓了缓,又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即刻严肃地对着李不言问道:“李不言,实话告诉为师,你可将身子给了她?”
李不言闻言,脸色刹那间红透了,没想到师尊会这么直白地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没有。”
这确实是真的,他是想的,但一直没机会。
听到这,问鼎真君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
随即又对着李不言说道:“好在没有酿成大错,既没有,那便与她断了这关系吧!”
“你是丹心宗圣子,丹道仙途顺畅,何须成为女子的陪衬?”
“再者说,若真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这话一出,不光是李不言震惊,连白忘君都有些心慌了。
跪在地上的白忘君听后,即刻向问鼎真君表态:“师尊,弟子对不言是真心的,不言跟了我,定不会影响他的丹道仙途,我亦不会让他委屈了去。”
“他想留在丹心宗便留在丹心宗,想与我外出历练,便与我外出历练。”
“无论如何,皆凭他的意愿行事,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他一世周全。”
“不言跟了我,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会用时间证明,还请望师尊成全。”
白忘君虽跪在地上,但腰肢却无比挺直,语气中都是坚决与诚恳。
“别唤我师尊,你不配。”问鼎真君听着,只觉得白忘君的话虚假无比,完全不当回事。
就是认为白忘君用这些虚情假意的话语哄骗了她的乖徒儿。
“师尊,都是弟子要缠着她的,弟子既已跟了她,便不会反悔,还请师尊成全弟子。”
“她真的很好,弟子不要别人,就要她,就连师尊你常夸的沈彦星也是非她不可的。”
李不言边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说着又重重地磕头求问鼎真君成全。
“你,真是魔怔了。”
“你们既然这么相爱,那就在这里跪着好了。”
“本君看你们能跪到几时?”
问鼎真君很是无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劝下去了,心烦得很,她要一个人静静,说罢,便砸门离开了策问堂。
看着问鼎真君离去的背影,李不言伤心不已。
望向白忘君的眼神委屈极了。
白忘君看着李不言这般模样,内心也跟着难过,缓缓向他靠近,伸开双手,紧紧将他搂在自己怀中。
“乖,不怕,有我在,师尊会答应的。”
说罢便轻轻用手安抚着。
“真的吗?”李不言眼睛湿漉漉地望着白忘君,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
“嗯,别担心。”白忘君的话虽然简短,却让他很安心。
“白忘君。”李不言轻轻唤着。
“怎么了?”白忘君温和地望着他问道。
“要了我好不好?”李不言在白忘君怀中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真挚地与她对视。
“要了我就算师尊再反对也无济于事了。”
李不言这话真是语出惊人,让白忘君不由得一怔。
“不,现在不是时候。”白忘君连忙拒绝,她可不能在此干这事。
若真在此做了这事,到时候不得让问鼎真君更厌恶自己?
李不言才不管这些,他认定了这事,便要即刻实施。
他等不及了,他怕再晚一些,真的就没机会了。
而问鼎真君独自一人离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当即取出一面水晶镜,念了一段咒语,镜中便出现了画面。
是问策堂的画面,虽听不见声音,却见自己徒儿已经在白忘君的怀里了 ,两人的动作好不暧昧。
她后悔了,后悔将她的乖徒儿和那女人共处一室了。
她正要回去,便从水晶镜中看到自家徒儿主动吻上了白忘君的唇。
问鼎真君被直接震惊住了,她不敢想象她的乖徒儿竟然会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举动。
气愤至极,连忙收了镜子往回赶,可不能让李不言就此犯下大错,丢了清白。
而这边白忘君被李不言的主动勾得难耐,本来她是坚决拒绝的,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这样很不礼貌。
但是,耐不住李不言一直惹火,又不忍心呵斥于他,毕竟眼下他也很难过。
最终结果便是被李不言勾得难耐至极。
白忘君秉承着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的道理,索性回应起李不言来。
加深了李不言的浅尝辄止。
动作中,突然想到了一些隐患,白忘君直接在问策堂布下了一道防护阵法。
这阵法虽可以防止外人突然闯进来,但却无法阻止声音的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