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正在院子里洗菜的方桃儿不经意间抬头,当看到坐在那里的徐一山时,她的手猛地一颤,菜篮里的菜都差点掉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仿佛被定住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记忆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三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在脑海中重现: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
“我回到厂里去住,省得你们啰里啰嗦的!”
方桃儿跟家里人争吵,从家里跑了出来,她赌气将辫子甩到身后。
这条路平日里还算热闹,此刻却因夜幕降临变得冷清。
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快到了镇上了,方桃儿加快脚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走在前面的是个穿着军绿色外套的男人,眉眼细长,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后面还跟着个瘦高个,戴着顶破旧的帽子,贼眉鼠眼地打量着她。
她下意识抱紧挎包,加快步伐,可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小妹,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徐一山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嘴里呼出的酒气喷在方桃儿脸上。
她被吓得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冰凉的砖墙。
徐一山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长得这么俊,一个人走夜路多危险。”
一旁的瘦高个跟着起哄:“你这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啊,要不兄弟俩护送护送你?”
说着还搓了搓手,眼神在方桃儿身上来回扫视。
方桃儿心提到了嗓子眼,强装镇定道:
“你别乱来!我喊人了!”
“喊啊,这可没人。”两个人抖着腿笑道。
方桃儿猫着腰就要往旁边跑,瘦高个显然速度更快一下子就堵在了她的前面。
“走那么急干什么?见人就跑,你该不会是间谍吧?”
徐一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阴恻恻的说道。
方桃儿拼命挣扎。
“滋~!”
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方桃儿领口被扯破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
她连忙用手护住。
“啊!救命!”方桃儿惊恐地叫出声。
徐一山将她按在墙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方桃儿绝望地踢打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徐一山看了一眼瘦高个说道:“快点儿,别磨蹭!待会儿要是有人来就麻烦了......”
浓重的烟味从徐一山的嘴里喷在方桃儿的脸上,让她胃里翻涌。
瘦高个警惕地张望着四周,连忙上来抓住方桃儿的手。
“哈哈,这妹子细皮嫩肉的,长的可真水灵。”
他伸出焦黄的手指,想要触碰方桃儿的脸,被她偏头躲开。
方桃儿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拼命抬腿去踹,但很快被徐一山膝盖抵住,将她按倒在地上。
“长得这么水灵,肯定很浪!”
徐一山另一只手勾住她领口,三颗纽扣崩飞的瞬间,好闻的肥皂味道混着少女的体香直往他鼻腔里钻。
“嗯!可真香啊!”
瘦高个趁机按住她乱踢的双腿,喊道:
“哥!咱们快点!”
冷风灌进衣领,方桃儿又羞又怕。
小背心被徐一山的手指勾住,布料绷紧,她胸前巨大的饱满勒出了一条呼之欲出的痕迹。
晃得徐一山眼睛都有些花了。
太大,太好看了!
他急不可耐地把手按了上去,搁着背心,一手难以掌握。
方桃儿激烈地挣扎,身子不停扭动,但是她弱小的身板,想从两个糙老爷们手上逃出去显然难如登天。
但是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要,她必须反抗,她的手胡乱地抓着。
可她越是反抗,徐一山两人就抓得更紧,这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徐一山一巴掌抽打在方桃儿白嫩的脸上,顿时肉眼可见的,方桃儿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掌印。
“给我安分点,否则我要了你的命!”徐一山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放开我!”
方桃儿倔强地喊出声,但却换来徐一山更粗暴的对待。
他扯开她衣服,冰凉又粗糙的大手触到了她的皮肤。
她心中一惊,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并高喊救命。
徐一山发狠将她的头狠狠撞向地面。
“妈的!让你闹!”
骨头撞击的剧痛让方桃儿眼前发黑,脑袋“嗡”地炸开,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想继续喊,却发现徐一山已经一手锁住了她的喉咙,她呼吸都困难了,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徐一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腾出一只手去解皮带。
瘦高个时不时东张西望,催促道:
“山哥,抓紧点,等会也给我爽爽!嘿嘿嘿!”
就在徐一山即将得逞时,巷口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一个浑身泥泞的醉汉摇摇晃晃地从田里站了起来,手里紧紧攥着个酒瓶子。
醉汉头发凌乱,脸上沾着泥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还沾满泥浆,显然是掉进过泥田里,睡着了,现在才醒。
他眯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这边。
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
“哼!敢欺负我媳妇!”说着就挥舞着酒瓶子冲了过来。
这分明是个黄花丫头,怎么就成了他的媳妇了?
瘦高个正在思考间,那酒瓶子又急又快,一下子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瘦高个吃痛,脑子蒙蒙的,他一抹额头,顿时几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头破了正在流血,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拔腿就跑,他必须赶紧去诊所,否则自己要流血过多而死。
徐一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松开方桃儿转身应对。
很快徐一山就和醉汉扭打在一起,醉汉虽然身形不稳,但借着酒劲爆发力十足,徐一山一时也占不到上风。
关键是那醉汉可不管什么犯法不犯法的,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媳妇被人欺负了,下手都是下的死手。
你一拳我一拳地往对方的脸上身上招呼,徐一山还躲一躲,但是醉汉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根本就不躲,或者说他喝多了没有那个反应能力。
醉汉愣是硬扛着徐一山的拳头与他以伤换伤。
徐一山眼疾手快,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片,朝着醉汉狠狠捅去。
醉汉站立不稳,身体本能地一侧,玻璃片擦着他的腰间划过,在肋骨侧边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沾满泥巴的衣服。
醉汉憋足了劲,一脚踢向徐一山的裤裆,徐一山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下身,疼得弯下腰。
徐一山已经没有了战斗力,踉跄着夹着腿转身逃跑了。
方桃儿缩在墙角,紧紧抓着破碎的衣服,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惊恐地看着醉汉,害怕他也会对自己不利。
醉汉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酒气熏得方桃儿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