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这个时候来到客厅,坐在太太身边撒娇的说:“妈,我最近看上一个项目,你看能不能给王叔叔打个招呼,把项目给我啊。”
太太说:“你现在不缺钱花,干嘛还搞啥子项目?”
华少就跟孩子一样,拉着太太的衣服说:“不行,妈,我就要这个项目,我就要这个项目。”
太太拍了一下华少的额头说:“好了,好了,我晚上给你王叔叔打个电话。”
这个时候华少才高兴起来,太太溺爱的看着他说:“洗洗吃饭吧。”
饭后,华少的妈必须回屋午休一下,这个时候华少走到厨房,一把搂住小萍说:“忙完了吧,来我房间。”
小萍挣扎说:“少爷,你不是说就那一次吗,怎么?”
华少猥琐的笑道:“我说过吗,没有吧,还是那句话,不服从我的,阳泉一天也别想待下去。”
小萍听完这话,害怕的搓着围裙角,华少一把把她的围裙扯下来,抱起来她,淫笑着走进自己的房间。
把小萍扔在床上,把门锁好,扑上去就跟饿狼一样,三下五除二把小萍的衣服扒的干净,一口咬下去了……
下午的时候,李泽回到酒店,这华少的来历查的差不多了,也就一句话,没落的官宦家,依旧拿着鸡毛当令箭。
华少的爷爷曾是阳泉市市委副书记,市长,带出了不少官场豪杰,现在的市委书记王天赐就是当年的兵。
华少的爸爸没有从事官场,而是利用自己有利的政治资本,做起了买卖,靠着自己父亲那也是挣个稀里哗啦,但是天妒英才,这家伙一场车祸英年早逝了
到了华少这里,就是一毛不是了,做生意简单暴力,行,咱就干,不行?
找关系也得干,仗着自己爷爷剩下的余温,这个华少不知点的作。
最近几年不知道怎么王天赐关心起来这个华少了,只要不是很无理的请求,都基本上满足他。
外面传的风言风语,说华少的妈和王书记有一腿,一开始就有一腿,华少是王书记的私生子。
李泽打听完以后,摸着额头叹息说了一句:“怎么比他娘的娱乐圈还乱,真是太复杂了。”
李泽想了想,华少虽然不可怕,但是真万一是王书记的私生子,这事不好办。
必须找一件让王书记不敢出来护犊子的事情让华少干,什么事情呢,李泽不由得思考起来。
晚上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没有什么结果,突然隔壁房间的乔西言啊的大叫一声,李泽立马起来,出去敲敲门,没人理会,再敲,还是没人理会。
李泽拿出钥匙链,将钥匙圈掰直,打开滑盖式钥匙扣,伸进去捣鼓两下,门一下子开了。
李泽把门关上,没有开灯,悄悄的喊:“乔助理,乔助理。”
床上没人,突然听见洗手间有动静,慢慢的靠近,背靠住墙,一把拉开门,一个箭步进去,刚想打出一拳,但是下一秒,李泽赶紧收拳,一下子跑了出来。
李泽靠着墙站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
“那个……乔助理,我刚听到你的大喊声,以为你这边出了什么事,一时着急就冲了过来,那什么……你接着洗,不好意思哈。”
说完就想回房,谁知道又听见乔西言喊道:“李队长,你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
“帮你?帮你做什么?”李泽的心情忍不住有些激动。
“求求你了,我现在很难受,请你帮帮我。”
李泽心想,这可是你要求的。助人为乐乃国之优良传统,帮,必须帮。
说着开始脱衣服,谁知道里面再次喊:
“麻烦你扔进来一条被单,我缠上,还得麻烦你扶我出去,我洗澡时摔了,脚扭伤了,不能动了。”
现在李泽感觉太尴尬了,这家伙,自己太猥琐了。
赶紧拿了一条被单扔进去,听见乔西言喊自己,李泽才再次走进去。
仔细一看,乔西言趴在地上,身上裹着被单,但是被水浸湿,好身材一览无余。
李泽一边调笑一边扶着乔西言起来:“您这是游泳了?”
乔西言白他一眼说:“你游个我看看。”
李泽扶着她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胸部,乔西言横他一眼嗔怒:“手搁那放呢。”
李泽撇撇嘴说:“大姐,你趴的姿势这么销魂,我的找个着力点才能扶你起来啊。”
乔西言也不说话了,让李泽扶着走了一步,疼的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李泽看到这里说:“行不行?不行别硬撑。你也是的,这么大公司就没有一个小姑娘敢和你睡一个屋,你也真是没谁了。”
说完直接把乔西言抱起来,走出了洗刷间,乔西言被李泽抱着的时候,竟然感觉不到害怕,在他的怀里一股强大的安全感,让人感到心安。
李泽把她放在床上,拍拍衣服说:“你先等会,我去拿点东西给你治疗。”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乔西言看着李泽的背影,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期待李泽可以对自己那个了,想着就感觉自己好无耻啊,脸变得通红,幸亏没开灯。
李泽会自己拿了银针回来,露出乔西言的右脚,活动一下手指,开始下针,先后在阿是穴,丘虚,商丘,解溪,悬钟,太溪,昆仑,阳陵泉下针。
留针了20分钟,这段时间,李泽掏出烟问:“不介意我抽一根烟吧。”
乔西言摇摇头说:“没事,抽吧。”李泽点点头,抽着烟,两人竟然无话了。
还是乔西言率先开口说:“你怎么会医术的?”
李泽笑笑说:“我以前就是学中医的,正儿八经的中医药大学毕业。”
乔西言纳闷的问:“那怎么不去做医生呢?”
李泽挠挠头说:“实习时,与一小混混打架了,捅了他,害怕就跑了,之后就一直在外面发展了五年,最近想家就回来了。”
乔西言就跟遇见大新闻的记者一样,继续问:“在哪里发展了?看你年龄不小了,结婚了吗?”
李泽站起来看着窗外的秋夜深沉的说:“在北方的一个城市,我结婚了,有我的妻子和孩子们。”
乔西言瞪着大眼睛问:“那他们怎么没跟你来?”